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一套桌椅,说是不能白住,好歹做点贡献。
虽说住在一起,却很少交流,天气逐渐变冷,梁子去户外的次数变少,睡觉时间增多。早上我给他留好早餐,便出去上课,晚上尽量晚点回来,却只见他坐在桌前玩电脑,而屋子里丝毫没有陌生人的痕迹,我觉得奇怪,但也没有多嘴,只偷偷检查过为他准备的避孕`套,竟然一个都没少,我心里隐隐担忧,怕这小子不用措施就胡搞,早晚会出事。
或者是他根本不屑用我的东西,他不会是真的生我的气了吧,我很是懊恼,甚至後悔之前的行为。
梁子不愿与我睡在一起,我只能蜷在一张借来的行军床,睡得腰酸背疼,一天早上我醒的特别早,外面天还没亮,就这麽躺著实在难受,我蹑手蹑脚走到外屋,坐在中厅里默默的抽烟。
也不知过了多久,梁子也醒了,他浑身赤条条的,只穿了一条短裤,拖鞋也不穿就直接去厕所撒尿,出来後他看了我一眼,挠了挠头,并没有回屋继续睡的意思。
我问是不是吵醒他了。他摇摇头说没有,挨著我坐下也点了根烟,抽了起来。
如此静坐了一会,他突然说饿了。
我问他想吃什麽,我这就去搞定。
他笑笑,指了指裤裆处,说这里饿了。
在我埋头苦舔的时候,梁子说天冷了,懒得找伴,以後就要麻烦我帮他解决生理需要了。
他恶作剧似的按著我的头不让我抬起来,於是他的龟`头总是顶在我的喉咙处蹭来蹭去,搅得我想吐,可我又怕牙齿碰著他,只能默默忍耐,翻著舌头取悦他,大概是这小子好久没有泄欲,这次高`潮来的还挺快,精`液统统灌进我的喉咙里,我勉强咽下精`液,又浓又腥。
他握著东西说,上面还有呢,快给我舔干净。
我彻底清理了一遍,他才满意,得意的捏著我的下巴问我吃饱了没有。
我点点头。
他的脚丫子从刚才就一直踏在我的jb上,在我舔他的时候,他不断用脚蹭我的东西,让我特别兴奋,却没法高`潮,现在他突然用力,我只觉得下`体一股剧痛,之後却是无尽的爽快,我忍不住抱住他的腿,把脸贴在他的大腿上,到底要不要求他停下,我心中很是矛盾。
梁子冷笑道,你是吃饱了,老子还饿肚子呢。
说完更加用力的踩我的蛋和阳`物,包`皮被粗鲁的拉来拉去,弄的生疼,尽管如此,我的jb还是越来越硬,快感也不断向上翻涌,如同火炉上的沸水,马上就要开了。
我口齿不清的检讨著自己的错误,并连连表示这就去买早餐。
他有点遗憾的松开我说,还以为你喜欢我这麽踩你呢。
我有口难言,只能站起身穿好衣服,带著这个丢脸的帐篷,走在寒风里丝毫不觉得冷,一心期待这玩意能快一点消肿才好。
转眼间寒假到了,我送梁子去火车站,等车的时候,他问我什麽时候走。
我想了想说大概得在这边打工,临过年的时候再回去。
他皱眉问我是否缺钱用。我只催他赶紧进站,主要是这外面实在太冷,我实在没有体能陪这厮在外头干耗。
送走了梁子又我兜了一圈,也没找到活干,只得沮丧的回到住处,一推门便闻到一股烟味,我心里一动,两步窜进来发现梁子果然叼著烟坐在床上,兴致勃勃的玩著电脑,大概是在上黄网。
不得不说这算是大惊喜,无论出於什麽原因。
我默默的坐在外面抽烟,听到梁子走了出来,我头也不回的表示打死也不再给他排队买票了,太他妈冷了。
他却忽然从後面抱住我,甚至可称之为温柔,我不自在的抽了几口烟,这小子嘴里的呼出的热气一直喷在我的耳根子上,搞的我不知所措。
要不然,咱别回去了?
他这麽对我说。
慢慢按灭烟头,我知道自己别无选择。
既然他已表示要和我玩到底,也就不再刻意的撩我,他允许我睡在他身边,甚至可以搂著他,真是万幸,我终於可以扔掉那个该死的行军床,每天晚上爬到他身边,与之同床共枕。唯一苦恼的就是抱住他的时候总会激动,他的後腰给硬物抵了几次,终於忍无可忍的威胁我,再这样就剁掉我的jb,彻底清净。
我把内裤里的东西调整了一下位置,让它竖直贴著我的肚皮。
梁子背对著我,问好了没有,他想再给我讲讲太监们是如何撒尿的。
我连忙说不用。听到梁子的低沈的男音,很可能会适得其反,越说越硬。最後我只能去厕所打飞机,把亢奋从马眼泄出去。
整个寒假他都对我出奇的和蔼,我受宠若惊,整天都飘飘悠悠,仿佛每一脚都踏在棉花上,恨不得时刻亲吻他的手和脚,不过亲密无间的日子没过几天,我找了两份家教,酬劳倒是不少,就是比较折腾,晚上回来又冷又累,几乎倒床便睡,连和他扯皮的兴致都没有。
梁子似乎略有失落,但表面如常,我不敢让这种状态持续下去,生怕他对我失去兴趣,那天晚上我特意早点回来,想拉他出去打下牙祭,由於这小子日常作息就是睡觉吃饭玩电脑,我也就没有刻意提前招呼,没想到屋里漆黑一片,门窗紧锁。
我骂了一句草,以最快的速度窜上了楼,钥匙插进去,门果然是锁了的,之前的雀跃之情一扫而光,现在满是阴郁,我慢慢脱了大衣,忍不住甩在地上,大衣肯定挺委屈,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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