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mi的总裁这么青年才俊。
草民遇青天总爱拦轿喊冤,星探撞苗子总会递名片,妓女逢嫖客总得抛媚眼,红娘遇男女总是爱牵线,于是姜琳顺手把话筒搁到唐欢的手里,拍了拍他的肩膀道,tony,这是肖邦的弟弟,唐欢。
肖邦递了杯水让个位置出来,他说,相请不如偶遇,一起玩一玩。
悄然暗示,无言提醒。若是有心,就好好表现。
唐欢当然会好好表现,从小到大,他就没不认真唱歌的时候,这是惯性使然,也是自尊心作怪。这种地方本就是来唱歌,不唱岂不做作,不唱岂不可惜。他已经憋了那么久,已经肖想了那么久,已经沉默了那么久。
就这么名正言顺冠冕堂皇的爆发一次了吧。
他唱完了张宁唱肖汀唱完了肖汀转向李衡和其他所有号称难以翻唱难以挑战的歌曲,肖邦拿着手鼓忘记了节奏,姜琳端着杯子没顾的上喝,至于李老板,他盯着地板,低头聆听,纹丝不动。
唐欢心有不甘,满腹憋屈,满怀辛酸,却一脸坦然。他知道他在做什么,说小了,他只是在唱歌,说大了,他在犯错,他一边在李二那里陪笑充愣,一边在李三这里显摆挑衅——
你听听张宁,你听听肖汀,你听听i的新秀老将。你再听听李衡,听听我!
你不瞎,你不傻,更不聋!
如果李崇也在该有多好,他难得有一次机会,他难得有一次勇气,让他也知道——除了叫床,他还可以发出别的声音,除了苏临,他还有自己。
可惜,苏临若没他,怎么行。李崇该觉得他是情圣,唐欢快不愿再这么伟大忘私下去了。
她为什么要难过,为什么要委屈,为什么要痛哭流涕。
其他女孩子不是这么过来的么,张蕾江陵不都是这么过来的么,若做不到,为何却想得到,天上会掉馅饼,会有白吃的午餐,会有不用卖笑的女明星。
因为她是苏临,是唐欢的苏临,所以,她可以。因为她是苏临,我的苏临,所以,我愿意。
我愿意,从今天开始,无论是顺境或是逆境,富有或贫穷,健康或疾病。
我会看好她,保护她,不让她吃苦,请你放心。
最后一首转回了张宁,唐欢坐回了位置,指着mv上晃动的影像说,李老板,琳姐,那是我女朋友,才签的i,真得让你们多关照关照啊。
李景抬眼看他,猛然一笑,说,好。
李景说好,唐欢可不好,他都惆怅的想哭了,清了清嗓子唐欢继续道,麦霸啊我,嗓子干,我去拿水,谁还要。
他再次坐在马桶上望天花板,在开口之前有一瞬间,他是怨着她的!
这让唐欢萌生了罪恶感,他掏出手机,看屏幕上苏临的脸蛋,从上面寻找一点娇憨可爱来抹杀那转瞬而过的不快。手机震动,苏临的脸瞬间被一个消息提示代替,是李崇。
出尔反尔,他明明说到周末都不用再见。常言道,金口玉律,君无戏言,可上头的翻脸,下面谁敢提意见,唐欢也不敢,他看了一眼房间号,按了删除键,他打电话给肖邦说急事儿要顶班。
顶班还好,顶人就难受了。唐欢被李老板顶的叫都叫不出来了。他知道李崇是略微有点性虐的倾向,可没想到这么严重,都快敢上核桃仁塞女星下体的李景了。
他往他gāng_mén里塞丝巾,爱马仕的丝巾,半条像钻进了他的肚子里,然后是持续的冲撞,不断的chōu_chā,坚硬的yīn_jīng,膨胀的坚挺,粘稠的体液,滚烫的温度,都渗透了薄如蝉翼的丝巾,chōu_chā间,丝绸黏着肉刃,像活了一般蠕动,末了李老板把那东西扯了出来,白浊黏糊的一条摊在浴室的地板上。
李崇抱着他坐在浴缸中,从后侧低头吻他的耳廓。
唐欢的后脑勺正顶在李老板一侧的肩膀,他歪着脖子抬眼看他,凑上去回吻,微张开嘴唇,让对方的舌在口中灵活的搅。李崇的一支胳膊环着他的腰腹上下抚摸,另一只手握住唐欢沉浸在水中的前端,轻轻拨弄,缓缓搓揉。
在李崇的怀里唐欢的身体不由自主般微微颤抖,下腹灼热,双腿抽搐,勃起释放,他想呼吸,想大口呼吸,可李崇的鼻梁摩擦着他的鼻梁,舌头顶住他的舌头,灼热的气息让他几近昏迷,他的手臂有力的搂着他的腰,他的胸膛抵在他的后背,他的性器在他体内慢慢复苏。
这是李老板的风格,在间或的温柔后总是如狼似虎不知倦意,不显疲态。
唐欢是惊醒的,他梦见苏临掏出钥匙进屋,而他和李老板正在床上手足交缠般的搂着,吓的他一身冷汗。
李崇也很快的醒转,他直视唐欢,凑过头去,鼻尖轻触鼻尖,嘴唇碰着嘴唇,颇有那天从水里捞出来之后的温柔范儿,但那天的温柔最后成了狂躁,把唐欢折腾的够呛,所以唐欢颇为老实的躺着,翘起唇,也很小心地回应着。
一个吻的柔情似水,一个吻的羞涩腼腆,唐欢从侧躺吻成了仰卧,李崇从侧卧吻成了俯撑。
这真奇怪,他恨了肖邦一秒,他怨了苏临一瞬,可被李老板操了一晚,白操了一晚,白操了一年,还能这么细吻绵绵,如同相爱。
他是不能不敢不愿,和李老板撕破脸。
就算对方在深吻之后再次进入,就算对方压在他身上律动不断,就算对方用jīng_yè在他的胸膛上画圈,就算被操弄的两腿发软呼吸困难,就算在小别胜新婚的当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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