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能跟谢白结成对食,她晚上睡觉可能都会笑醒。
只可惜,她羞答答地跑来试探,所有的媚眼暗示都抛给了瞎子。谢白这家伙迟钝得要死,说是孝敬给他吃的,他就真的只是吃了,在生活上给她一些方便作为回报,从来都没往对食方面想。
所以,在阚云泽突然出现在他背后,冷冷哼一声的时候,谢白被吓了一跳,却一点都没觉得心虚,回头眼神清澈又疑惑地看过去,惊讶道:“殿下,你回来了?”
阚云泽矜贵地点了下头,反应颇为冷淡,不太客气地问:“你们在干什么?”
谢白没什么遮掩的,直接就回答,“我在尝小月带回来的点心呢,很好吃,你要不要尝尝?”
说着,他都没什么犹豫的,很顺手就拿起一块塞到阚云泽嘴边。
一旁的小宫女在六皇子过来的时候,就敬畏地低下头行礼,没敢抬起头,但听着谢白的态度那么自然,一点都不怕六皇子,甚至还有些平起平坐的样子,宫女虽然听过,但直面看还是第一次,心中震惊无比,都没忍住偷偷抬眼瞄,正好就看到了阚云泽张嘴,接受了谢白投喂的一幕。
宫女惊呆了。
谢白在六皇子心中的地位果真非同一般,而且不一般到了极其惊人的地步。六皇子有洁癖,伺候的宫人们是很清楚的,他有好些东西都不允许人碰,像现在这样喂食的动作,更是不可能有。
六皇子这根本没把谢白当太监看,即便是未来的六皇子妃,都不一定能有这等待遇吧!
想到这,宫女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震惊地瞪大了双眼,差点都没遮掩住,幸亏她是垂眉敛目的,不然肯定要在皇子面前失态了。
阚云泽和谢白走远了,宫女这才慢吞吞直起身,眼神复杂地目送他们的背影离开。
另一边,原本心里生着气,烦躁得想打人的阚云泽,被谢白一口投喂了,气莫名就消了下去,但还是有点膈应,不舒服。
阚云泽的视线黏在谢白手里包点心的手帕上,说:“你觉得这手帕怎样?”
谢白疑惑歪头:“什么怎样?”
阚云泽愣了一下,偏头看清他的眼底,发现他是真的没有发现,那块手帕的角落上面绣了宫女的小字,是在暗暗传递情意。
阚云泽明白了这一点,心里忽的一甜,嘴角不自觉就勾起了压制不住的笑容,轻快道:“没什么,这手帕包过点心,都脏了,快扔掉。”
谢白吃完最后一块酥,不解馋地舔舔嘴唇,一脸的还想吃,看着那手帕,上面还留有浓浓的香味,有点舍不得扔。
阚云泽脸色一沉,突然就又不高兴了,冷不丁开口吩咐一个宫女道:“本宫饿了,给本宫拿些点心过来。”
站在外面的宫女连忙点头应下,转身就匆匆离开去办事了。
谢白听到这,眼睛一亮,顿时就不纠结手帕的事了,很爽快的就扔到了阚云泽伸过来的手心上,两只爪子举起,乖巧坐等吃。
阚云泽看他这样,忽的又笑了。
***
夜里,阚云泽做了一个梦,一个让人难以启齿的梦。
梦里,他跟往常一样,睡在自己的床榻上,身边就是谢白,穿着一身单薄的xiè_yī,窗外的月光轻柔地洒落进来,照得衣服半透明,隐隐约约能看见底下的景色。
最关键的是,谢白忽然翻身爬了起来,然后,分开双腿,坐在了他腰上,手慢慢地扯开身侧的系带,露出洁白如玉的胸膛,紧实平坦的小腹,还有下面……
谢白微微眯眼,目含桃花,波光潋滟,整个人散发着诱人的气息,真的就是一只妖精。
没一会,谢白一身薄衣tuō_guāng了,趴下来皮肤直接和他接触,体温烫人,每一下触碰,都像是点火,一下燎原,烧得阚云泽理智全无,心头一热,猛地就翻身,夺取了主动权,把谢白彻彻底底地压在了身下,做了一切埋在心底早就想做的事。
……
一夜过去,梦境旖旎。
天亮阚云泽在习惯的生物钟时间醒来,感觉到腿间不正常的黏腻,不禁皱眉。
谢白这时也睁眼醒来了,看到阚云泽低头严肃的表情,也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就发现,阚云泽腿间的亵裤布料颜色更深,鼓鼓囊囊,还散发着淡淡的腥味。
他很快就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了。
谢白有些不自在,耳朵尖泛红,掩饰性的咳了一声,说:“这很正常,每个男子都要经历的。”
阚云泽并没有很尴尬,他只是在回味昨晚的梦境,一时想明白了很多事情,坐在床上愣神而已。但听到谢白微微发哑的声音,他一下就又想起了昨晚的梦,谢白被他压在身下,脸上满是泪痕,黑发被汗水沾湿,黏在脸畔,眼角因为情.欲逼得发红,重重地喘息,那表情真是性感至极。
想到这,阚云泽忍不住喉头微动,身下更硬了。
阚云泽抿了抿唇,故作无知,抬眼疑惑问:“你也这样过?”
谢白又咳了两声,眼神跟不自然了,不仅耳朵红,都有点蔓延到脖子去了。他可没想过有一天他会需要给阚云泽上生理课。而且明明这只是普及一些小常识啊,他为什么要浑身不自在。
谢白被阚云泽求知的眼神盯得忍不住移开视线,可又不能无视,只能硬着头皮点头,说:“是,都要这样,这说明你长大了,身体发育完整,可以娶妻生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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