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叶挨着胡忧坐下道:“还好算,刚刚吃过药,现在已经睡下了。她的伤那么重,多休息,有利于恢复。唉,多好的女孩子,希望她能尽快的好起来吧。”
“听说你们之前认识?”胡忧随意的问道。
红叶道:“大凤?我们只是见过几次面而已,没有什么交情。到是西门玉凤我还熟点。”
红叶之前从来没有跟胡忧说过,她与西门玉凤的关系。现在借着大凤这个话题,主动的提出来。
胡忧轻轻把红叶搂进杯里,道:“跟我说说西门玉凤好吗?”
叶在胡忧的怀里扭动了几下,为自己找了一个比较舒服的姿势。她现在越来越习惯被胡忧抱着的感觉了。
红叶想了想,决定先把自己和西门玉凤的关系给说出道:“我和西门玉凤从小就认识,小时候,我们经常一块玩,算是很好的朋友吧。直到她十几岁的时候,随她的父亲,前帝国元帅去了南方,之后我也嫁给我的前夫,去了青州,我们之间,就再没什么联系。一直到这次,我们才再见面。”
胡忧问道:“她在你的眼里,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呢?”
红叶在胡忧的怀里换了一个姿势道:“在我的记忆里,她是一个非常要强的人。她的骨子里,有一种不服输的性格,不像我那么软弱。”
“你这可不叫软弱,是温柔。”胡忧纠正道。
红叶笑了笑,没有反驳胡忧的话。虽然她从来没有正式的和胡忧公开什么关系,胡忧也从来没有说过,要娶她之类的话,但是在她的心里,已经当了胡忧是她的男人。对于自己男人的话,红叶是不需要去反驳的。
其实红叶是一个很聪明的女人,她知道,胡忧不是池中之物,迟早有一天,他会冲天而起的。这样的男人,是不会被女人很牵累的。他需要女人,但是女人不会是他的全部。
红叶从来没有想过,胡忧会娶她为妻子,至少,红叶从来没有梦想过,能成为胡忧的正妻。就算是胡忧愿意,她也不会同意的。
爱是什么?
红叶说不清楚,她只知道,爱一个人,就要为他着想。她毕竟是一个寡妇,这是一个不可以改变的事实。她不想胡忧因为她,而受到他人的嘲笑。那样她会很心痛的。
也许一开始跟胡忧的时候,欲的成份更多一些,但是经过这么久的相处,红叶知道,自己是真真正正的爱上的了胡忧。所以站在胡忧的角度来想,胡忧应该娶一个身家清白的女子为正妻,而不是她这个嫁过人的女人。
对于胡忧,红叶没有什么奢求,在她看来,只要留能在胡忧的身边,不时能看到胡忧,在他渴的时候,送上一杯香茶,在他冷的时候,给他送上一件衣服,在他有疑惑的时候,能尽量给他解答,那就已经足够了。那就是幸福,简简单单的幸福。
胡忧并不知道红叶的心里在想什么,他现在正在分析西门玉凤的性格。虽然大凤很明确的告诉他,西门玉凤此时被困西子口,特丽莎也正日夜兼程的往那里赶。可是胡忧总觉得,西门玉凤现在应该已经不在那个地方了。
胡忧很仔细的看过西子口那个地方的地图,作为一个现代人,胡忧对地图的理解,远远要高于这里的人。
这个时代的地图很简陋,画得并不是那么标准,可是胡忧在终合的那一带的地形之后,他发现,西子口不是一个利于作战的地方。那里四周没有城池,也就是说,补给会很困难。
身在他国作战,身处一个没有补给的地方,就等于把自己置于死地之中。胡忧相信,以西门玉凤的能力,应该能明白这个道理。
胡忧沉吟了一下,问红叶道:“以你对西门玉凤的了解,她是不是一个坐以待毙的人?”
红叶有些疑惑的看向胡忧问道:“坐以待毙?什么意思?”
胡忧解释道:“简单来说,就是你觉得西门玉凤元帅,会不会只是等着援兵来解救,而不会去自己想办法,渡过难关。”
红叶思考了一阵,说道:“我记得有一次,我和西门玉凤偷偷跑出去玩,身边没带着任何的人。她不小心,掉进了井里,我在上面,感觉的害怕,不知道怎么办好。
她身在下面,却还安慰我,告诉我,只要去找人来,就可以把她救上来。后来我带人回去的时候,她已经自己爬上来了。在爬的过程中,还伤了手。
我记得我当时问过她,为什么明知道我会带人来救她,她还要自己不惜受伤的爬上来,你猜她当时怎么回答的。”
胡忧脱口而出道:“命运要掌握在自己的手上。”这是胡忧心里的想法。在红叶说这个故事的时候,胡忧已经把自己带入到了故事之中,他想着如果掉进井里的那个人是自己,会不会坐在井里,什么也不做,坐等人来救。
胡忧心里的答案是不可能,他不可能坐在井里,什么也不做的,只等着人来救。实事上,那次被黄金凤的父亲打断全身骨头,丢到后山差点死掉的那次,已经很能说明问题。
如果那一次,胡忧把希望寄托于黄金凤来救他,那他很可能早就已经死掉了。这个血的事实证明,命运永远只有掌握在自己的手上,才是最有保证的。
“你怎么知道?”黄金凤非法惊讶胡忧的回答,因为西门玉凤当时说的正是这句话。
虽然那时候红叶年纪还小,还不太明白西门玉凤这句话里的意思,但是这句话,她却默默的记在了心里。因为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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