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少的车不是开得太快,而是飞得太低。这是花九对他车技的评价。
容冰两腿抻的直直的抵着前排座椅,他不是怕死,只是怕被甩出车外死的太难看。
相比花九的习以为常和容冰的全身发抖,地鼠同志正在专心在拨弄无线电,显然还没时间见识简行非神乎其神的车技。
一声惊雷平地起!
就在20多公里外爆炸,与此同时,地鼠终于接收到了ic特遣队的无线信号。
“无线电有效距离20公里,看来就在爆炸点那边了,再快点!”地鼠兴奋的挥动两手,随即埋下头,耳机里转来一阵断断续续的噪音,他连声呼叫:“听得到吗?听得到吗?我是地鼠,呼叫山鸡,呼叫饿狼,呼叫野驴……”
简行非瞥了他一眼,这猥琐的代号,就不知道起几个让人容易接受的名儿,难道特遣成员组的都是精分?
耳机里的噪声里夹杂着人声,地鼠继续呼叫,声音逐渐清晰,“你是地鼠?……报坐标……我们……”
“具体坐标现在不明,我在西北方二十公里外,大约四十分钟到。”地鼠抬起头,发现光速一样的前进速度,改口道:“二十分钟足够。”
“好的。”
“刚才的爆炸声是怎么回事?”
“是自动扫雷装置探路,现在一分队已经被挡在此地,二分队已经在前方埋伏,三分队在空中搜索,只是暂时失去联系,妈的,越南政-府提供的技术支持都是他娘的狗屁!”
作为越南人的地鼠自觉的噤了声,过一会突然叫道:“失去联系?豹头手里有人质,三分队要是对目标直接开火怎么办?”
那边还没说话,简行非突然猛甩方向盘,地鼠被一个惯性甩到了车门上,捂着肩膀吼道:“你要干什么?”
“抄近路!”简行非言简意赅。
地鼠惊愕的睁大绿豆眼,颤声问:“你要去当人体扫雷器?”
简行非勾唇一笑,不置可否。
偶买噶!
地鼠不禁扶额,他转头正要问后座的花九和容冰,发现两人正大手牵小手,时刻准备着用鼻孔鄙视他,地鼠咬了咬牙,对着无线电喊道:“我这边抄近路走,别等我们了!”
无线电里传出微弱的怒吼声:“不准擅自行动!地鼠你他妈……”随之被掐断。
“据我所知,他们带有五个反步兵跳雷,那段路一共十公里,如果按正常情况算,应该是每隔二公里安置一个,一分队消耗了一个,还剩四个,这四个我们不可能都能躲得过,跳雷14米的杀伤半径内完全没有死角,除非你的车真的能飞!”地鼠认真的阐述利弊。
简行非想了想,问道:“应该有避过跳雷最近的一条路,你知道怎么走吗?”
地鼠道:“豹头如果要跑路,一定是往中越边境走,那边利于隐藏行踪,又有他的人接应,躲几个月等风头过了,他就可以东山再起。”
简行非问道:“东北方向?”
地鼠点头,“对,有条十米宽的河,我们从侧面斜插过去。”他抿了抿嘴巴,神色凝重的沉声道:“先到了地方再说吧。”
……
正中午的阳光不遗余力的穿透茂密的翠绿枝叶,整个林子里就像一个架在灶台上的蒸笼,人在里面闷的u透不过气。
到此时为止,已经在丛林里奔逃了六个小时。
渡过齐腰深的河流,所有人都累瘫了,包括肩不负重的豹头,一样坐在地上大喘气。
先前只是觉得两腿沉重的像灌了铅,现在几乎是找不到腿的知觉了,单沉望着河水,嘴里干的冒烟,也没有力气爬回去喝一口解渴。
休息了一会,单沉看到有人在离河岸十五米处安置跳雷,还有人拿着水壶去河边打水,他突然心念一动。
河水因为刚才渡河的原因,河床下的河沙被搅动,所以河水很浑浊。
单沉爬起身,跟了上去。
那人拿着两个水壶,其中一个是豹头专用的,单沉靠近后,那人戒备的盯了他一眼,单沉对他做了个喝水的姿势,那人回头请示豹头,得到许可后,就不再管他。
单沉余光看到那人打了两壶水,一手端着两只水壶,另一只手从背包里掏出两块食用明矾正要放进水壶里,弯着腰喝水的他突然起身,眼前一阵眩晕,踉跄了两下正好撞到那人身上,两块明矾随之掉落在地上。
那人大怒,挥起拳头想要打人,单沉忙弯腰捡起明矾,边道歉边递到他手上。
豹头往这边看过来,那人骂骂咧咧的拿着水壶折返。
单沉蹲在河边洗手,他也不知道湿漉的手上沾染的蛇毒再抹到明矾上能发挥多大的效果。
银环蛇毒腺很小,但毒性极为猛烈,轻微中毒时身体局部产生麻痹,呼吸困难,重则呼吸麻痹致死。
但是他不能肯定经过明矾的沉淀在稀释在水里面,蛇毒还能不能发挥效果让那些人中毒。
单沉起身折返,最前面几个人还在埋跳雷,正在做最后的掩饰处理。
他坐了下来,静待时间的流逝。
有人烦躁的骂了一声,单沉循声望去,那人额头上的汗如雨下,一只手拿着大罗叶扇风,一只手用力扯着衣领,胸膛起伏大口呼吸。
旁边的人笑骂了他一句,那人涨红着脸和同伴对骂,两人你一句我一句的骂的正欢,另外几个休息的人也出现和他一样的症状。
这种症状看上去不明显,就是心慌呼吸困难,现在正是雨季,空气湿度大,人体感觉到闷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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