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窗子。
“喂───”我想叫住他,可是已经太迟了,杂志已被他丢出窗外。“你发啥神经啊?”我讶异多於生气,不过是弄花了他的作业,没想到他会做出这样的事,这根本不像他往日的作风。而他则像没事发生过一样,坐回椅子上,继续写他的作业,一时间我真有想揍他的冲动。当然最终还是压下来了。我打不过他的。
唯一一份所谓的生日礼物,竟然莫名其妙地就被人丢掉了,我真是欲哭无泪。
(十七)
当晚,阿景哥做得特别激动。我本来以为他会因杂志的事不高兴,可到真的要睡觉时,他还是像往常一样,钻进我的被窝。
他激烈的与我亲嘴,还不时低头咬我的颈窝与锁骨。我很怕被他咬,会痛,也有点痒,所以每当他的牙齿碰到我的皮肤,我就会推他。可他每次都不肯放开,反而会用一手猛扯我的头发,让我仰头拱身,好方便他继续狠狠地咬我。
我们互相shǒu_yín,阿景哥明显的比往常冲动,手劲也特别强,我的下体都被他捏痛了。然後他又把手指伸进我的gāng_mén,这是他兴奋的时候必做的,我默默承受著。後来他开始增加手指的数目,这是他平常不会做的,可我仍然继续忍受,直到他伸进来三根手指,还在那里面微微弯曲,我才忍不住反抗。
“哥,先拔出来。”我喘息著说。我下面实在被他撑得有点痛。而阿景哥也真的很听话地慢慢把三根手指抽出来,几乎同一时间,我在他另一只手中泄了。我有点晕眩,而且全身无力,但仍然继续握著阿景哥的yáng_jù套弄著,可他却抓住我的手腕示意我停下来,然後攫住我的胳膊,让我翻了个身趴著。
我不知他想搞啥花招,就趴在那等著,可好一会儿了,他仍没有动静,我就转过头去窥看,发现他正跪在那边不断往自己勃起的yáng_jù抹唾液。
“哥?”我觉得奇怪,不知他想干啥。只见他抹完唾液就上前,捞起我的腰,让我趴跪著,臀部翘起,正对著他。我感到有那麽一点的难堪,就想起来,却被他按著肩膀,我只好用声音抗议:“哥,你想干啥?”
而他只默不作声地扒开我的臀,被子已被他丢到地上,我敢肯定自己整个gāng_mén已露在他眼前,可我都没来得及说甚麽,就感到他用手在我那小洞周围抹了几下,然後双手抓住我盘骨,一下顶了进来。
“呀!”我吓了一大跳,痛得不得了,也顾不得那麽多就喊了出来,好在我的脸正埋在枕头里,才不至於惊动他人。
而阿景哥更是啥都不管了,跪在那边又挺了几下,让自己整个jī_bā都插了进来。
“哥!不行了,先拔出来!”我痛得泪也泌出来了:“这玩法不行,会要了我小命呢!”可他就是说不听,静止了几秒,就开始摆起腰来,慢慢还演变成拼命的chōu_chā。我只能“妈呀妈”的直叫,两手拼命胡乱往後推,却一点作用也没有,阿景哥已经完全进入状态,叫都叫不停了。他在那边chōu_chā了差不多百来下才泄,我到後来都痛到麻木了,连呻吟的气力都没有。
完事後,阿景哥搂著我就呼呼大睡,可我却觉得浑身不舒服,就推他起来洗澡。幸好他shè_jīng时有把老二拔出来,这点我倒是得感谢他的,不然我真不知该怎样把那玩意儿弄出来了。
隔天,我累得不想上学,芯姐见我脸色不太好,就乾脆替我向学校请假了。而阿景哥见我请假,竟然也闹别扭不肯出门,当然结果就是被芯姐臭骂了一顿,再被拎著出门。
中午,我独个儿坐在阳台吃饭。看著街上的人群,我不禁想起中仔给我的那本杂志,不知是否被某个色鬼捡去了。我苦笑一下,其实我家族一向也不看重生日这东西,所以自小我也不会有啥生日礼物,这次中仔虽然是闹著玩地送我东西,但我心里还是有点高兴的,只可惜被阿景哥莫名其妙丢掉了,我也无话可说。
吃完饭,我因为太累,就继续坐在阳台发呆。後来眼角瞄到楼下的书摊有一个中年的男人在那边搬箱子,那男子裸露著上身,完全无视天气的寒冷,正从一辆货车把一箱又一箱的书报搬到地上。看著那男子泛著汗光的上身,结实的肌肉,我脑海竟然浮现起昨天晚上的一幕幕。
想起阿景哥昨晚的激情,我只觉脸上热热的……
(十八)
农历新年,又有两个礼拜的假期了。倒是我放完假立刻就要考试了,都没啥时间玩乐。
年三十晚,我们到芳姨家吃团年饭。阿鹏哥那阵子生意忙得不得了,明明正值淡季,他好像却越做越顺手。当晚等他从公司赶到芳姨家时,都快九点了,而且不知为何他身边还带著那个萧流。
“这小子家人都不在香港,刚还被我拉去加班了,我让他来一起吃饭,没关系吧?”阿鹏哥口里虽这麽问,可人都被他带来了,还能说不吗?
“没关系没关系。”芳姨一向好客,再说上次阿鹏哥出车祸时,大家早就认识萧流了:“来,小龙你去多拿一副碗筷,来来来,坐吧。”说著就拉著阿鹏哥跟萧流在饭桌坐下来。我看那个萧流表情蛮僵硬的,想来八成是被阿鹏哥硬拉过来的吧。
接下来的一整顿饭,阿鹏哥都只顾著侃侃地谈自己的婚事,完全忘了那个萧流的存在。反倒是芳姨跟龙龙这对母女够细心,整顿饭下来都有意无意地跟萧流攀谈。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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