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十分好心地叫了展昭一声。
展昭抬头,立刻就看到白玉堂铁青的脸色,再一看他们待的位置,瞬间就知道他们刚刚在干什么,连带的,他的脸色也骤然大变。
欧阳春从房顶上跳了下来,走到已经拿好行李的阮瑀身边,一副哥俩好的样子搂住了阮瑀的肩膀,嘴上一边说着走走走咱们哥俩去喝酒一边把阮瑀往外推。
阮瑀被欧阳春推的没办法,只来得及回头最后看了展昭一眼,就被欧阳春推出了院子。
两人一走,展昭和白玉堂之间的静默就更加明显了。
展昭忍不住低头苦笑了一下。
怎么他与白玉堂之间总是如此的误会重重?
白玉堂,展昭深吸了口气,想到刚刚欧阳春也在偷听的行列之内,就有些不敢高声地说真话了,思索良久,才想出了一句让欧阳春和阮瑀即使偷听也不会产生怀疑的话,你先下来。
作者有话要说: 祝大家看文愉快~=3=
顺便问一下,大家对那种带系统啊什么的鼠猫文感兴趣吗?今天码字的时候脑子又被撞了一下,冒出了一个新的想法~=v=
☆、解释
你先下来这句话虽然确实不能让偷听的人听出些什么名堂,但是也同样不能让白玉堂知道展昭的本意。
让我下去好监视我吗?白玉堂冷笑一声,倒是真的十分听话地从屋顶跳了下来。
白玉堂,我
白玉堂直接绕过了展昭,往院子外走去。
白玉堂!展昭连忙冲了上去,一把拉住白玉堂的手臂。
但奈何白玉堂直接一个侧身闪过了展昭的手,运起内劲脚下轻功一使,不过两个眨眼的功夫,就已经从院子中走到了院子外。
你给我站住!
白玉堂是真的动怒了,听到展昭的话后非但没有停下,反而像鸽子一般直接一跃而起,连大门都不走,直接想要跳墙离开。
可白玉堂刚刚落到墙头之上,斜里却横插了一只手过来,拦住了他的去路。白玉堂一侧头,伸手格挡一下,身子顿时往后一倾,不得不又跳回了开封府里。
白兄,不要这么冲动。
欧阳春站在墙头白玉堂刚刚站过的位置,露出一个和善的微笑,何况展兄似乎还有话说的样子,你们多年朋友,不如先听展兄说完再说?
你滚开!
白玉堂对着欧阳春怒目而视,眼神锐利非常,仿佛能射|出刀子一般。
我白玉堂向来逍遥自在,我不想待在开封府了,谁也拦不住我!说着,白玉堂猛地转头,看向展昭,想要硬把我留在开封府,可以,带着证据来抓我下狱啊!
展昭被白玉堂看的浑身冰凉,此时欧阳春站在墙头,阮瑀站在自己的身边,刚刚独处的时候都没来得及说出真相,现在更是不可能的。
欧阳兄,你下来吧。展昭的拳头在袖口里攥的紧紧的,手背上青筋毕露,就连声音中都带着几分压抑,白玉堂,如果你想走,就从大门走,开封府的墙不是让你翻的。
哼。白玉堂嗤笑了一声,回头上下扫了展昭一眼,一句话都没说,直接越上墙头,眨眼间就消失在了视线中。
欧阳春看了看展昭的表情,稍微摸了摸自己的鼻子,隐约察觉到自己好像玩儿大了。
展兄。欧阳春从墙上跳了下来,对展昭露出了一个亲和力十足的微笑,道,既然开封府怀疑白玉堂,又为何要放他走?
欧阳大侠,你再怎么样,名号里也是带着一个侠字,怎能做出如此不堪之事?!刚开始说这话的时候,展昭还在竭力压抑着自己的怒气,但当第一个字出口,展昭就觉得自己心中的怒气像是被戳了一个洞的米袋子一样,慢慢泄露了出来,最后汇成破竹之势,喷发而出。
还有阮兄!展昭将矛头指向阮瑀,你竟然也跟着他这样做?!
自两人相识以来,阮瑀还是头次见到展昭真正动怒,而且着动怒的对象还是他。再加上展昭生气的原因是因为白玉堂,阮瑀顿时觉得自己心里不太舒服,张了张嘴,却发现展昭根本没想听他说什么。
我不管二位心里是如何想的。展昭移开了视线,沉声道,就算白玉堂现在有嫌疑,那也只是有嫌疑罢了!没有任何人能用看犯人的眼神看他!况且我展昭也不相信白玉堂是那样的人!二位现在既然住在开封府,也协助开封府办理此案,那就希望二位不要再在开封府做出这等事情来!
说完,展昭再次瞪了欧阳春一眼,就学着白玉堂的样子,跃上墙头,朝着白玉堂离开的方向追了过去。
一时之间,留在原地的欧阳春和阮瑀之间的气氛有些尴尬。
阮瑀微微低着头,垂眸看着脚下,不让欧阳春看到自己阴郁的几乎能凝成实质的眼神。
唉,阮兄,展兄好像真的生气了。欧阳春走过来讪讪地问道,你与他也算是相识许久了,可知道这种时候该怎么道歉比较好?
阮瑀的眼神微闪,随即闭了闭眼睛,再抬头的时候,脸上已经带了几分笑意。
说来惭愧,我还从未见展兄生这么大的气。
哦欧阳春十分诡异地哦了一声,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似的,又问道,阮兄,你我前两日刚刚相识,互相称呼对方的姓氏并不奇怪,可为什么阮兄你与展兄也叫的如此生疏?我看那白玉堂可是一口一个猫儿的叫着啊。
这句话又有点诛心了,欧阳春的两个问题简直就是捡着阮瑀心里哪里脆弱往哪里插。
不过是习惯罢了。阮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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