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些mí_yào,不会伤身,睡上一觉就好了少年眼睛慢慢闭上
卓其本打算这就离开,但似乎少年越来越不对劲,浑身不住地抽搐起来
难道药下错了?不可能啊,卓其把住少年的手腕却被透骨的寒气激的不得不放开。寒毒?这少年身上怎么会有那么厉害的寒毒?
不知哪儿来的心软,卓其将自己宝贝药丹喂到少年嘴里,轻抬下巴确定药丸滑了下去,然后以内力助药力散开。
过了一会儿,少年脸色缓了过来我这也算救了你,这个就算是诊金了。说着卓其将少年绑在腰带上的草编的蚱蜢解了下来,然后离开了,到门口时像又想起些什么不知为什么总觉得你很熟悉,算是有缘就再劝你一句,蝎子弹虽是天下第一毒功但对身体百害而无一利,你还年轻不是吗?然后便关门离去了。
床上少年睁开眼睛,其实常年的毒素在体内积累,mí_yào什么的对他已经毫无作用,动了动身体,身上是熟悉的寒毒的痛感。少年不去理会它,反正也这么多年了倒是,本可以在那人专心救自己时杀了他的,紧紧握了握手中已经出鞘的匕首,为什么没有刺下去呢是因为那人的手是暖的吗
后花园守卫这时已经少了一些,卓其避开他们到了司夜说的地方,果真见一株黑莲,黑莲混于池边和假山底部,乍一看会以为是块黑石头,妙啊!
卓其将黑莲收好,感觉告诉他麻烦来了,因为他发现周边气息不对劲,一点声音都没有,原先在院中的守卫也都不见了,看来暴露了。
果然,当他走出来时,几个黑衣暗卫涌上,招招杀机,其中一个一直围饶在卓其附近,打不退,杀不掉。卓其比较讨厌这种打法,太费时,正在考虑要不要一次性解决。只见那阵法核心的那人突然剑锋一转配合卓其剑法将周围暗卫全部拦腰斩杀。
卓其有些差异,他可不记得自己宫里还有熟人,那人也没有理他,收了剑看都不看他消失在了夜幕。不过他也没空管这些,得赶快回去救易风。
角落里,陛下,还追吗?黑尧问道。
不追了李弘看了看池子那边,眼神深邃但愿人可以救回来
安泰见卓其平安回来心中提着的石头也落了下来,长舒了一口气。两人以最快的速度赶回了山庄。
药来的很及时,黑雪莲果然名不虚传,被司夜重伤的筋脉在重续着,而那蛊也被卓其用药压制住暂时稳定了下来。不过司夜也不敢大意,这几日一直守在宜居。
安总管,主子他没事了对不对?是不啊?
安总管,你说,会不会又发作啊~
安泰也不知该怎么回答,这个昭儿昨天开始就一直缠着自己问易风的事,一开始他有好好地解释,可后来发现,这昭儿一问起来根本每个完。要她自己去看,她又害怕司夜根本不敢踏进屋子一步,偏偏自己又不好发火。
昭儿,你先下去,我找你家安总管谈些事,远处卓其走来,面带微笑。昭儿看了看这两人,一跺脚气呼呼地走了。
我替你解决了个烦人精,你要怎么谢我?卓其走到安泰身后伸手抱住了他。
安泰挣着要出来这是在外面别这样。
你是说在屋里就可以是吗?卓其奸笑
安泰也不再回话,其实是懒得理他,这个无赖,每次都用话套他。不过好像有这个无赖在身边,心莫名的踏实了
易风没事了,别担心了。这个送给你,是在一个很有意思的人身上得到的。你平时不也很喜欢做这些东西吗。说着拿出了那草蚱蜢。
安泰见一个像是草编的东西在眼前晃,就拿了过来。东西做工还算不错,虽是草鞭的,但表面确无一丝扎手,要是再紧些就好了话戛然而止,安泰震惊地看着手中的草蚱蜢,草蚱蜢中间隐约可见一根红绳子缠绕着是那么的熟悉
怎么了吗?卓其奇怪道
没事这人编的很好,你在哪里遇见他的?
宫里
是吗,对了我我想起易风的药还在灶台上,我去端,你先过去看看说完安泰就逃开了,在呆下去一定会被卓其看穿。
等到了卓其看不到的地方,安泰才又把东西拿了出来,越看心越发紧,自己小时候也编过这种小东西,当时御儿说它好难看,所以自己又加了根红线进去
御儿我的弟弟这是你吗?
宜居里,易风刚醒来,靠在床头。司夜则坐在床边端着一碗汤一点点喂着画面很和睦。怎么说那,卓其靠在窗口盯着那诡异的两个人,对,诡异。司夜这家伙什么时候喂过别人吃饭?而易风自从醒来一句话不说,司夜说什么他就做什么,从穿衣到吃饭到喝药,乖的像是人偶一般。要不是自己刚才有问过易风最近感觉怎么样,易风回答还算正常。他都怀疑易风脑子有了问题。
再吃一些,司夜看着瘦了一大圈的易风。
易风眉头有些微皱,随即恢复正常,又张开嘴乖乖将到嘴的汤喝了下去。
司夜用自己衣袖擦了擦易风嘴边的汤渍,手指轻磨易风嘴唇描绘着形状
也不担心卓其在,那个老滑头这点颜色还是有的。
慢慢单纯的轻抚变了味道,司夜凑了上去,轻轻吻住易风感受失而复得的欣喜,易风也不挣扎任司夜亲吻着司夜本想继续下去但面对毫无反应的易风有些挫败,算了,来日方长。
你睡吧,身体还没好,多多休息
易风闻言嗯了一声便自动躺下了,闭上眼睛,竟真的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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