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是这样…怎么会是这样…」手指轻触才那道狰狞的开口,秽血便一点一滴的渗漏了出来,明明已经是几日前的伤口,却一点都没有收敛愈合的迹象。
「这是怎么弄的!?怎么才几日,主人就变成了这个样子!!!」赛那眼眶红了,急得团团转,一脑袋昏乱,就对凯尔骂道:「红发哥哥,主人怎么伤成这样!你不是说要保护主人的吗!!!!」
「我怎么知道那个该死的总管会刺主人一刀!!!」凯尔怒气冲冲的回吼道,心版上已经伤痕累累的他实在不需要别人再来提醒他所犯下的过错,他宁愿伤的人是自己!是自己!让自己瞎眼断腿耳聋口哑,甚至几百辈子都受尽苦楚也好过让主人受伤!!!
「总管哥哥…!?不可能!!!总管哥哥怎么会伤害主人!!!他不可能会害主人的!!!」赛那睁大了眼,频频摇头,又跳起来抓着凯尔衣服,激烈的反驳。
「就是他!该死的那个总管!!!就是那个小四,那个四哥,那个四爷!!!他拿『格拉姆』狠狠的往主人的肚子上扎了这一刀,就在我眼前!!!眼睁睁的!!!」凯尔赤红了眼,粗暴的揪起赛那的衣领,拉到自己眼前,咬牙切齿的怒吼。
「够了!都不要吵了!!!主人不用静养吗!!!」狄忍无可忍的斥道,额角隐隐浮出的青筋亦透露了他的愤怒,总管?是总管吗?他果然是叛徒吗………
「神官哥哥…主人他会不会好…他不…不会丢下我们走了吧……」蓝柏趴在床沿,一颗心都只系在主人身上,他心痛地轻轻碰着洛克苍白的双颊,那冰凉的温度让蓝柏的眼泪一滴一滴的往下掉。
他神采飞扬的主人呢?
他俊美无涛的主人呢?
他总是掌控一切的自信主人呢?
为什么才经过这么一小段时间而已,他的主人就变成了这个躺在床上气若犹丝的伤患,凌乱的浏海也掩盖不住他的虚弱,还有毫无血色的干裂双唇…
蓝柏不由自主地覆上洛克的唇,轻柔地、无比珍惜的反复轻吮,希望它能回复一些温暖、一些血色…
希望他小小的心愿能沁入主人的心底…
要活下来,活下来吧!我的主人,不要丢下你的奴隶,你知道失去了你,我们也找不到活下去的意义……活下来吧…主人…我请求您……
请您一定要答应蓝柏这个心愿,主人……
洛克王子s122
「你说主人是被『格拉姆』刺伤的?」诺亚强迫自己定下心神,才能好好处理主人的伤势,幸好他以前的神官生涯本来就是修习静心冥想的功夫,虽然之前方寸大乱,此时也快速地回复镇定。
「嗯,上古名剑『格拉姆』,不过那把剑又被总管拿走了。」凯尔席地坐在床角边,揉揉自己疲惫的面容。
「…『格拉姆』吗……」诺亚拧紧了眉尖,低头沉吟。
「怎么了,不能医治吗?」狄看不见伤口的情形,只能从神官的语气来判断主人的伤势程度,听他这样低吟,慌张的情绪动摇得更加厉害───虽然他外表很努力的克制。
诺亚思索了一回儿,最后似乎下了决心,他抬起头来解释:「『格拉姆』虽然是把上古名剑,但剑质却不好,它曾吸满了无数恶魔的污血,之后又因萨格拉斯的背叛而沾染上神之血,这把『愤怒之剑』几乎是罪与恶的代名词,主人的伤口因为被恶气污染了,才会久久无法愈合。」
「那该怎么办?」蓝柏、赛那、狄与凯尔异口同声问道。
「需要净化,之后医药才能发生作用。」身为洁净神官,对于净化过程诺亚并不陌生,只是对他而言,那曾经是不想再度触碰的禁忌。
「怎么净化?」再问。
「用我的血和身体做为容器,我需要你们的帮助。」诺亚神色自若的看着四位奴隶伙伴,如果主人相信他们,自己也愿意相信他们,把自尊和生命交到他们手中。
蓝柏他们也察觉到了神官所说的净化并不单纯,四人互视一眼,慎而重之的点头承应了下来。
诺亚先交代了之后的一些事项,便将主人移至地上,接着缓缓脱去自己的衣袍,露出洁白无暇的醇美胴体,他先是跪在洛克身侧,口里喃喃念着一些旁人听不懂的异言异语。
那言语狄是知晓的,是一种鬼神的语言,早已经失传千年,虽然他不懂其内容,但从帐棚内顿时充斥的妖异之气,狄也多少猜得到神官在做的事情。
念完一段言语,神官从一旁脱去的衣袖中取出一把银剑,他抽出银剑,亲吻着剑尖,然后便往自己腹部与主人伤处相同的位置轻划了一道口子,那儿奇异的没有流出半点鲜血,反而只是像一道异常腥红的斜线。
接着,神官再度高声吟唱着某些咒语,银剑重重一划,左手腕出便多出了深深血口,鲜血流淌而下,沾满了五指与手肘,神官却好似感觉不到一丝痛苦,表情平静,浑身散发出高贵圣洁的光芒。
他缓缓以染血的手指在洛克的伤口上画了一个奇特的图案,低下头,诺亚亲吻着那处伤口,说也奇怪,那伤口周遭的青紫瞪时消失的无影无踪,反而是神官原本洁白的身躯瞬间染上惨澹的绛青色。
蓝柏等人见状,立刻分成两组,蓝柏和赛那照着神官之前的指示,将调配好的药剂给洛克敷上,并包扎妥当,移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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