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的手指停了停,过了半晌,才缓缓地□起来。他的额头,已经淌出了一层薄薄的汗。他吻着于清圆的肩,吻着他的背,又将第三根手指伸了进去。
虽然有药物,虽然前戏做得很充足,但显然从小娇生惯养的于清圆,从没受过这样的疼痛,他痛得痉挛起来,攥着床单的手发着抖。
于清方不禁又慢了下来,最后一根手指停在入口处。他皱了皱眉头。
于清圆痛苦地呻吟着,过了一会儿,这痛苦的呻吟声越来越小越来越沙哑,那白皙的肌肤上,泛起了一朵朵绯红的云朵,随着手指的律动涌起的一波一波的奇怪的感觉、让他伸出舌头无意识地舔着唇。
于清方探过头就吮住了那条不断滑动的红色的蛇。
唇舌纠缠间,于清方翻身覆在了于清圆的上面,抽出手,缓缓地将身体压向于清圆。
“啊——”于清圆大叫出声,被撕裂的痛楚让他低低地啜泣起来,转过头求饶:“饶了我吧,求求你……”
“不行,还不够。”于清方话音一落,似再也忍耐不住,急急地□起来。
于清圆痛苦地直叫:“啊……”,两手在空中挥舞着。
ròu_tǐ相互撞击,发出吡啪的响声。
于清方的黑发摇动着,苍白的脸上眉头微皱,有一种似乎让他喜爱到痛苦的情绪在发酵。他将于清圆翻转过来,从前面再次深深地进入他。
“啊……”于清圆抬起手伸到了于清方的背后,指甲深深地扣进肉里。
□的动作越来越快,两人的喘息亦越来越急越来越重:“嗯、嗯、嗯……”
于清方在上俯视着闭着眼睛的于清圆,那双一直冷酷的黑瞳仁,有一种说不清的光华流转,仿佛一时间蕴含了最清冽的泉水。
他伸出手,抓住于清圆的胳膊,那圆润的略显得单薄的肩头,曾经是幼年的他怎么都无法触及的高地。
他的这一厢欲念,只能在夜深无人时,对着黑暗,慢慢地淫想、自慰、□,然后再在第二天,拚弃所有的记忆,用还带有jīng_yè的手握着刀子杀人。
他一直,都无法与于清圆平起平坐。虽然他们是兄弟,但出身犹如云泥之别。
他,要得到于清圆,这是一种填补,是一种慰藉,是冰冷中那么一丝丝的暖,他一定要抓到他,不惜一切,粉身碎骨!
躺在下面的于清圆,沉浸在情欲的海里,完全不知道上面的人的思绪已经千回百转。
其实,在这样的时刻,又有谁会想到别的,只不过于清方的执念太深,一朝得以实现,那种欣喜甚至超过了身体的快感,让他有一种被热热的填满的错觉,忽视了心中的不安。
“啊——”
于清圆的指甲在于清方的背上划出重重的四道血红的痕迹,他先射了出来。随后,于清方亦叫嚣着释放,他的身体向后弯,黑发甩出一道完美的圆弧。
于清方俯下身,与睡在床上有气无力的于清圆深吻。
窗外,夜色正浓正深,繁华如同一张盛世的织锦,光灿夺目。
清晨的运动
天空蔚蓝澄静,白云像棉絮一样散落着,阳光从窗户里照进来,金色铺满了整个房间,风卷着白色的纱帘轻轻飘动着
于清圆的眼帘颤了颤,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
他眨了眨眼,又眨了眨眼。
这是哪里?
接着他发现自己腰上,竟然搭着一只手臂。明明知道不是自己的,还是拭了拭双手。
真的、不是自己的!
那是谁的?
这只手的手指有点粗,骨节突出,看出受过不少磨练。
于清圆顺着这只手,缓缓地转过头来:
这人将脸贴着他的背心,黑色的短发像丝绒覆盖在苍白的额头上,更称得他的脸很白。因为角度关系,本来圆润的鹅蛋脸呈现三角形,下巴尖尖的,但是鼻梁特别直,唇亦薄到惹人疼爱。
于清方正睡得一脸安逸!
于清圆的脸色由白转青,浑身发抖,头一扭唇一咬就要起身。
“嗯……”
下面突然传来了麻麻的尖锐的快感,于清圆身体一僵,头向后仰,默默地忍受着,直到快感渐渐地消褪。
他朝下面看去,刚低下头立刻抬了起来,唇被咬得泛白,手握着床单纠啊纠。终于他深呼吸了一口气,再一次地朝下面看去:
粉红色的巨大的凶器插在自己的体内,结合的地方,白色和红色的混浊液体混在一起,仿佛里面装不下了似的溢出,看上去异常的淫靡。
于清圆的脸一下子红得猴子屁股一样。昨晚的情景像影片一样在他脑子里自动地重覆地播放着:他是如何曲意承欢,而于清方又是如何在他的身体上恣意享受……
他觉得自己快要爆炸了!
咬了咬唇,于清圆决定先起床再说。于是屏住呼吸,小心翼翼地一寸寸地挪进身体。那个异物,亦随着挪动,渐渐地抽出。
呼——呼——
身后的于清方的呼吸加重了,一下一下地、灼热的气息喷在于清圆的耳边。
于清圆的动作猛地顿住,他紧张地回头,只见于清方仍旧保持着刚才的睡姿,眼帘紧紧地闭着,一动不动,睫毛如同鸦翅。
应该没醒才对……
他等了一会儿,肯定于清方没什么动静了,才开始缓慢地挪动自己的身体,一边密切注意着身后的人的动静。
对方除了呼吸浊重以外,没有其他的变化。
也许只是正常的条件反射吧?于清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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