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个真真正正的高材生了,江有汜其实也有好几年未曾见过靳玦那臭小子了。那小子没一点良心,以前总爱和他呛声,好像把自个呛着了。他就特别开心一样。
当年靳尧和江佩文就是担忧着这些年的局势混乱,会对靳玦造成影响。所以才会不顾靳玦的想法,强硬将他送出了国去留学。也不知是不是对于父母的□□生着气,他这一去也是好几年,竟是真的连回都不曾回来过。
因此,他对于这些年来国内发生的所有事情……可以算是最不知情了。江有汜打算下次去英国的话,就去剑桥看看那小子也行。
春天一到不久,夏天也紧跟其后来到了。清明后的一场雨浇来了夏季的暑气,大街上的春季新装也随之换成了夏季的性感新装。各类的防晒产品层出不穷。
后来江有汜真的去了英国,不过这一回他带上了余年。毕竟打天下总是要带上兄弟不是吗?好在靳向对于这样的小事并不关注,余年就一直留在了江有汜的身边。那种感觉很奇怪,就像是回到了过去,可其实……再也回不过去了。
他后来还见到了傅景远,同样是数年未见,不过这些年余年和傅景远倒还是有留存着联系的,如今的傅景远早已经谈了恋爱。对象倒难得是一位国外的姑娘,性格与他的温和儒雅相反,异常的火爆开朗。
傅景远其实并不是纯粹意义上的同,他这辈子唯一爱过的男人就只有江有汜。只是对方这辈子唯一爱着的男人却是另外一个人,他自觉争不过,也只能放手。随着时间的推移,再去接受全新的生活。
他也的确做到了,他与他的女朋友将在几个月后结婚。他们俩一起祝贺着他,只是心下却也甚是苦涩。江有汜常想,如果沉入江还活着,他一定会把他娶回来,然后用最坚实的臂膀去保护他。
因为这个时候,已经绝对不会再有人能从他的手上夺走他,分开他们。
可是这已经是不可能了,不久后他与靳玦也终于相见。他看见那个大孩子在见到他的瞬间,眼眶竟是红了一圈。然后嘴巴上依旧像过去一样的欠揍:“原来你还没死啊。”
江有汜其实有些哭笑不得,不过模样倒是沉稳,说出来的话反倒是带上了一点家长气:“读了这么多年书,话还是不会好好讲?”
兄弟二人长时间没见,这一重逢,就坐着聊了很长的时间。毕竟他见靳玦这样的事情,即便是靳向知道了又能如何?就算他再丧心病狂,终究也还是姓靳,靳玦也还要喊他一声伯父的。
他们聊了自己,也聊了彼此。直到最后,靳玦才终于是犹豫着问了他关于沉入江的消息,他这些年来从没回国过,对于那遥远东方所发生的一切,根本都无从所知。
靳玦对于沉入江的死是一样的震惊与难以置信的,他甚至不敢相信会发生这样的事情。震惊过后随之而来的,就是沉重的愧疚与懊悔。
他那时候根本没有察觉到过沉入江的任何不对……然后紧接着他就被父母逼着出国留学去了。
他想,如果那时候他能替他这个大哥在沉入江身边陪伴他一下也好啊?他也不至于走得那么孤独那么痛苦……
江有汜到底也是缓了几个月的,只不过这会儿看着捂着脸绝望的靳玦。心里还是猝不及防地抽痛了一番……尤其是当他每每想到这已经是个既定的事实的时候。
不过他到底身为兄长,再加上这些年来的历练。心境该稳的时候,是绝对不能出现太大的波动的。不然他要怎么在靳向的眼底下偷偷去架空他的权力,最后彻底推到他,让他尝试一下万劫不复的滋味?
那时候的江有汜身边已经聚集了——江靖文、余年、靳玦这样三个相当得力的帮手。
六月底,江有汜那天一早刚出现在自己的办公室里,一旁的秘书刚为他端上一杯还在热乎的伦敦雾,那边的助理就已经递了一份类似于通知的文件上来给他。
靳向又催他回澳大利亚了,江有汜也不作犹豫,直接从欧洲的分企总部飞回了澳大利亚去。他知道靳向找他何事。
加拿大刚入了夜不久,白日里的一些暑气也随之很快的散去了。屹立在加拿大首都渥太华最繁华地段的大型商企集团数不胜数,加拿大最大的500家企业中,有三分之一以上把总部设在这里。
比如东恒的总部便就是在此,那栋在黑夜中直指云端的建筑的外立面闪烁着夺目的光芒,为这座城市的繁华又贡献了一些力量。刚下过班的精英人群们,整齐如一地一bō_bō从一楼那气派的大厅里走了出去。
但是在那顶楼高层的办公室里还亮着灯盏,其实沉入江趴在办公桌前早就睡踏实了。有时候是不当不知道,一当吓一跳。他这掌柜当了半年可是苦不堪言,其实倒也不是他要处理的各类政务有多繁忙。
毕竟那些个社会精英招进公司也不是坐着吃闲饭的,东恒如今早已走上正轨。很多的事情都属于——老董指定大方向,随后各级指定方案进一步配合,再层层分工到下面去。整个商企就像是一架精密的仪器,有条不紊的工作着。
他只是需要学习的东西还有点多而已……说起来他们如今的职位是这样的:李恨生是东恒控股最大的一方,也是东恒名义上的董事长。
是股东利益的最高代表,它不属于公司雇员的范畴,理论是指公司管理层所有权力的来源。可以说董事长是施战略决策者,而ce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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