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我确实是在哄骗一个智障做如此淫秽之事。
简直毫无人性,我愧对我过去所接受的十几年教育,我不配身为一个党员,我应该把我的红领巾和团徽还有党员证全部交还给国家。
我终于捂着脸哭了起来。
对面那俩人就看着我哭了半分钟,然后把洗手间的门关上了。
我爸隔着门沉声说:“收拾好了出来说话。”
然后他跟阿bo就走远了一点,他瞬间变了语气安慰阿bo,说一定给阿bo一个交代。
你怎么不给我交代?谁来给我交代?
我还在捂着脸,忽然手就被人拽了下来,然后安抚似的拍了拍我的头。
我扬手就是一巴掌,来啊,扯屌吧,我已经没什么面子好留了!!!
但巴掌没落下去就被牢牢地拽住了,黄奇仰起头看着我,眼睛里十分清明,还有点冷漠,警告似的摇了摇头,指了指门外。
你他妈果然不是个傻子!
我觉得我心脏病要犯了,谁把我的速效救心丸拿过来一下。
黄奇把门反锁,然后摸出了我的手机,在上面打字。
黄奇:我是警察。
我他妈还是美国共和党主席呢!!!
黄奇:白苏庭不是国际刑警,他在骗你,我才是。
你俩打一架好吗?谁打赢了谁是!
黄奇:我事后给你看证件,但他拿不出来。
事后是什么事之后?!
黄奇:先蒙混过去。
好吧,只能这么做了。
五分钟后,我红着眼睛出了洗手间,身后还跟着拽我衣角的畏畏缩缩的黄奇。
我爸在抽雪茄,一脸深沉地看着我。
我默默地坐到旁边的沙发上。
我爸面无表情地问:“让你坐了吗?”
我偏要坐着不动,你能打我吗?你打我我再起来。
我爸冷笑了一声:“你挺有种啊。”
种当然有,但我怕再这么搞下去,我的种会传不下去了。
我爸继续说:“让你照顾人,你就是这么照顾的?”
我深呼吸一口气,抬眼看着他,平静地反问:“我妈还让你照顾我,你是怎么照顾我的?”
我爸一愣,随即抓过雪茄盒子就往我头上砸。
日哟,我果然不是亲生的,砸起来一点也不心疼。
我抓起烟灰缸往他身上砸了过去。
黄奇吓得尖叫了一声,阿bo赶忙拽走他,冷声骂道:“都给我住手!”
我爸住了手,极有压迫力地看着我。
但我没必要听阿bo的话,我狠狠地抹了把额头上的血,吼了一句:“你他妈给我闭嘴,关你屁事!你算个什么东西,轮得到你说话!”
“杜清荣!”
“叫名字了不起啊?!杜市敬!”我起身把能砸的东西全给砸了,“你们说让我照顾这个智障我就得照顾他是吧?你们自己不想照顾就全扔给我是吧?又没人好好照顾过我,我他妈怎么知道怎么去照顾别人!”
全世界都安静了。
过了半天,我爸重重地叹了一声气,说:“你先回去吧。”
我转身就走。
妈的我演这么一出戏就为了这一刻,再不走我都要吓得走不动了。
身后阿bo叫了一声:“黄奇!”
黄奇死死地揪着我的衣角,低着头还是一副傻缺样子。
阿bo:“黄奇,你过来。”说着他自己走过来拽黄奇。
黄奇尖叫一声,跟章鱼似的扒在我身上不肯走。
你倒是松手啊,我现在脚都在发软,挂不住了!
最终我还是挂着黄奇离开了公司,拦了一辆车。
司机问我去哪里,我说:“去本市最淫靡的地方。”
司机:“……那是什么地方?”
我怎么知道那是什么地方,我又没去过。但我现在需要平复一下心情,我要醉生梦死一下。
黄奇冷淡地说:“城北梧桐路。”
我看他一眼:“看不出你对那种地方还很熟啊。”
黄奇说:“我家。”
我立刻说:“司机,不要去那里。”
趁着我低落的时候把我带去你家里,一看就不是什么正经人。
黄奇说:“去。”
司机回头看了看我俩,调出导航:“现在为您导航,前往梧桐路需要……”
我不想在外面失态,只好对着黄奇严肃地重申:“我不是个随便的人,你想干什么?”
黄奇的表情也很严肃,说:“给你看证件。”
我:“……哦。”
黄奇家很小,但收拾得很干净。
他拿了证件给我看,证件上他姓祁,叫祁煌。不过谁在乎呢,我室友他哥还造过假证呢,就为了买门票打半折。
我自顾自地打开冰箱拿酒来喝。里面除了牛奶就是矿泉水,还有几瓶花花绿绿的易拉罐好像是啤酒,酒精浓度很低,喝起来像汽水,所以我就放心大胆地多喝了几大口。
黄奇把证件放好,皱了皱眉头:“借酒消愁是最不可取的办法。”
哦。
我继续喝,有本事你打我。
黄奇拿出医药箱给我清理额头伤口,边说:“阿bo是我小时候的邻居,我委托他帮我混入杜家。”
哦。
黄奇:“白苏庭是白大佬的人,他故意骗你去偷看所谓的探路时间,其实是另外一件事的时间,你爸要护送一个金盆洗手的大佬离开。这个老人家曾经是六白门的元老,掌握了很多国际黑幕门路,三十年前被抓坐牢,今年才出狱,决定洗心革面回乡养老。白大佬想抓住他。”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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