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
“乖乖的……”纪盛把他的两手都抱在了怀里,抱紧了,说:“等会一起睡觉。”
纪煦潮没法,又咬了口他的下巴,这才依在纪盛的怀里打算睡起觉来。
纪煦潮是被纪盛起身的动作弄醒的,他睁开迷糊的眼就问:“爸爸几点了?”
“一点。”纪盛抱著他,推开书房前两年打通的通往卧室的门,把人放到床上,说,“我去热点牛奶。”
说著掀开被子把人盖好,又吻了吻拉著他手不放的人的额头,这才起步去厨房。
去厨房煮了碗面,又热了牛奶,回来哄著他吃了小半碗,喝了牛奶,纪盛把剩下的吃了,洗了碗出来抱了人洗了个澡,回头收拾下差不多二点半了就睡下了。
因著纪盛这段时间加班,两人早上都会多睡会,晨练也耽搁了阵下来。
纪煦潮醒来看到他爸爸那张熟睡的脸,在晨光中吻了吻他温热的嘴唇,把缠著他爸爸的一条腿放了下来,过了一会,又搭了上去,并不打算下床。
等著纪盛醒来的时间其实也挺无聊的,纪煦潮舍不得下床,只好想著昨天老头教他的那些应付考试的东西。
大学的话,纪煦潮要读的就是他爸爸读的那所,不会有另外的选择。
所以纪煦潮觉得这事他还挺慎重的,他不喜欢在这事上失败。
纪盛醒来时纪煦潮正在背要考的历史书,死记硬背的东西他都是放在最後记的,看两遍,然後默念一遍,基本就差不多了。
他口里念念有词,但未发声。
纪盛醒来看他,“说什麽?”
“背历史呢……”纪煦潮把一句“他的死的意义在於给了後人一个坚固的信仰”给背了出来,还评价那位在历史里流传千古的英雄说:“还坚固的信仰,一家老少都陪著他玩完了,信我者亡吗?啧……”
纪盛被他嘲讽的口气逗得嘴角勾起,把枕头他肩膀的人一把抱到身上,低笑著说:“你不信就好。”
“那当然。”纪煦潮趴他胸口,身体却躬了起来,听著纪盛的心跳声,他长得很好看,尤其此时眉目舒展,一幅依赖至极的模样更是让纪盛看得心口都发悸。
“宝宝……”纪盛轻轻叫他。
“嗯。”
“该起床了……”纪盛捧弄他的头发,纪煦潮乖乖的把头依到了他脸前,让他亲吻他的额头和嘴唇。
而得到带著珍爱味道的吻之後,纪煦潮才翻过身,把身体摊在床上,放过纪盛,让他起床穿衣服。
他则等到纪盛穿好後才跳到纪盛背上,让纪盛背著他到一边的沙发上放下,他才愿意好好地穿衣服。
为了省时间,他们的早餐现在都是在外头解决的。
司马成要上课,跟他们的时间套不上,早走了。
两人洗漱好,开车的司马老马就来接人,把人拉到半途的一间老字号的早餐店,父子俩就进去吃早餐。
点好餐,也叫服务员打包一份带去给郑老怪吃。
只是点餐的时候是个男的,送餐的时候是个可能刚来的小姑娘,上餐时把豆浆都洒了,洒在了纪盛的西装裤上。
纪盛的西装是国外带回来的,他要上班,要见不少人,这几年穿得不寒酸,就他穿著西装那气势,也没几个人敢轻易跟他搭话的。
小姑娘可能是刚出来做事,见把豆浆都洒了,挺水灵的姑娘当场就说著“对不起”哭了,看著纪盛的模样楚楚动人极了。
纪煦潮先还没什麽,只是从座位上跳到了站起来的纪盛身边,拿著纸巾就擦他裤子,他抬起头来正好瞄到那小姑娘的那脸,脸当即一冷。
他长相中和了他爹娘所有的优点,但气质却跟他那一板脸就非常冷凝的祖父一样,那冷著脸的模样带著几分肃杀,吓得小姑娘当场完全忘了哭这足以说明他的臭脸有多难看。
纪盛一瞥他的脸,早餐也没打算吃了,拉著人就出去了。
刚拉到门边,老板得信跑了出来。
纪盛也没跟人说话,带著人上了车。
回家时,纪煦潮板著脸没说话。
刚进家门,小兔崽子的爪子就挥到了纪盛脸上,咬著牙吼:“叫你勾人……”
他说的是纪盛的脸,纪盛让他轻轻地挥了一下,就把人抱到怀里,见他乱动,干脆重重地拍了他屁股一掌。
换了衣服,纪盛在出门的时候打了电话,叫酒店的餐厅经理给排出间包房出来,以後他们直接在自家餐厅解决这事得了。
虽然路途远点,送这小子上下学不方便,但甚过他吃这无端的醋。
这阵子,多出来的莺莺燕燕虽然没打乱他工作的脚步,但却让这小王八蛋有点记上了心,连带的在床上也越来越不讲理了。
纪盛知道,他这宝贝儿子不喜欢他被女人惦记上。
本已事多烦扰,又来这麽一桩,纪盛已经尝试著把这些都纳入解决范围,不想让他儿子在好好为所欲为的年龄为这事耗费过多心神。
纪煦潮先前是红了眼的,但纪盛说完电话後心里不知为什麽满意得不行,所以乖乖跟著纪盛去吃了早餐,被送到郑老头家上课时因为迟到了两小时被批了一顿时也满不在乎。
跟著郑老头上学其实一点也不轻松,老头严苛,一个错误都不能犯,他教纪煦潮怎麽应对考试之余见纪煦潮还能学别的,他忍不住又会多讲一些别的,哪怕是纪煦潮对於学习这事比一般人领悟力要强,但学下来还是吃了不少的苦。
郑老头不怕纪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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