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她的死因是什么?凶手大费周折的去杀害一个没有什么复杂社会关系的吉普赛人,而这一切只是为了把她摆成这幅样子来逗我们玩儿?”被哈利这个外行抢了本职工作后,验尸官安德森正拧着眉嘟囔道,“啊哈,真不赖,我看要么他该吃药,要么我该吃药。”
事实上,在哈利进行伤口分析时,在场所有人的脸色逐渐凝重起来,十几双眼睛都充满疑惑的望着被铁钉穿过锁骨悬挂在墙上的吉普赛女人——
此时,那颗被剃得分外光秃的脑袋正无力地耷拉在身体一侧,血管中的血液更像是不要钱一样在衣服上凝成一道道的沟壑,从肩膀起一直蔓延至腹部,再搭配上那张安详微笑的面孔——呃,老实说,这场面格外诡异,一股浓浓的恐怖片的既视感扑面而来。
“根据昨晚的监控录像,还有马尔福先生和波特先生的两人的叙述,我想这个女人的精神大概不太正常。”想不通为什么的雷斯垂德十分头痛的揉了揉额角,“谁会和一个疯子过不去?”
“我觉得她可能不是精神不正常那么简单,雷斯垂德。”约翰盯着尸体双臂上的瘢痕看了一会儿,若有所思的说道。
然后,他快走到一面墙壁跟前,弯腰拾起教堂墙角的那个透明玻璃瓶子,轻轻一晃,里面似是油脂的液体就立刻附着在了瓶壁上,在阳光下还反射出彩虹色的光芒。
拧开瓶盖后,花生将里面的油脂倒出一丁点儿,并小心地涂抹在手腕处,没出一分钟,手腕的皮肤便出现了红斑,与旁边白皙的健康皮肤形成刺眼的对比。
“嘿!该死的,你在干什么——”
夏洛克突然一个箭步冲过去,力道大的几乎要将相对低矮的约翰撞得站不稳。
可卷毛一点儿都没有抱歉的意思,相反的,他一把夺过瓶子,当扫到花生手腕上那一小片儿红肿的皮肤时,浅色的眼珠子里立刻谴责的瞪视对方:“我以为任何一个导师都会告诉他的学生化学物质不能直接让皮肤接触——哦,就算是个刚入门的菜鸟也该知道!约翰·h·华生你可是个货真价实的军医!!”
“别紧张,夏洛克。”约翰安抚性的拍拍室友的胳膊,在对方勉强回了个鼻腔音后,才又继续说道,“尸体身上的杏仁油味儿太重了,皮肤留下的瘢痕又因为角质太厚和死亡时间的关系而无法清楚的判断是不是最近抓挠的,所以我才自己试验——就像你说的,我是个军医,自然有分寸——”
(“哦,是吗?我还真没发现——”夏洛克刻薄的挑起眉)花生努力让自己的笑得更加真诚。
“不过幸好,死因已经确定了,是苯类物质中毒。”凭借丰富的经验和知识,军医对自己的判断十分自信,“将剧毒混在杏仁油里的确不容易被人发现,很聪明的作法,如果不是那股若有若无的苦味儿和尸体手臂上的抓痕,我几乎要忽略了苯类中毒时会产生的症状——”
“精确——按照你的尸检结果,我也基本可以推断出她的死亡过程——先是轻度中毒酒醉态,然后皮肤瘙痒红肿开始抓挠,直到最后因中枢系统彻底麻而痹死亡。”夏洛克摩沙着下巴,眼神锐利的盯着尸体,“正因为是逐步中毒方式,她才能几乎没有知觉的保持安详表情死亡。可问题是,她为什么要用这么多杏仁油?除非关节劳损严重,否则,我想没人会喜欢把这种黏糊糊、怪里怪气的玩意儿抹在身上。”
案件即将陷入又一次僵局,大概过了一分钟左右。
“不,据我所知,有一种人会这么做,夏洛克。”
一直旁观的德拉科突然出声,他迈着优雅的步子走近尸体,轻抿薄唇,银灰色的眸子始终盯着吉普赛女人下方的青石板——那里四处散落的几十张纸牌似乎引起了他的注意和兴趣,只见斯莱特林王子掀掀唇角,慢吞吞的说道——
“我们通常称这类人为占卜师,或者算命人。”
……
此时的德拉科正跟哈利肩并肩的走在伦敦吉普赛人的聚居区内。
夏洛克和约翰两人则在离他们一英尺约的前方,因为他们要寻找一家看起来靠谱的预言帐篷,以期来解决他们手里的纸牌。
er,是的,纸牌,或者更准确说是塔罗牌——
一个小时前,在指出吉普赛女人的职业后,德拉科就弯腰拾起了那些被所有人忽略掉的纸牌:“这些就是占卜工具,或者叫他们塔罗牌,分为两个部分——二十二张大阿卡那,五十六张小阿卡那,大阿卡那用来做主要占卜,小阿卡那则通常作为前者的补充,但这里明显不够数。”
经他这么一提醒,哈利也发现这些纸牌他好像在霍格沃茨见过,并几乎立刻的记起了一个人——那个总是对他说‘你今天会死,哈利’或者‘你过两天会死,哈利’的西比尔·特劳妮教授,这种牌正是她除了水晶球外最喜欢用的占卜道具。
在占卜课上,拥有预言血统的女巫经常告诉小巫师们——每一张牌的解释都会随着得到的占卜结果而不一样。
然而不幸的是,整个学校没有一个人能完全的解读出牌面的意思,即使连成绩相当不错的德拉科都不能(赫敏因为被质疑天分而罢课不上)。
这些牌似乎在随时间一起改变幻着含义——er,当然,大多数人还是认为这不过是神神叨叨的占卜课教授用来自娱自乐和骗傻子的小把戏。
“最令我感到疑惑的是他们的摆放方式——全部面朝上,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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