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梨果……“我不想听。”或许是累的关系,埋在被单里的天翔带著浓浓的鼻音。
“她已经来了三次电话了,你确定?”伊安想这个女孩若也掺上一脚,这个乱子就更加説不清了。
就在伊安正准备走出去时,天翔叫住了他,“把电话接过来吧。”
“好吧。你就乖乖的别乱动,主人相当宝贝你呢。”宝贝?那麽昨晚又算是什麽?算了,下次见到他一定要好好说个明白,他越是反抗,邢天就越残酷,明明就是两个不可能有交集的人……
然後他听到了梨果的声音,“天翔,你病了吗?”粗鲁惯了的梨果的声音第一次这麽温柔,语音中还带有一丝恐慌。
“嗯……有点不舒服。”
“天翔,今天邢天来找我了,”说到这里,梨果的声音有些哽咽。这使天翔顿时清醒了一大半,“他来恐吓你!?”如果是真的,他誓要杀了他。
“没有!没有!虽然他使有说过让我不要在和你纠缠不清了……”,话被天翔中断了,“那你答应了吗?”
“我……他好像能看穿人的内心,天翔,我们还能做朋友吗?”如果这就是现实,天翔真的希望可以装傻,毕竟是八年的感情……
静默了好一阵,天翔突然发出了竭斯底里的怒吼,“我就知道他在恐吓你!我要杀了他!”
“不……不是这样的……我想八年来我们对这份感情太自信了,其实或许这并不是爱情,它只是友情!这是因爲我们一直依靠著,所以从来没有认真想过,我觉得我们应该放开彼此,好好想一想……”
“…………”
“邢天昨晚对你做了过分的事吧,对不起,是我太任性了……我想他或许是真的爱你,因爲他的眼睛没有説谎……”
“别哭了。”天翔的声音很轻,很淡,风一吹就消失在空气里了。
“我……我不想哭的……邢天吼了我,还当著很多人的面,你记得要帮我报仇……”
“……嗯……”
“我们……”
“我们是最好的朋友。”天翔的声音依旧飘著,落不到地面上。
“…………”
後面的天翔已经听不见了,耳鸣声大的难受极了,全身的力量也在迅速抽离……沉入昏睡中的最後一个念头是,他和邢天永远不会再有交集了。
10
冰冰凉凉的,什么东西拂过自己的额头?驱走了噩梦中的不安和黑暗,就像温柔的风……
天翔慢慢的睁开眼睛,逆著光他看到了一个男人正在来来回回的走著,手上端著水盆,好像还在哼歌,那歌……真的……很难听,好像噪音一样。接著男人走了过来,摸了摸他的头,然後他看清了男人的脸,是邢天。
“翔,你醒了吗?有没有感觉好一点?对了,你怎么又发烧了?这太不小心了,要知道我对你……”邢天自顾自的说著,完全不给天翔説话的机会。这使生病中的天翔非常的气愤。
这个臭男人!説话都要和我抢著说,要说你自己慢慢说!我才不理你。或许是生病带来的脆弱,天翔对邢天极度的不满。
可是这对邢天似乎不起作用,他仍是自顾自的说著,转身倒了脏水,又拿来了换过的湿毛巾,开始擦著天翔出汗的脸,动作粗鲁得使天翔脸都皱在了一起,但更难受的是他似乎心情很好,说完话後又再哼那难听的歌,这不就是魔音传脑吗?
好不容易擦完了,邢天又拿来了一个水杯,手上有几颗药。“吃药。”他就这么乾举著动也不动,这使天翔更加的冒火。该死的!他难道就不会扶一下他吗?他要是起的来就不叫生病了!
但他还是颤抖著自己坐了起来,将药吃下去了,浑身软的就像棉花一样,他想再度躺下却听到了邢天残酷的话,“脱衣服。”
他就知道!……刚才的药是那种药!天翔一脸的惨白,以他现在的体力,再像昨晚一样来一次或许会死掉。深深的恐惧被翻了出来,天翔努力的不让自己哭出来,颤抖著手开始解衣服的扣子,没想到自己还是屈服於这种武力下了,他开始笑,笑的眼泪都流出来了。自己是如此的懦弱……
邢天没有看见天翔的表情,因爲他已经走了出去。
又要拿那些奇怪的道具吧,折磨他一向就是邢天的乐趣,不是吗?
tuō_guāng了衣服,天翔任由自己像初生的婴儿般躺在舒适的大床上,即使做好了心理准备,面对即将来临的痛苦,他的身体还是绷得紧紧的,身体开始热起来,或许是药效开始发作了……
[洗手闲]
邢天低著头,对裤子上的“一团东西”说著,“[煮豆燃豆歧,豆在釜中泣,本是同根生,想煎何太急?]老弟,今天就拜托你了!”说了不明所以的话後,他拿起了一旁的透明药膏,走出了洗手闲。
[邢天的房间]
即使做好了一切的完美准备,邢天看见床上的luǒ_tǐ时还是下意识的捂住了鼻子,他怕鼻血就这样流下来,真是想不通昨晚自己爲何有这么大的控制力,还能对天翔……
“把身体转过去,趴在床上。”邢天的声音低哑的充满了诱惑。
天翔缓慢的转了过去,这是最後一次了……这次过後他一定要离开邢天……
“放松!”邢天慢慢的揉著密穴的入口处,沾了一点药膏,将手指伸进去,“嗯……唔唔……”还是很痛,天翔僵硬著身体忍受这波疼痛过去。但冰凉的药膏一并到内壁就迅速的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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