在车内遮挡住外面视线的东西都拿掉了,龙阳能看见外面往车后飞去的景色,越看越不对劲,他们之前训练的那个地方不是在一深山老林里吗?现在他怎么看怎么是往城市里面走呢?
他立刻警惕的提出疑问:“领队,你这是要去哪儿?”
大嗓门从后视镜里看了龙阳一眼,龙阳也能看到大嗓门的眼睛,“带你们去新地方训练。”
大嗓门最终在龙阳饿的快要不行的时候停了车,远离了城市的繁华和喧嚣,这庄严肃穆的地方让龙阳有了几分敬意。
来自土地的正气。
这敬意是油然而生的。
“李泽和朱俊杰也到这儿了?”
大嗓门把车慢慢停到门口,把头伸出去递了一个什么东西,这门就开了,他有把手放在方向盘上,慢慢把车开了进去,毫不可惜道:“朱俊杰从哪来往哪去,他被我开除了。”
整个内部完全展示在龙阳和臧明明面前,寂静冷僻的向上蜿蜒的小道,让两人都默不作声。
从这门里再走出去的时候,兴许就是完全不一样的人生,带着期待渴望和憧憬,龙阳和臧明明无比虔诚又享受的进了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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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俊杰,最失败的一手,就是在老虎妈向他扑过来的时候,顺便就把站在他旁边的臧明明往前一推,臧明明还算激灵,往旁边滚了一下,但是到底还是看到了面目狰狞的兽头,就把自己送到了小老虎的爪子下面……
☆、第二十章
三个人毫无形象的躺在了草垛子上面,眼睛愣是要不住的往四周看,往四周瞧。
李泽两年的时间里完全违背了生长规律,完全过了生长期的阶段里竟然还长了整整五厘米,一下子就突破了一米八窜到了了一米八五,浑身也绑着一层肌肉。
臧明明夹在龙阳和李泽之间,原本的白嫩的皮肤已经褪去,剩下健康的肤色,他往旁边瞧了瞧,龙阳正睁着他圆圆的眼睛把这里全都瞧了遍,他推了一下龙阳的胳膊:“等着找你家男人,这么迫不及待?”
两年之内,龙阳的出柜终于顺利的被所有知情人全部认可,并得到默默的祝福,说是所有,也不过是当初一起进来的三人:李泽,臧明明和大嗓门。
龙阳坐了起来,露出了肩膀上一道长长的疤痕,从大臂一直延伸到了衣服里面。
臧明明看着这道可怖又狰狞的疤痕,眼眶一热,自己的命还是龙阳这家伙救得呐!
龙阳朝他笑了一下,这笑容颇有点意味深藏的羞涩,龙阳差点都忘了什么是羞涩,他有时候想的不行的时候就在三人一起住的小屋子里面说,顾不得什么脸面,什么尴尬,什么不伦,更顾不得身为一个男人在累及之后暴露出来的软弱。
他实在是太想了,想的心尖都疼的发颤。
有时候又觉得这思绪就是一把黄豆,乱的不知道从什么地方说起,当时李泽就特看不上的冲他吐了一大口气,弯腰拖着鞋子准备上床的时候说:“你得了吧,你瞧瞧你那没出息的样子,好像这脑子里除了那男的和那个小娃娃没啥可想的了,哦,不,小娃娃还算想的少的了。”
当李泽一屁】股坐在床上的时候,两只眼睛又无神的看着顶上吊的橘黄的灯泡,“有的想也算是好的了。”
龙阳从草垛子上站了起来,望着他们呆了两年的地方,迫不及待离开的急切也不那么明显的显露在脸上了,有些伤感的说:“说说,你们怎么打算的?”
他们三人约好不到最后离开的那天绝不说出自己将来的打算,就当做什么都不知道的处下去,可谁都有数,到了时间了,你不想都不行了。
李泽也从草垛子上跳了下来,眼睛突然就不知道往哪边看了,“大嗓门帮我找了一个保镖公司,我先去那看看。”
臧明明翻了个身从上面滑下来,坚定的红了眼睛:“我得留在这里。”
臧明明说‘得’,但是没说‘想’,龙阳和李泽突然就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臧明明留在这里的心思他们也都瞧出来了,可不仅他们两瞧出来了,就连一直想赶着他走,想让他早走早好的人也看出来了,在臧明明已经不需要他带的时候,干脆连个人影也让你见不着。
你说,看上什么人不好,非要看上那个大嗓门?
臧明明还就不,明里暗里被拒绝了好多次都不气馁,最后还要为了那个家伙留在这里。知识分子的矜贵日日夜夜的被完全抽掉了。
大嗓门有什么好?老糙汉子一个,男人老狗一只,右手小拇指都没了,嗓子还大的震天,这种人要了有什么好?
臧明明还就是倔,又委屈又倔,他冲着大嗓门的嘴巴就要亲上去,大嗓门根本就没想到他来强的,反应过来之后就往旁边一退,臧明明当时就啃到了柱子上面,虎牙旁边的牙齿都蹭掉了一颗,到现在还没长出来。
臧明明也不在想着亲他了,每次大嗓门走到他前面的时候就盯着大嗓门使劲的地看,把人全看的属于自己了才好。
李泽本来没想过原来娶媳妇是真么个难事,可能一不留心就可能被男人喜欢上或者是喜欢上男人,他自此对自己的婚姻问题感到深深的忧虑。
臧明明的眼泪都流到了下巴下面,还看着龙阳和李泽傻乐,“没出息的,你们哭的!”
龙阳摸了一把眼睛,湿湿的,他没想到自己还真的哭了,大概是感情剥离的太酸的原因,胸腔里就是抑制不住的酸疼。
李泽甩了一下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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