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让『他』反,会跟『他』拼命。我留的信就是怕他们去跟『他』拼,要好好活着才行。可即便我已经事先安排好了,还是有许多兵士为了我而死,我愧对他们。」
「所以古幽不能活着,他活着那些被『他』杀死的人就白白死了。我宁愿自己从来都不是古幽,只是月琼。我不知道自己何德何能会让他们为了我去和『他』拼命。我给他们的信上让他们效忠『他』,是我甘愿把皇位让给『他』,可还是有人宁愿死也不愿效忠『他』。严刹,我不敢想,每次想起来我都很恨自己,恨自己的自私。」
「回京之后我会下旨修建『英烈祠』,把那些被古年杀死的将士们供奉在里面。」本来打算树立大家长地位的严刹已经把这个念头抛到九霄云外去了。拿胡子轻扎了下对方难过的眼睛,他粗声道:「别忘了你肚子里的肉!」
月琼皱皱眉:「什么叫我肚子里的肉,是小怪!」接着他又不确定的问:「万一是个闺女可不能叫小怪了。」
「是儿子。」严刹非常肯定地说,「我要儿子。」
「我喜欢闺女。」月琼摸摸肚子,「若是个闺女就好了。」
「我喜欢儿子!」严刹也摸摸月琼的肚子,「一定是儿子。」
不欲就这个无聊的事情争执,月琼深深吸了几口气,为了平复心口的窒闷他换了个话题:「怀小妖那会我的右手还不灵便,他的老虎帽子都是安宝做的。现在我的右手有些力气了,我要多给小怪缝几顶帽子,还有小袄。小怪属鸡,给他缝几顶鸡头帽子。」
严刹皱眉:「让安宝或旁人去做,你给我专心养妖怪。生小妖的时候你还不到二十六,现在你已经三十有二,虽然再过几个月才满三十二,但绝不能大意。」
想想也对,月琼说:「好吧,那我就专心养妖怪。」
摸着他已经凸出的肚子,严刹的眉又拧了起来。那个时候月琼的肚子一天比一天大,他是一天比一天紧张,但好在最后平平安安生出来了,可现在……
拇指按上严刹的眉心,月琼笑咪眯地说:「不会有事的。一回生二回熟,生小妖的时候都不用划开肚子,生小怪就更不用了。」
严刹拉下月琼的手握住:「我先把丑话说在前头,你和小怪若只能保一人,我……」下面的话被一人的手捂住了。
月琼仍是笑mī_mī的:「不会有事的。不管是我还是小怪都会平平安安的。」他知道严刹会选谁谁,但不会有事的。
解开月琼的衣裳,直接摸上他的肚皮,严刹的绿眸幽幽。一双极为美丽的大眼含笑地看着他,眼里是绝不会猜错的喜欢,或者说是爱。这么多年过去,除了那次严刹去雾岛接他时,月琼语意不明地说了次「喜欢」后,他再也没有对严刹说过「喜欢」,更没有说过「爱」。而口口声声只要他做「妻」,只要他生儿子的严刹更是一次「喜欢」都没说过,更别说「爱」了。
说不出口,就是对着女子,月琼也很难说出「喜欢」或「爱」,何况是对着男子。但内心深处他很明白,他喜欢上了严刹,也爱上了严刹。那种「怦怦怦」跳得他慌张的心跳其实早就在提醒他,他喜欢上了严刹。只是那个时候他死活不愿承认男子也会喜欢上男子。
摸着肚子的手感觉突然变了味,粗糙的大掌缓慢地上移,随着他的动作,半开的衣衫滑到了两边,露出月琼如羊脂玉般美丽的上身。指腹来到胸前的一抹红蕊上,只是轻轻擦过,月琼就情动了。扎人的胡子贴在了月琼的胸口上,舌尖代替指尖略显粗暴地在上面舔吻打圈。不再认为这是凌虐的月琼低低地呻吟出声,现在他完全不必担心这人会伤了他肚子里的小怪,严刹会很小心的。
亵裤被抽掉了,月琼红着脸打开双腿,严刹很熟练地趁势跪在了他的腿间,扎人的胡子来到了那已然挺翘的地方,他张口含下,在他与月琼的儿子都有狗高的时候,这样的情事早已不会在两人之间引来隔阂,月琼已经习惯了严刹这样对待他,不会再因为想起某些不好的事而作呕。
严刹不是「他」,虽然他的胡子会扎得他有点痛,但严刹不会像「他」那样拿绳子缠住他的小球想把他废掉;也不会像「他」那样恨不得把他的男根咬断;更不会像「他」那样让他尝「他」喷在他身上的男精。
「唔……严刹……」进来吧。后面这三个字打死月琼他也绝对说不出口的。不过不必他说,严刹就明白了他的意思。为了月琼的身子着想,还是少泻几次比较好。因为怀孕而不能再用羊肠的内穴已经习惯了粗糙的手指和天赋的异禀。
手指缓缓进入湿润的地方,严刹克制着自己的yù_wàng。直到对方可以承受住了,他才抽出指头扶着自己的昂扬慢慢进入。他已不再是当年那个一碰上这人就完全无法控制的野蛮男人,在他和月琼的性事绝对完美的今天,不需要再克制的他反而更容易克制自己了。
很慢很慢地进出,不是单方面地服侍月琼,即便是在这样格外缓慢的律动中,严刹也能得到无与伦比的快乐。他从不说喜欢,更不会说爱。他不是杨思凯之流喜欢把情爱挂在嘴上,月琼是他认定的「妻」,而且从未变过,这就够了。
他和月琼之间不需要再用「喜欢」和「爱」这几个字去证明什么。月琼肯帮他夺取天下;肯丢着脸跟他举行君侯册封大典;肯为他怀上小怪……种种的一切也足以证明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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