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事不好了!!!!!”
时间是万籁俱寂的清晨,地点是流星街。人物是穿着睡衣惊慌失措的我。
iris就睡在外间,所以很快就冲了进来,我立刻扑上去抓住他的衣领摇晃:“p!!!!”
“怎么了怎么了?!发生什么了?!话说快松手要被你勒死了!”
我指着挂在房梁上被绑成麻花还晃晃悠悠的坂田银时泪流满面口不能言:“快、快点!银时他……银时他!”
“哇这造型……冷静点!”
iris一跃跳到房梁上把坂田银时取下来,后者躺在他手心里一脸愉悦又痛苦的表情翻着白眼流口水的样子差点把我吓晕过去。
“好了好了,他还没死呢。你这家伙,不是会念了吗,把念覆在脚上就能顺利地爬上去,练习了这么久的能力到关键时刻用不出来还不如没有。”
“我一时忘记了,呜呜呜呜……”我心痛地捧着坂田银时往脸上蹭。
坂田银时被救活过来,其实他只是被几根红线绑成m型吊在天花板上而已,过了一夜所以腿麻的不能动弹了。iris把他放进盛热水的碗里泡了泡,他就活蹦乱跳了。
“怎么办啊,呜呜呜呜怎么办……”我跪坐在桌边上捂着脸呜咽:“师父,你一定要救我,呜呜呜……”
“瓦擦看来事情真的很大条啊,你居然叫我师父了!”
自从学会念以来,iris一直以我的师父自居,不过我一次都没叫他罢了。也不是不想承认,毕竟他是足够资格当我师父的,只不过……突然改口我还是有点不习惯的。
“呜呜呜呜……”
“好了好了别哭了,他不是都没事了吗,你现在哭什么啊。说起来到底是谁做的,我的圆就是在睡觉的时候也保持张开覆盖整个房间的,居然能在我察觉不到的情况下做出这种事。”iris说到这里表情又严肃起来:“看来是个高手。”
“不,与其说是高手,还不如说事情比较大条……”坂田银时沉痛地叹了一口气,让我的心几乎提到嗓子眼,那种可怕猜测的可能性又多了几分。
“凶手你认识?”
“不但认识,还很熟悉。”
我颤抖着咬住手:“我也知道凶手是谁。”
——“是我。”
——“是她。”
“噗——!!!!!”iris一口水喷出来,眼神在我跟坂田银时中间游移几个来回,最终定格成一种复杂的表情:“看不出来,你居然有这种爱好,这是你们之间的情趣吗,就不用跟我说了吧。其实从最开始我就想说,你们真的不是夫妇吗……”
“你说谁是m啊臭老头!”坂田银时把洞爷湖扔到了iri号的老婆。”
“我也不会有你这种连那里都是xxxxxxxxs号的老公好吗!能用来做什么,挖指甲里的泥吗?!”
“说谁是xxxxxxxxs号,阿银那里可是能够召唤龙神的龙珠(蛋),要我现在就挖你双腿间的泥试试吗,要我让你双腿间变得更泥泞试试吗,啊?!全身的洞都会喷出液体哦一点都不会对你客气哦!”
我悲痛地揍了坂田银时的脑袋然后把他扣在玻璃杯下面,单手捂着脸对iris摇头:“妈妈,我以为那只是个梦而已,没想到居然是真的,我现在好疲惫啊妈妈。”
“谁是你妈妈。”
这件事还要从半个月前学念说起,iris提议的办法还是挺不错的,我最初倒是可以顺利地把念覆盖在木刀上,只不过洞爷湖变大的过程中念就会散开,刀上的念也变得不均匀,所以从学念那天开始,我跟坂田银时除了洗尿布喂奶粉一整天都在练习,对念的控制,还有默契程度——我们吐槽的时候倒是默契十足。
控制念的精准度是个体力活,经常累得我满头大汗,坂田银时也时常肌肉酸痛,到晚上几乎都一沾枕头就晕过去了。
第一次发生这种事是在五天前,我迷迷糊糊地感觉到有咧咧寒风从耳边刮过,还以为是没关窗,一睁眼我就完全清醒过来了,这是一个陌生的地方,四周都是雪,我站在高高的屋顶,向下看是万丈深渊。身体突然从楼顶一跃而下,我吓得想要尖叫,但是喊不出声,覆满雪的水泥地面扑面而来的感觉我到现在都还记得。
我本来应该摔成肉酱,但是没有,身体轻盈地落地,一串娇俏笑声传入耳中,那是我发出的。
不,应该说是,我的身体发出的。
什么啊,是在做梦啊,有点太真实了——我当时是这样想的。
于是这种清晰的梦境自那之后每天都有,直到今天坂田银时被五花大绑挂在房梁上我才感觉事情大条了。因为我昨晚就看到身体在拨弄睡着了的坂田银时,一直把他弄醒,只不过后者看了一眼是我又拽过枕巾翻个身继续睡觉去了。
然后我就……我就把他绑成那种样子,挂起来了……
呜呜呜呜,我才没有想对坂田银时做这种奇怪的事,要说梦游也不是梦游,因为我完全能看到自己身体在做什么,但是又没办法控制,那时候我只是个旁观者。当时想着“啊总之是做梦大概潜意识里想要跟坂田银时这样玩耍吧”就放任“她”去动作,却没想到这事情竟然是真的!
“我可怎么办……”我崩溃地跪倒在地上大哭起来:“现在自杀还来得及吗。”
“切腹吧!切腹!对阿银做出那么qín_shòu的事情!”坂田银时把小脸贴在玻璃杯内侧用力敲打杯子,挤得脸蛋都变形了:“现在放我出去就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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