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发。”
“我不去。”叶甚蒙靠着办公桌,小腿都快抽筋了,“我能力不行啊,到时候说不准把窟窿越捅越大,傅总再考虑一下吧。我看陈经挺合适的,他能力强,说不准三个月就搞定了。”
“叶特助,你的意思是不想服从公司的安排,也不想服从我的安排。”
这句话有些重,叶甚蒙就是满肚子的马屁话也无从下口,他不敢和傅寒套得太亲近,也不敢和傅寒离得太远,他小心翼翼的维持着两个人之间关系,其实根本抵不过傅寒的一个心意,一句话。
傅寒要是铁了心要他出国,他也只有走。他是不敢真正违背傅寒心意的。
他脚腕还疼得厉害,但是他贱嘛。
叶甚蒙退到旁边的沙发上,揉了揉小腿,眼巴巴的望着傅寒,他早就不要脸了。
“傅寒,我能不能不去。我不想出国,你让我在国内干啥我都愿意。昨天晚上的事,对不起。我太激动了,不是有意要对你说那些话。就当我求你,让我留下来好不好。”
傅寒没吭声,隔了好久,他端起咖啡喝了口,回味了片刻,低声道:“阿蒙,你没觉得你求我的次数也太多了点吗。”
叶甚蒙眼睛里流光溢彩,看起来亮汪汪的。
谁他妈想求你,老子要不是喜欢你用的着低声下气的求你?傻逼傅寒,你赚大了你知道吗?爷这么喜欢你,你不要太幸福。可怜爷这颗好白菜硬是被狗给糟蹋了。
叶甚蒙心里越是傲气,说出来话却越是孬:“这不是你从小就比我厉害多了吗?我不求你求谁去啊?上学的时候大家就说我你跟班,等毕业了你又是我顶头上司,这不都得靠你罩着我吗?”
傅寒垂下眼皮,默不作声。
叶甚蒙见状,心里奔腾过成千上万只的草泥马,他知道傅寒是油盐不进,软硬不吃的人。但他现在就是逼上梁山的好汉,硬着头皮也要让傅寒打消让他出国的念头。
“我要不是没法子了,也真不会求你傅总。你就看我跟着你这么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的份上让我留在国内呗。”
傅寒轻笑一声,毫不客气的道:“你这是挟功自重,叶特助你在这个位置,做的事情难道不是你分内的事?按你这理儿,那颜少君在公司做事的日子比我还久,你说这功劳该怎么算?”
叶甚蒙心知傅寒今天是铁了心的要为难他,暗骂对方小心眼,不就昨天一时口快骂了他一句吗?记恨这么久,寻着机会的找他麻烦,哪里像个当老板的人。
想到这里,叶甚蒙就觉得冤,倘若不是他喜欢傅寒,压根就犯不着受这窝囊气,即便是他已经习惯了背负着这份沉重的情愫默默前行,但终有些时候,有些旧伤会复发,触碰到了还是会痛。
就在叶甚蒙绞尽脑汁冥思苦想找理由的时候,傅寒的手机响了,他倒是没说什么,但接完电话后的神色并不算好。
刚刚挂了电话几分钟,崔秘书就拿着一份杂志走进来了。
叶甚蒙从沙发上站起来,也没靠近,伸着脖子瞟着那份彩色的杂志,看起来像是娱乐杂志。
“怎么了?”等崔秘书退出门,叶甚蒙赶紧上前,这个时候就是他表现的时候了。
傅寒把杂志往办公桌上一扔,叶甚蒙赶紧接过来,看了一会儿,道:“也不是什么大问题,我去找这个记者,给塞点钱,过上个两三天这事也就歇息了。这爆料写得语焉不详,照片也只能模模糊糊看得出贺蓝,只要不松口,不承认,后续接不上,谁还在会记得住。”
叶甚蒙扯着那张放大的照片,总觉得左上角有个模糊的人影何其熟悉,再定眼一看,尼玛,那身衣服怎么和他的看起来那么像!他琢磨了半天,终于明白,他上镜了。
叶甚蒙心里一时间也说不上来什么滋味,本来觉得他入镜了这件事还挺讽刺的,但是再定眼一看,走在前面的贺蓝美丽大方又潇洒,整一股年轻美男的风范,虽然他本来就在阴影处,但怎么看怎么霉扑霉扑的。
叶甚蒙脑袋里突然就蹦出两个字,苍老!那种神态,那种气质,他妈的连衣着和阴影都不能阻挡,他才二十六啊,咋就变这样了呢?
有了对比,才有参照,可是这样□□裸的参照只能让叶甚蒙对贺蓝更加嫉妒恨。
比起爆料,杂志内容倒更像是炒作。几张照片,倒是能看清作为事件主角的贺蓝,但是另一名主角,贺蓝的同性情人却仅仅在谋一张照片里留了半个不清晰的背影,足够引起话题的是贺蓝正亲昵的搂着对方的腰,对方也将手臂搭在他的肩膀上。
叶甚蒙挺满意的,这样就够了。
以他对傅寒的了解,这个家伙在情感关系或者说ròu_tǐ关系上相当怕麻烦,娱乐杂志里虽然没有提到他,但有贺蓝就足够了,找上门来的麻烦,如果没什么意外也就距离傅寒说拜拜不远了。
叶甚蒙心里老高兴,暗想着回头还得给拍照片的家伙塞几个红包,服务得他满意那必须得重重有赏。这爆料的线索都是他提供的,他也算是导演了,按说他这种做法严重违背他作为傅寒特助的职责,更可能给贺蓝的事业带来不可估计的后果,还很有可能是相当坏的后果。但叶特助心里一点不觉得内疚,他觉得他处理得挺有分寸的。
反正贺蓝和傅寒迟早都得分,早分晚分有什么区别呢?况且这种没有绝对定性的爆料,也只不过是帮贺蓝炒作一把罢了,也算是为贺蓝的娱乐事业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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