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情迷住,他一动不动的看着顾简脸上最细微的变化,下?身被包裹的东西此刻如入极乐之境,他却忘了去动,顾简的脸就是最猛烈的春药,他只需看着,就能一次次高?潮。
如此做了二十分钟,顾简体力已到极限,他自己的性挺,但他已没有力气再管,软着双腿从谭城宣身上站起,股间的白液立刻滴落到谭城宣腿上,顾简双眼发昏,脑子里空白一片, 已然忘了开口说话。身上的浴袍松松垮垮,顾简挪动脚步摇晃着往竹架外走。
谭城宣立刻从椅子上弹起,抓住顾简的手腕将他压在躺椅上,就着顾简股间的湿滑将依然硬?挺的巨物送了进去。他方才像魇住一样被顾简伺候了近半小时,此刻骤然清醒,下?身的力度一下子失了分寸,顾简立刻疼的叫出声。谭城宣痴迷地咬他的唇,嘴里喃道:“我让你射出来,嗯?”
顾简双手被举过头顶,双腿被分向两边搭在躺椅扶手上,此刻谭城宣一次比一次力重的往他体内撞,顾简再憋不住嗓间的麻痒,呻吟出声,黏腻的声音一出口就像在引诱:“……你放开我的手……”
谭城宣像没听见似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重。顾简的呻吟声变得断断续续,碎在喉间,终于在一次低吟后,将一股浓液喷在了谭城宣腹间。被操射的羞耻让他脱力地倒在躺椅上,胳膊从谭城宣的手腕中挣脱,用手背盖住了眼睛。
谭城宣把他抱起来,掰开他的手腕去舔他的眼眸,趁他头晕眼花之际将人抱着站起,使他背对自己面向竹架。谭城宣单手握住顾简的手一起抓住竹架,另只手箍住他的腰,从后面又将性?器送了进去,嘴唇一边舔着顾简的后颈一边道:“站稳了宝贝……”
竹架随着二人的动作开始晃动,上面的绿叶随之往下飘落,顾简担心竹架这样摇晃会倒掉,只能重心后移,勉力站住身子,后?穴因为紧张而收缩,谭城宣不断安抚着让他放松,身下的动作却愈发激烈。
变换了无数种姿势,直到夜幕浓重,星斗遍布时,谭城宣才抱起顾简回到屋内。
谭城宣确实没食言,第二天顾简果然下不了床。
谭城宣八点多睡醒给杜罗打电话,说顾简身体不舒服要请两天假,杜罗在电话那头意味不明的笑了两声,爽快的批假。
顾简一觉睡到下午,还是谭城宣叫他,他才晕乎着醒过来。谭城宣坐在床边,手摸着他的额头,低声道:“有点低烧,起来吃点药好不好?”
顾简疲惫的眨眼,手臂把被子掀起盖住脑袋继续睡。
谭城宣笑着抱住那一大团棉花,温柔道:“对不起宝贝,再没有下次了。”
顾简的声音从被子下面传来:“我再相信你就是脑子有病。”
谭城宣笑的止不住,隔着被子亲顾简,动静极大:“行,你不相信我可以,但是得起来吃药。”
顾简依旧在发脾气:“不吃。”
谭城宣心情极好:“我求你。”
顾简一动不动。
谭城宣耍赖:“我都求你了,你还不给个面子。”
顾简掀开被子露出闷的红艳的脸庞:“我昨晚怎么求你的?你停下来了吗?!”
谭城宣立刻扑上去吻住顾简的唇,抓住他挣扎的手,一直吻到他没力气再动,才舔着嘴唇放开,“下次你一说停,咱们就停,保证一秒钟都不耽搁。”
顾简被他的死皮赖脸打败,闭上眼睛不看他,薄薄的嘴唇一开一合:“你前几天不是给我甩脸么?”
谭城宣讨好:“我那是瞎吃醋来着,但是我昨晚明白了,你爱我,你爱死我了。”
顾简冷笑:“是么,你爱我吗。”
谭城宣想都不想:“爱。”
顾简:“那我说话你听吗?”
谭城宣举手发誓:“当然听。”
顾简睁开眼,“搬新家之前,你不许再碰我。”
谭城宣如丧考妣。
顾简眼皮开始耷拉:“你这个疯狗……”
谭城宣见他说几句话就累成这样,心疼的不得了,去厨房将药粒磨成粉混在水里,重新回到床边。谭城宣把又睡过去的顾简抱起来,含了一口药水朝他嘴里喂。顾简似有所觉,吞下药水后苦的眉头紧皱,谭城宣立刻将早已准备好的糖塞他嘴里含着。
顾简睡到夜晚七点才算是彻底清醒,肚子饿的人发慌,他脑子刚醒就闭着眼睛叫:“城宣,我饿。”
谭城宣就躺在旁边看书,听到他的声音从床上坐起来,低声道:“饭菜都做好搁着呢,我抱你起来洗脸。”
顾简浑身没有一处不疼,特别是身后的地方挨着椅子就弹起。谭城宣见状立刻把他抱到自己身上,让他慢慢吃饭。
谭城宣见顾简这坐立难安的样子,终于开始后悔,头靠在顾简肩膀上,低语道:“小简,我再不会这样胡来了,你信我。”
顾简懒得回头看他:“还乱吃醋吗?”
谭城宣老实道:“不吃了。”
顾简把碗筷推到一边,“我好累,还要接着睡。”
谭城宣连忙把他抱回床上。
八十三
顾简算是看透谭城宣这个人,这些年他长进不少,但是不论他在外面多么成熟稳重,回到自己面前就变成高中那个十八岁的少年,耍赖撒娇孩子气,样样不落。偏偏顾简吃他这一套,往往被诱骗着就上了贼船。
顾简本打算把两个房间改成各自的书房,剩下一间客房一间主卧,但谭城宣一听就不同意,房间这么大,干嘛要两间书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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