蛋端上桌了。他早起一个小时,刻意避开赤身luǒ_tǐ揭开被子那一瞬间的尴尬,这种心理连叶特助自己都觉得很难解释,明明连床都上了,但是一起起床的概念好像比上床的概念要更加亲密,他不知道这种亲密程度傅寒是不是愿意接受。
也许只不过是一次越轨的yī_yè_qíng。
叶特助喝了口糖水,想,也许连yī_yè_qíng都不是,只是糟糕的生日礼物。
“咳咳咳。”叶甚蒙拍着胸口,呛了点糖水进去,他咳得很用力,本来没那么严重,他只是突然有种被白上了的委屈。mb出来卖被操一晚上还要收费呢,他不但要负责对方的吃住,负责解决对方的生理需求,充当人体礼物,还要被对方嫌弃为糟糕的礼物。
有那么差劲又干什么挑他来操啊,有本事去找个更好的啊!看看还会不会有人忍得了这种待遇。
叶甚蒙咳了好长,好久,久到他自己都快要呼吸不过节来了,可除了他自己在那里拍了会胸口,傅寒坐在旁边目无斜视的吃着自己碗里的荷包蛋,丝毫没有要伸手安慰他一下的意思。
叶特助终于在把肺整个咳出来的前一刻停了下来,看着碗里的荷包蛋像看见八辈子的仇敌一般,两只眼睛都快喷火了。好歹是同床共枕过的人,怎么一点“怜香惜玉”的感情都没有?
“叶特助,下次去厕所咳吧。”傅寒盯着桌面上泛着光的液体,“口水喷得到处都是,别人会没有胃口的。”
☆、第五十九章
叶甚蒙噎得说不出话,看着碗里的荷包蛋良久,虎吞狼咽的吃了下去,完事了摸摸微微凸起的肚子,打了一个响亮的饱嗝。
这是他的家,他想怎么喷就怎么喷。
“拿纸擦掉。”
叶特助没动。
“擦了。”傅寒看了他一眼,语气不佳。
叶特助坚持了三秒,抓过纸巾把桌子上抹了一遍,心道:这么难伺候的贱人,看来这个世界上唯有他可以负担起这种光荣而艰巨的任务了。哎,不是不想撤,只是他撤了,傅总也怪可怜的,再没有第二个像他这样有能力的人了。俗话说能力越大责任越大,我不下地狱,谁来下地狱啊。
“好了。傅总,您慢慢吃。”
“还有这里。”
“哪里?”叶特助皱皱眉,他不把整张桌子都擦了一遍吗?
“这里。”傅寒指了指嘴巴。
嘴唇上还泛着糖水的水光,看起来变得异样柔和。叶甚蒙呆呆的看着那两片嘴唇,手指不听使唤的靠了过去,等碰到那双唇,他才如梦初醒,抓起纸巾在上面胡乱擦了擦,立刻想要端走碗躲进厨房,害怕再一秒,他就想要吻上去。
傅总做人不厚道。这是叶特助的痛心疾首得到的结论。他怎么可以顶着一张面瘫脸随意的勾引人呢?
傅寒抓住他准备撤离的手腕,站起来道:“你的方式不对,我教你吧。”
叶甚蒙被吻了。吻得太热切,有点站不住脚,他往后退了一步,拉开两个人之间的距离。
傅寒从他的唇齿间退出来,“会了吗?做给我看看。”
叶甚蒙擦了一下嘴巴,有点恼怒,他太小心翼翼的维护着这段脆弱又畸形的关系,对方却是肆无忌惮,高高在上的给予施舍。不就是接个吻吗?谁他妈还怕了不成?今天就让你知道什么叫做叶氏小旋风!
叶特助扑了过去,带着不甘和恼意封堵住傅寒的双唇,大概是进攻的姿态十足,这一次倒是浑身上下充满力量,没有出现腿软的征兆。
这个吻很快就发酵成一场战争,撕咬和啃噬,占有和被占有,如一场交锋相对寸地不让的旷野之战。水沫四溢,唇裂血溅,却越是吻越是深。
正当两人难分难解,傅寒的电话响了。
他随手挂掉扔到桌子上,抽出叶甚蒙的衬衣,探入□□的后背,他喜欢摸对方骨骼略明显的背部,会让他觉得很近,很近,再说对方的脊背很敏感。
不多一会儿,电话又不死心的响了起来,叶甚蒙伸手去挂,却见屏幕上显示着苏建岑三个字。
他的手指突然触电一般收了回来,燃起的情绪渐渐冷却下来,从□□的世界里跌回黑暗的现实世界。他不再激动的回应对方,慢慢的分离开双唇。
傅寒弯弯嘴角,放开他抓过电话,看了一眼未接来电,回拨过去。
叶甚蒙收拾了桌上的空碗,钻进厨房,不过耳朵却完全关注着客厅的动静。他既不是深闺怨妇,也不是不知轻重死活的小姐少爷,他只是一个普通人,但普通人也没办法对任何过去的或者潜在的情敌视而不见。
但叶甚蒙介意的不是这通电话,从某种程度上来说甚至不是苏建岑这个人,他以什么资格什么身份去介意呢?似乎他和傅寒的关系更进了一步,但又好像更远了一些。他感觉在傅寒面前,他越来越没有能力去正面左右这段关系的走向,有些东西一旦开始,就会形成一个复杂的动态的反馈链接,这个链接圈里面会有太多只凭想象无法了解的因素。
比如现在,他该拿什么态度来对待两个人的相处呢?情人?□□?一时激情的o?还是偶尔想换口味的超级备胎?从头到尾,傅寒没有表态。他又该怎么入手,如何定位呢?
用情太深,就诚惶诚恐,磕磕绊绊。只怕一不小就追悔莫及。
这通电话持续了挺久,不过大部分时候傅寒似乎都只是在听,偶尔会认同一两句,听起来像是关于工作方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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