烂,龙爪撩起明昊的一绺发丝明昊,寡人想要的你现在就有,不用出去准备,到时候不论你给还是不给,寡人都会来取得景栾将明昊的身子安放在床上,将那密不透风的帘子拉下来,在将明昊睁大的眼睛都看不见的时候,景栾低沉的声音响起这辈子,你都不要想着能从这里出去。
明昊无奈的发现自己又被困在这全是明黄色的世界里了,他只能听到好像是从老远的地方传来的景栾的声音寡人回来之前都不要将帘子拉起来,就算里面的人说他渴了饿了,都不许把这帘子掀开。
景栾离开这个为明昊建的地方,他还有许多事情没有处理,再望了眼那个被封在床上的人,景栾暗道,明昊,这是你说离开的惩罚,只要我还当这一天皇帝,只要我一天还不能离开这皇宫,你就要陪我一天,这辈子,我们注定纠缠在一起。
51、命运
明昊觉得自己现在就像一块吊到狼嘴边的肉,随时都有被饿狼吞下去的危险,自从景栾那天说完那句暗藏深意的话,他整个人都处于一种很焦虑的状态,他是真的担心那个这些天不时就眼冒绿光的人会忍不住摘了自己的小花,现在的他别说阻止了,就是翻个身都得靠哑奴的帮忙,要是景栾哪天真忍不住了,明昊觉得自己就惨了。
明昊是够洒脱,应该说他是能不在乎很多事情,甚至丢了不弱的武功被景栾关在这个不透风的地方也并没有多大愤怒,是他先逃跑将景栾一个人丢在皇宫里,他可以把这看成是对弟弟的补偿,毕竟他还有很大的机率能靠卡牌让自己的身体恢复。
但是如果真被弟弟压倒,被弟弟摘了小花,明昊就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这么淡定了。虽然他对景栾确实并不是完全没感觉,但是也绝对不到能淡定的把小花贡献出来的程度。
明昊虽然外表上还是一派淡然,但是熟悉他比熟悉自己还多些的景栾明显感到哥哥最近的焦躁不安,明昊现在就像在笼子里抓呀抓的仓鼠,每一下都让景栾心痒痒,恨不能现在就把那朵自己觊觎多年的小花摘了。
但是自己都说了在一个月后自己的生日的时候摘花,现在再出尔反尔不是打自己的龙脸吗!这导致明昊每天对着那双天天发绿光的眼睛觉得自己的冷汗都出来了。想离这个家伙远点,但是这床就这么大,他现在还根本移动不了分毫,这感觉不要太悲催。
景栾天天看着眼前的大餐,偏偏还吃不了,更郁闷的是这吃不了的状况还是自己一手造成的,后悔的肠子都青了,没办法,他就只能在大餐的脸上天天涂口水。可以说这些天明昊和景栾都在天天数日子,只是一个在数什么时候能将自己的宝贝疙瘩吞吃入腹,一个在数数自己还能活几天,明昊在军营和街坊可听说过不少血流成河的版本,据说能疼死人,这让他觉得自己如果被摘了花肯定会疼死。明昊在不停盼望时间能把一个时辰掰成八个时辰过,反正晚死一会儿是一会儿。
景栾爬上这比他寝宫龙床还大一圈的明黄色雕龙大床,将明昊搂在怀里,明昊脚腕上的链子发出清脆的金属碰撞声,让他觉得悦耳极了。其实明昊现在几乎动不了分毫的样子似乎根本不用再加上一条锁链,但是景栾还是喜欢看到这个人已经被自己完全禁锢拥有的样子,这让他感觉这人已经不会再逃离自己,自己已经完全霸占了他。
这条锁链是他特地为明昊打造的,坚硬无比的千年玄铁镀上了一层薄薄的银,使得原本冷硬的金属变得华丽了很多。景栾有些心醉的觉得这华丽的链子和明昊白皙纤细的脚腕实在是很相配,就应该让明昊一辈子扣在脚上。
景栾闻着怀中那熟悉的墨香,感觉到这种淡淡的温暖,终于有了一种真实的感觉。明昊不在的日子里,他是不敢入睡的,他无法信任任何一个人,哪怕是自己的亲信昊泽,他都无法给予他全部的信任,在皇宫长大的人都有极高的警惕心。只有怀里的这人,他不担心这人会在他的睡梦中给他一刀,也不担心自己会在安下心来的时候失去生命,因为就算这人要将他的性命取走,他也会笑着帮他把自己的心掏出来。
明昊听着景栾平稳的呼吸声,眼见得这人将自己的手脚都缠的死紧。他天天暗中调动魂力来锻炼,累了就直接睡了,现在也不怎么困,但是此时也闭上了眼睛和这人一起陷入沉眠。
在离皇宫很远的另一边,空寂无人的树林,林间月亮下惨白的小屋。
主子,属下已经收到了消息,未来的夫人现在已经被景国的皇帝陛下抓回了皇宫,但是外界并没有什么消息说是景国的并肩王被找到,所以属下推测景国并肩王殿下现在应该被景国的皇帝秘密关在什么地方。
别人可能并不认识这个一脸平凡的男人,但是如果明昊在这里,估计就能一眼认出这人正是在他问涟云谷消息时将他的身份认出来的江湖情报楼梅楼的管事。
那管事说完这几句话便不再多言,垂手站在盘膝而坐的男人身边,看着眼前的主子打坐练功,那毕恭毕敬不敢出一点差错的样子就可以看出这人对自己主子的忠心和畏惧。
那被称作主子的男人有一张不算帅气的脸,只能说是坚毅的脸上有一道从眉角划过的剑痕,看上去并没有多吓人,反而多了丝带有野性的男人味。那张脸的眉心处有一簇图腾一样的刻痕,就像是用锋利的刀刃硬生生在眉心上刻出来的,使得这张坚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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