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没有出来找自己,自己现在是连床都下不了。邱水微微动了一下腰,疼痛从下面一路传到大脑神经,邱水痛的打了一下寒战,脸、嘴唇都是抖动的。
吃吃睡睡两天,那个强壮的男人没有来这间房子。
邱水有些后怕,他如果再来,邱水就会以命相抵,他再也不想被人这样对待自己的身体了,简直是炼狱一般。
森明再一次进来是在隔了一天的晚上,手里拿着一条小鞭子,邱水看着眼前这个人含笑龇着牙,眼神里透露着邪恶,不会是要打死我吧,是不是还没逃出去就先被打死啊。
“恢复得怎么样,应该都痊愈了吧,上次是热身,这次嘛,是□□,嘿嘿”森明在手上轻轻地摔了几下鞭子,发出清脆的声音,听在邱水的耳朵里,却是嘈杂恐惧的声音。
邱水狠狠地回瞪了他一眼,这些污言秽语灌进耳朵里,就够他脸红得不得了了。
在这样的境况下,全是无处可逃,森明把邱水绑在床头上,邱水苦苦哀号,哭声回荡在房间里,森明听得很烦,找了一条毛巾塞到邱水的嘴里,最后只听得到喉咙深处发出的喑哑和痛苦的呜呜声。
小鞭子一下一下的抽打着后面,全是满脑子都是血腥的画面,邱水感觉带皮开肉绽的感觉,自己就是刀俎上的鱼肉,任人宰割,邱水挣扎着,想要挣开绑着的绳索,可是越动越紧,被松开是在几个小时后,邱水被折磨的浑身酸软,强烈的羞耻感在被松开的瞬间发出沙哑的吼叫和连续不断的哭泣声。
邱水蜷着四肢试图减缓疼痛,可是痛感传遍身体的每一个细胞每一个毛孔,巨大的惶恐与紧张吞噬着这颗不算很强大的灵魂,整整一夜,邱水没有合眼睡觉,自己的世界已经天塌地陷,韩洛也没有来,就算死在这里,也没有人知道吧,对死亡的恐惧一下子从内心深处袭来,让他更失去了对周围人的信任,对韩洛的思念日益加强,支撑着的唯一信念就是等到韩洛来救自己。
过了一夜,又一个晚上,可可领着邱水在酒吧走转悠,每部分的功能区说得一清二楚,由于是夜间营业,当夜幕降临时,酒吧里人渐渐多了起来,歌舞升平灯红酒绿,欢笑、歌声、娇柔的声音灌在邱水耳朵里,邱水眼前模糊,人影灯影在眼前变成了巨大的调色盘,在眼前手舞足蹈的各种人更加变本加厉,摇头晃脑,身体亲密接触。
除了学校,邱水很少到人员密集的地方,现在居然被人连拉带拽地骗到了同志酒吧里,在这几天里,发生的事情邱水不敢想象,所有的语言被扭曲,所有的人都像是被灌下了不知名的药物,所有的一切都和外面天差地别。
可可边走边说,没有一丝疲倦,这些人一般都是白天休息,晚上工作保存体力,所以有充足的睡眠,平时大把的时间做穿衣打扮描眉化妆的事情。
“你呢,要是识时务,以后啊,日子说不定还比我们好呢,我们就成昨日黄花了,到时候没人要我这颗烂白菜了”可可银铃般的笑声就像是针扎在邱水身体上的切肤之痛,可还是要咧开已经破裂开的嘴唇轻轻地给一个敷衍的笑。
“还有啊,见人要说话,不能老这么闷着,不然谁愿意找你啊”可可走在外侧,总有客人伸出手摸着他的脸,偶尔还会有人在他的脸颊上啄一下。
邱水已经对这里人的谋生方式有了一点点了解,受到的屈辱难道还要再次上演吗,就像可可告诉他的,有时候一晚会接三四位客人,可可口中的np,邱水着实听不懂,进到房间里,可可继续给他讲各种道具的用法,怎么把客人伺候舒服了,腰要怎样扭才会有客人看上。邱水脑海里还是前两天的那两次翻云覆雨,自己是怎样的叫破喉咙挣扎都是徒劳,就像是被别人捏在手里的蚂蚁任人践踏。
邱水摇摇头看清眼前的一切,桌子上一排稀奇古怪的东西在可可嘴里成了进入天堂享受人世间最美好的通道,他永远都不想让这些东西和自己有一点点的接触!
可可忽然间凝神,耳麦里一阵嘈杂,眉头一皱,“不好,有人在舞厅闹事,走!”
是韩洛吗,是韩洛来救自己了吗,邱水不敢这么想,如果是空欢喜一场,不如早早打消这个念头,但是邱水还是抱着一点点侥幸的心理,万一是岂不是更好,那韩洛又是怎么找到这里的,邱水有些不希望是韩洛来,这里的人没有一个是善茬,岂不是自投罗网。
邱水还是跟着可可小步小步地往前面走。
☆、韩洛来救邱水回家
两人走到前台的舞厅,仿古上是破碎的玻璃渣,高脚椅横七竖八倒得哪里都是,五六个青年被围在人群中间,可可和邱水走近,邱水才发现那是韩洛和周鹤,还有几个之前见过的篮球队的男生,几个血性喷张结实的男生往那里一站,每个人手里都拎着一根棍,多是钢棍、铁棍。几个保镖也不敢动,因为动起手来两败俱伤,并且不知道哪个会发疯胡乱摔东西。邱水松开可可挽着自己的手臂,不顾身体的疼痛,挤进中间,扑到韩洛身上。
韩洛来了,真的来了,真的没有抛下我,没有不要我,怎么这么不现实,邱水拧自己胳膊上的肉,一阵酥麻,是真的,不是在做梦,这个恶魔之地再也、永远不会再来了。
邱水用力圈进他的腰,生怕一松手人就不见了,这是幻觉怎么办,“韩洛哥哥,你来了,带我走吧”邱水把头埋进他的怀里,微微抬起头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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