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白棋昱看他,眼眶泛着淡淡的粉色,平时缺乏色素的苍白嘴唇也泛着被**过的带着水光的粉色:我
裴梓容再次吻住他,温柔地品尝,正如他之前对潘伦所说,昔日的果实终于成熟了。
白棋昱的一切反应都该死的青涩,但是他又极力地表现出一种柔顺的不在乎。因为是裴梓容,所以没有关系。他带笑的眼睛和咬着嘴唇的牙齿似乎都在传递这样的讯息:因为是你。
白皙的皮肤、柔软的肌理,因为他的逡巡而微微颤抖的肢体。裴梓容把白棋昱压在床上的时候,觉得自己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兴致盎然。他感到自己像是失去了理智,或者说失去了一半的理智。他的一部分在轻慢地享受着这个年轻人的爱慕,另一部分则对这个笨蛋充满了爱怜。
白棋昱把脸埋在被单里,声音有些抖:左边床头柜的抽屉
裴梓容意味深长地盯着他笑,但没有让他久等。
白棋昱看起来是在极度难为情的情况下迫使自己没有扭过头,他自顾自地敞开双腿,几乎是献祭般的姿态。带着傻气的单纯,最致命的姿势。
裴梓容笑着摇头,留给他一串湿吻,然后戏谑的舔弄起粉嫩的乳首。
梓梓容哥?白棋昱抽着气,攥紧了床单。
断断续续的吻朝小腹往下,裴梓容温热的呼吸折磨着对方:第一次?你是禁欲派吗?今年都几岁了?
白棋昱似乎是感到了他带着细微嘲讽的笑意,有些委屈地用手臂遮住眼睛。
不高兴了?裴梓容的指尖带着微凉的液体探入。
白棋昱身上微微一跳,膝盖曲了又直,有些难耐地扭动了一下。
裴梓容一只手探入他的身体,一只替他纾解前面的挺立。他的动作毫不客气,声音却温柔:生气了?怎么不应我?
白棋昱移开了手臂,一双眼睛湿漉漉的。他放开被牙齿咬住的**,断断续续地说:给你的唔只有你
裴梓容的动作一顿,他觉得自己不该听到这句话。
但是白棋昱却毫无察觉,难耐地喊他的名字:梓容哥啊!
裴梓容不说话了,他戴了套子直接顶入白棋昱的体内。他决心放弃那一半的温柔,不想听到太多脱轨的话语。
白棋昱体内又热又湿,毫无经验的紧致,连反应都青涩得要命,甚至可以说是一塌糊涂。他只会咬着嘴唇,压抑不住的**都是轻哼哼的,带着一丝沙哑的鼻音,该死的性感。裴梓容觉得这样的他像是那种小时候吃过的牛奶软糖,香气四溢,又软又甜又黏,让人喜欢不得又讨厌不得。
5.1
第二天早上,潘伦带着双人份的早餐和裴梓容的西装按响了白二家的门铃。
裴梓容起身的时候白棋昱就醒了。等裴梓容再进房间,他迷迷糊糊得伸出手,确实抓住了对方才清醒一些:你不见了,我还以为自己又做梦了。
经常梦到我?裴梓容笑着问他。
唔白棋昱坐了起来,揉揉眼睛,有一阵子经常分不清现实与梦境。
裴梓容因为他这句话微微蹙眉:你还好吗?
嗯?白棋昱哼着鼻音反问,他有点反应不过来地呆坐在那里,头发乱糟糟的。
裴梓容喜欢他这样乖巧的模样,伸手把他的头发揉得更乱一点,才在他额头上留下一个吻:潘伦带早餐过来,你现在起来吗?
我起来。白棋昱说。但是才动了一下,他似乎感到什么不适,脸颊慢慢红了。
不舒服吗?裴梓容洗漱出来看他披起了睡袍,但是还坐在那里。
白棋昱摇摇头,有点难为情地捏捏耳朵:没事,就是感觉有点奇怪。
裴梓容走过去揭开被子,半架着他的胳膊把他抱了起来。
我自己会走!白棋昱连耳朵都红透了。
裴梓容吃完早餐的时候,白棋昱终于慢吞吞从房间里出来了。潘伦从平板电脑上抬头打了个招呼:二少。然后他就把视线死死黏在今天的会议简章上了。
要去上班了吗?白棋昱问。
差不多了。
等一下。白棋昱伸手替他理了理领带,然后退一步看了看,装得有模有样。
裴梓容非常配合,还抬手让他整了衣服。
感觉好棒,白棋昱笑,电视剧里就是这么演的。
裴梓容失笑,指了指桌上的早餐:吃了饭好好休息。
嗯,白棋昱笑眯眯地说,我送你出门。
潘伦默不吭声地收起d,第一个跑去开门。
送裴梓容出了门,白棋昱挪回到餐厅吃早餐,含着粥都能笑。他想了想,拉了电话过来拨号:哥,在忙吗?
什么事?电话那头的人回应简短。
白棋昱笑嘻嘻,也不说话,他不知道该怎么说。
哦,电话那边却自然回应,得手了?
不要用这么奇怪的词,白棋昱说,啊,我好开心。
对方并没有被他的情绪感染,只是说:恭喜你得偿所愿,不过这只是一时,不要太得意忘形。
嗯,我知道。白棋昱乖乖应道。
这阵子我不方便离开x市。我让林珑给你接了个广告,拍摄地在这边,你自己过来。
可是我
白臻,电话那边的人显然不太有耐心,恋爱不要黏得太紧,会容易让人厌烦。
白棋昱握着听筒的指节泛白,最后答应:好。
白棋昱的公寓里公司有点远,潘伦一边等红灯,一边给裴梓容讲今天的行程。裴梓容看着窗外的车流,听得心不在焉。
裴少,您上次的提案董事会说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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