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坦克师?”听到附近驻扎着这样一支部队,我不禁眼前一亮,坦克师可比坦克旅要牛得多了。卡图科夫将军的坦克旅才只有二十来辆坦克,就可以在进攻中横冲直撞所向披靡。这个坦克师就算有损失,坦克的数量也绝对比我的坦克旅多,有他们来协助进攻的话,消灭盘踞在希姆基里的敌人,还不就是小菜一碟。
想到这里,我好奇地问布科夫:“大尉同志,既然有我们的坦克师驻扎在附近,你为什么不请求他们的协助,而是贸然发起这种没有丝毫胜算的进攻呢?”
听了我的问话,布科夫哭丧着脸回答说:“师长同志,我也派人去坦克师联系过,可对方说他们接到的命令是原地休整,没有得到上级命令之前,谁也无权擅自行动。而区苏维埃的领导又下了死命令,让我一定要在天黑之前把希姆基夺回来,所以只能硬着头皮命令战士们不惜一切代价地对居民点里的敌人发起攻击。”
“嗯,原来是这样啊!”我知道别说他只是民兵部队的指挥员,就算是正规部队的指挥员,也不一定能让坦克师出兵,这就是老毛子办事呆板的地方,啥事都要按照条例来,殊不知这样一来,在瞬息万变的战场上会吃多少亏。本来这事与我没有关系,不过既然遇上了,少不得要管上一管。于是我安慰他说:“大尉同志,你先把进攻停下来,布置好防御,免得对面的敌人乘虚攻过来。我现在去坦克师碰碰运气,你派名战士给我们带路吧!”
“好的。”他爽快地答应了一声,从旁边叫了名战士,让他负责给我们带路。
刚走了几步,我突然听见后面有人在问:“营长同志,我们那些躺在开阔地上的伤员怎么办?”听到这话,我的心跳骤然加速,心说:是啊,刚才进攻的部队里,还有很多伤员躺在尸体堆里,这么冷的天,不及时救治的话就凶多吉少了。
我放慢了脚步,微微侧过头想听听布科夫是怎么答复的。但是布科夫没有说话,只是深深地叹了一口气。随着这声叹气,我明白了他的心意,不是不想救治这些伤员,而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啊。那些伤员都躺在开阔地上,如果派人出去救护的话,那些人会成为德军射击的靶子。我也暗叹一口气,这事我也无能为力,只能让这些伤员自生自灭了,这就是战争!既然我不能为这些伤员做什么,也就没有必要关心布科夫怎么处置,只是加快脚步跟上前面的引路的战士。
我们在森林里走了一刻钟左右,才遇到了一名警戒的战士。他的警惕性非常高,一看到我们出现,马上闪身躲到了一棵树后,举枪瞄准的同时大声喝问我们是什么人。
尤先科连忙上前报了我们的身份并说明了来意,他才放下枪从树后走出来,向我敬礼后报告说坦克师就驻扎在附近,主动地为我们带路。
又走了几分钟,引路的战士停了下来,指着十几米外的一座木屋,说道:“指挥员同志,坦克师的指挥部就在那里,需要我去为您通报吗?”
“不用,我自己进去就行了。你回去继续执勤吧!”
“是!”战士答应一声,敬礼后转身离开。
看到木屋的门口连个岗哨都没有,我不禁冷笑了一声,心说这坦克师的指挥员真是太不像话了,连自己的指挥部门口都个站岗的战士都没有,要是遇到敌人偷袭,还不被一锅端了。我边这样想着边随手推开了虚掩着的木门。
屋里的人不少,正坐在一张长木桌四周讨论着什么。看到我这个不速之客进行,大家顿时安静了下来,背对门坐着的一名没有戴帽子,头上横七竖八地缠着绷带的指挥员,他看到大家都把目光投向他的身后,也好奇地扭过头来。
在他扭头过来的瞬间,我已经瞧清了他的领章,是名中校。于是我上前一步,抬起右手向他敬了个礼,客气地问:“指挥员同志,您好!请问这里谁是最高职务的指挥员?”
他站起身,走到我的面前,也没有还礼,将我上下打量了一番,有点不耐烦地反问道:“你们是哪部分的,跑到我的指挥部里来有什么事情吗?”
“中校同志!”尤先科再度站到了我的身旁,向对方介绍说:“这是我们近卫第八师的师长奥夏宁娜。因为作战勇敢和战果卓越,斯大林同志今天亲自晋升她为少将军衔。”略停了一下,他又用很不客气的口吻说道:“根据条例,中校同志,您应该向奥夏宁娜师长敬礼。”
听了尤先科的话,屋子里原本坐着的人哗啦啦全站了起来。站在我面前的中校,连忙向后退了半步,然后抬手敬礼,大声地报告说:“将军同志,第389坦克师参谋长谢尔盖·布尼亚琴科中校向您报告,部队正在休整中,听候您的指示!”
我的目光在屋里人群中扫了一遍,没有发现比他军衔更高的人,所以忍不住问了句:“师长、副师长还有政委呢?”
参谋长眼圈一红,低声地回答说:“都牺牲了!”
“都牺牲了?!”这个答案太让我吃惊了,连忙追问道:“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我师原本是去增援克林的,在半路上突然接到命令,说克林已经失守,让我们转进到希姆基北面的绿城,在那里展开并组织防御。前天法西斯匪徒在飞机坦克大炮的掩护下,对绿城发起了猛攻。我师在守军的配合下,对进攻的敌军进行了反攻。为了阻止敌人向莫斯科挺进,我师在两天的战斗中,付出了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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