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门,进屋。
程钥坐在电脑前,手里拿着一瓶酸奶回头,“回来了?吃饭吧。”
吃饭的时候程钥觉得今天的宁远太不正常了。
话也太少了吧,以前怎么也得嘚啵嘚啵今天做了啥吧。
“宁远?”
“嗯?”
程钥没说话了。
收拾碗筷的时候宁远突然发问,“程钥,你是什么时候来a市的啊?”
程钥不小心掉了根筷子,弯腰要去捡,宁远拦住他,自己捡起来。
“六年前。”
“高考完那年就来了啊。”
“嗯。”
他还想问什么,程钥溜进了厨房。
晚上做爱,宁远箍着他不让射,翻来覆去折磨人,延长对方的快感,最后在程钥几近哭泣的小声呜咽中才放过人。难受到哭也没见他说个不字。
什么都不说,什么都依着他,宁远真是又爱又恨程钥这对他逆来顺受的德行。
他亲亲对方大汗淋漓的背脊,一路吻到左耳。
程钥偏偏头,不让他看。
“我爱你。”
程钥笑,听到下一句的时候脸上的笑僵住了。
“程钥,你什么时候耳朵出问题的啊。”
宁远知道自己是在往他的钥钥伤口上撒盐,他疼自己又何尝不疼,但他想知道,想知道他所有的悲与乐。
等了很久。
“三岁的时候吧,发烧,打针,后来就发现不怎么听得见了。”程钥轻描淡写,当年医疗水平没上去,打针导致神经性耳聋也没人知道,他又安静,家里面都是两个月之后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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