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抬起来就掉了回去。苦笑两声,一杯茶递到了他的嘴边:「说咱们是文弱书生倒也不是委屈咱们了。」
李休这话缓和了一些屋内的沉闷。道了声谢,润了嗓子的周公升哑声解释道:「那曲舞,叫『鬼泣』……」把这曲舞的来龙去脉解释完毕后,他看着自家眉心紧拧的王爷,犹豫了片刻,道:「『鬼泣』,战之舞,胜之舞,也是忧之舞。因为担忧无法平安归来,所以才会跳『鬼泣』来祈福。是鬼非鬼,非鬼似鬼。世上曾跳过这舞的只有……幽帝。」
此话一出,屋内犹如落下一记闷雷,炸得熊纪汪、徐开远的身子弹了下,李休还算镇定。其他人则不明所以地看着前两位,不明白他们抖什么。幽帝会跳,难道月琼公子就不能会跳了?在严墨等人看来,月琼公子的舞绝不会比幽帝跳得差。
又是好半晌不出声,严刹开口:「人呢?」
刚刚进来的管家严萍脸色有点痛苦地说:「在『东福客栈』。」刚看了那么一场舞,不震撼是假的。可还不等他消化,就被人告知跳舞的人没有回府,跑了,他又急得险些晕过去;不等他派人去寻,就又传来消息,人躲在客栈里。想到那人为何会躲,严萍想笑不敢笑,这些个情绪让他着实痛苦,脸上不知该摆什么表情。
绿眸瞬间又暗了几分,严萍继续说:「洪喜洪泰、黎桦灼安宝和世子殿下都在那。」
严刹霍得站了起来:「今晚在『后府』用饭。」丢下这么一句,他带了三严抓人去了。
晚上与王爷一同用饭,书房里的人也起身打算回各自的住处沉淀沉淀。四位心中有个共同秘密的人走在最后面,突然有人极小声地咕哝了一句:「那脸到底是怎么变了个人,看不出一点破绽?」
另三人身子一抖,同时回头低吼:「把那件事从脑袋里丢出去!」
「啊!」说漏嘴的人急忙捂住自己的大嘴巴子连连点头,虎躯般的身子在三位文官的面前抖得跟筛子一般。这恐怕是熊纪汪这辈子最窝囊的一回。
吼完了,周公升、李休和徐开远左右看看,没人看到他们的失态,各自装成没事人般朝各自的住处走去。
卧房内,被抓回来的人低头坐在床上。脸上的鬼妆已经洗掉了,衣裳也换成了平日里的素衫,但也不知是怕的还是累的,浑身都抖得不行。坐在他对面的严肃男子,拿他那双可怖的绿眼直勾勾地瞅着他。
「为何不回府?」
听着这人带着明显怒气的问话,他紧张地舔舔嘴,不敢说自己是心虚。「呃……小妖尿了。」
「换尿布需要一个多时辰?」
「呃……后来他又饿了。」
「客栈有虎奶?」
「呃……客栈正好有鹿奶,小妖又饿得紧,我就……」
「那喂他喝完奶之后呢?」
「呃……小妖又困了。」
小山一般的人站了起来,床上的人抖得更厉害,他也不想抖,可是控制不住──跳完「鬼泣」的后遗症。山影罩住了他,粗糙的手指捏住他的下巴,把他的头抬了起来。一张看不出是震怒还是暴怒的脸贴近。
「送走小妖还是让我操一晚,你自己选。」
大眼瞪大,月琼的眼珠子险些掉出来。这人竟然说如此、如此之粗言!原本就因为出力过度而略显红润的脸瞬间白了起来。
「选哪个?」严刹的声音很哑。
「昨,昨晚……我,嗯,有点,累。」
「契约上是如何写的?你不仅给别人跳舞,还在上万人跟前跳!」
舔舔发干的唇,月琼试图做最后的争扎:「我上了妆,看不出是我!」
「送走小妖;操你一夜,选!」
轰!又听到粗言的月琼整个人都烧了起来:「你是王爷!怎能说如此之粗言!」
「要我送走小妖?」
「不行!」
「那就让我操一夜。」推倒全身发抖的公子,严刹解开自己的腰带。
抖得无力动弹的月琼呼吸急促,对方的粗言完全超出了他能承受的范围。如砧上鱼肉的他只能眼瞅着严刹把自己剥了个精光,然后放下了床帐。
「天还亮着!」被咬住脖子的刹那月琼惊叫。要,那个,也得到晚上吧,不是说,一夜?
「那就当现在天黑了!」粗喘地扯掉月琼身上的束缚,严刹翻身把还在抖的人揽到自己的身上,让他跨坐在自己怀里,剃了依旧刺人的胡渣扎在月琼的锁骨处。
「明日你睡一天,后日启程进京。」似乎只有空说这一句,严刹接下来再没多说一句废话,也让怀里的人无法言语。
屋内满是月琼的叫喊,那听着让人脸红的吟哦泣音比cuī_qíng_yào还要厉害,刺激得某人如兽般的粗喘更加慑人。月琼觉得自己这次一定会死,他还没有回京见那个他最重要的人,还没有来得及最后再看一眼小妖,他就要死在严刹的「凌虐」下了。
「不!不,啊,要,唔……」
「严,啊!」
严刹的绿眼似鬼般可怖,身下的羊脂玉早已沾满了他的颜色,可他却完全没有停的意思。把月琼的耳垂连同那支他给月琼戴上的耳饰含嘴里,严刹狠狠顶撞身下人娇嫩的身躯,直到对方再一次求饶之后,他才稍微放缓了动作。
「唔……嗯……」长发凌乱地散在床上的人无意识地低吟,在他体内顶撞的火龙虽然缓了点,可还是让他无法招架。
一直到夜幕降临,他身上的人才可怖地大吼一声,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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