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委屈地看了他好一会儿,也没能换得他的怜惜。
同时感到身上的伤口开始丝丝麻麻地疼起来,该是麻醉的效用要过了。
我仔细感受了一下,虽然痛得厉害,但是应该伤得不重,那个猥琐男准头不行啊,真得感谢他手下留情,再多捅两刀,我恐怕就要上头条了——“xx集团二少千里寻艳,车站英雄救美显身手,命丧当场”。
想着想着觉得好笑,也就笑了出来,结果牵动伤口疼得我“嘶”一声闭了闭眼,真他娘的疼啊……
这时一直不理我的久倏然终于站起身走近,掀开我盖着的薄被检查了下,看了好一会儿,然后叹了口气,我感受到落在头发上温暖轻柔的力度。
他总爱摸我的头发,像对待一个调皮的孩子。
“摸一下,一个亲亲。”
我眼睛一眨不眨地望着上方的久倏然,还伸出完好的那只手比了个“1”,冲久倏然晃啊晃的。
或许生病的确会产生一些副作用吧,我都不忍回忆我那腻死人一般的声调。
啊,也许这副作用还会自主传导。
久倏然捉住我乱晃的手轻轻放回原位,然后向我俯下身来,说了句“别乱动”,紧接着彻底压上来,唇上传来熟悉的温度,碾磨辗转,缱绻温润。
我难得没跟他争抢主导权,静静地享受着这一时片刻的温馨美好,这时候,久倏然心里想的,该是苏时川了吧。
一吻结束,我感觉到久倏然起身的动作,轻咬他的唇以示挽留,他似乎是笑了下,又亲了一会儿才离开。
大概是笑我幼稚吧。
闹了一番,我又有了点困意,不过我还挂着点事,不愿立刻闭眼。
“宝贝儿,你不是忙着呢吗?怎么来接我?”
久倏然又坐了回去,不过把椅子挪近了些:“我今天刚好没什么事。”
我眨眼的动作变慢了,嘟嘟囔囔道:“怎么也不告诉我一声?”
“别撒娇。我给你发了信息,你可能没看到。”
“哪有……”我哪里撒娇了?
“好了,困了就睡吧,我陪着你。”
“嗯。”
受伤真好。
我不知道我睡了多久,反正再醒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久倏然坐在不远处的小书桌旁,低着头看着什么。
我盯着他的背影,这么好的一个人,我为什么没有早些遇见呢?
我小心地扭过头去,在枕头上蹭了蹭眼睛。
第二天来了两个警察,询问我当天的情况。我这才知道那猥琐男竟背了人命官司,前不久被查到老巢提前窜逃了,这几天估计是走投无路,精神也趋近崩溃,使我遭此横祸。
这才合理,一个普通的小偷着实没有下手砍人的必要。
我配合他们做了个笔录,还受到了警察同志们春风般的关怀与教育,笑眯眯地目送他们走出门,我解脱般地长叹一口气。
久倏然不仅毫无同情我之心,还企图对我进行二次教育。而久倏然本就是个教书育人的老师,说教起人来那是相当的得心应手、轻易不会停下。
我虽想与他多说话,可绝不是这样的内容!
可我实在理亏,哪敢反驳。
久倏然不能一直待在我这儿,他还有很多工作需要处理,我很善解人意地放人,只一个人的时候躲起来画圈圈。
久倏然本来想给我请个护工,我拒绝了,我无法忍受一个陌生大爷对我“动手动脚”,这番理由让久倏然愣了好半天才回神,又和我理论一番,最后没论过我,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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