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身走进店家打开的一间上房里,刚进去反手就想关门。
“漠漠!你怎麽又不理我?!”赶紧伸出大脚把门卡住。
转回头,“大侠,今晚你就去跟这小鬼睡好了!正好可以让他帮你暖床!”一脚往男人那碍住关门的小腿肚踢去。
“唔,痛……漠漠,你看这孩子多可怜,又生著病……”
“我管他死!”我像他这麽大病得快要死的时候怎麽不见你来可怜我!
“你就管一次好不好?就算积阴德嘛。”
“管一次?这已经是第几次了?!你到底要我帮你管多少个一次?嗯?”
“漠漠~~,求你~~!你再管这一次,等下我帮你捏腿拿腰擦背洗脚还不行麽?”
“外加让我咬你二十下。死人,不准哭丧个脸!”
“漠漠……你就这麽喜欢咬我?”呜呜,漠漠咬人很痛哎!
“不愿就算!”
“……好嘛,出钱的是老大,你先让店家请大夫啦。”
饭後,小木窝在床上一边帮漠漠捏腿一边注意观察著刚服药睡下的孩子。
“漠漠,你看他睡得好像不是很安稳。这小子嘴很紧,什麽都不肯说。咱们救了他,他也连一句谢都没有,真是奇怪的孩子。对人防备心很重。”
舒服的靠在男人的怀里,把脚搭在他大腿上,眯著眼睛随口说道:“等下记得把他抱到隔壁去,你要不想回来也可以。”
“嘿嘿,我等下就抱他过去。漠漠,你看他像不像富裕人家的孩子?虽然因为病脸颊凹了下去,可衣服料子都不是普通人家买得起的。而且,我猜他很有可能习过武,你看他手掌,那明显是常年握剑留下的痕迹。”捏捏再摸摸,趁人不注意顺便再揉两下。
“你要管闲事也可,但别忘了我让你办的正事!我问你,天一庄在哪儿?”在男人偷油的手背上拧了一把,斜瞄了他一眼问道。
“在徐州。你问天一庄做什麽?”
“当然是找曾朝修那老小子算账!我血魂可不是白给人追著玩的!他算什麽东西?竟敢下什麽烂天一令追拿我!此辱不消,难平我心头恨!”瞬间,漠然的话语中充满了杀气。
“你……是血魂?你要杀……曾朝修?”突然,一个颤抖的童音响起。
“小鬼,原来你没睡著?怎麽好好的问这些?你认识曾朝修?”赶紧用棉被把自己和怀中半裸的人儿裹住,免得教坏小孩。
年约十一二岁的小鬼头青白著嘴唇,缓缓握起拳头,死死盯著披散著长发的漠然开口道:“你是……血魂?”
“是我。你和我有仇?小鬼!”冷冷地瞟了他一眼。
咬住嘴唇摇摇头,眼中流露出恨意道:“你要杀曾朝修吗?如果你肯杀他,我愿意给你做牛做马!也可以帮你捏腿拿腰擦背洗脚……”
提起唇角,用手臂捣捣身後的男人,“喂,听见没有?大木头!有人要抢你活干呢!”
一撇嘴,皱起眉头,“我现在有点後悔救这小子了。”
“小鬼,你且说说,你为什麽要杀曾朝修?他可是白道的招牌哎!”一脸的嘲笑,漠然显然没有把天一庄放在心上。
“他……杀了我爹。我亲眼看到……”少年一边回忆一边说出了自己父亲被害的经过。
等小木把孩子抱到隔壁去睡回来後,漠然双眼透出利光,看著他开口道:“我不想再多做耽搁。从明日开始我们就日夜赶路!”
坐到床沿上,“漠漠,现在还没有确定那孩子说的是不是真……”
“就算是假,我也要找他!”
“漠漠,这件事我们还是从长计议的好,曾朝修毕竟是白道上隐形的领袖,想要暴露出他的……”
“我不需要什麽证据,我只要杀了他就好!”
“……你让我好好想想……”男人的眼中第一次流露出犹豫。
22
两天後,漠然和小木取道徐州。
因为一路上找上门的杀手或喊著报仇的人太多,在小木的再三恳求下,漠然换下一身血魂的招牌装束、摘下遮住俊秀面容的纱帽。
“你听见没有?刚才在饭馆里,很多人都在说血魂到处杀人的事情。而且,这两天找上门喊著报仇的人也未免太多了吧?漠漠,你猜江湖上会不会有人在冒你名杀人?毕竟,你那身装束假扮起来也不是很难。……会是谁呢?”古小木坐在马上,陷入思考中。
“我知道是谁。”
“噢?谁?”
“当年杀我父母抢夺藏宝图的主谋!”
“为什麽你会这麽想?”
看了一眼身边的伴侣,把目光投到远处,“首先传说被血魂所杀的人都有两个特征。一,都是江湖上成名已久的高手,最少也是在十年前称霸江湖的人物。二,他们死时,既没有表示是仇杀也没有缺少财物,还有几个甚至受了折磨才死掉,想必杀人者是想获得某个消息或某物。而藏宝图的碎片就算少了也不会有人注意。加上当年的事都是秘密进行,想必那些参加之人都未告诉家属自己拥有藏宝图碎片的事情。”
“嗯,如果真如你所说,这些被害的高手都是当年参与其事的人物,那麽杀死他们夺走宝图碎片的也只有当时的主谋者。因为也只有他才会知道他们是谁。此人必定功力极高!否则那些成名已久的高手也不会那麽容易……”
“不只是功力高,很有可能还是大家都知晓、信任的人物。否则那帮子高手也不会在死前连一点警告都没有发出。喂!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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