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站在小山坡的高处,看着整场典礼。江定宇的脸上是一副很感动的表情,又好像是有些向往,这一切都没有逃过舒柏瀚的眼睛,当江定宇浅笑着看着那对新人时,舒柏瀚终於忍不住强势地牵住江定宇。
「小宇,别那样看其他男人。」
江定宇先是被吓了一跳,幸好离宾客们有一段距离,也没有人会注意到他们的举动,「什,什麽,我哪有,我只是在看典礼进行而已啊…」
「只准看我。只准看着我一个人。」听起来有些强硬的命令,却令江定宇甘之如饴。
「inyde.」不远处神父的声音清楚的传到两人耳朵里,宾客们各自忙着恭贺,拉炮,或鼓掌,完全没人注意到站在後方小山坡上的人。
握着江定宇的右手忍不住就在他左手无名指的位置轻轻摸着。新人已经立下誓约之吻了,舒柏瀚突然就用身体挡住江定宇的视线,猝不及防地在他唇上轻轻吻了一下,轻柔地像是吹在脸上的和风。
这一刻,久得像是一切都停止运转,时间也静止了,任何喧闹声也闯不进这个小小的空间里。在舒柏瀚的怀抱中,江定宇感觉,已经找到了自己所需要的,最美好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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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哼,又平淡又甜的故事,
不过是久违的系列。
其实这系列悬言并没有想过一定要给它怎样的结局,
(这样说会被打吗?xd)
不过,
一定会是好的结局。
总之,大家还请继续看下去吧。
=]
喜歡還是習慣之癮
婚礼回来之後的晚上,江定宇正在试做新菜色。舒柏瀚有些疲累,将领带稍稍拉开,挽起袖子,斜倚在沙发上,像是在闭目养神。过了一会儿,又从西装外套口袋拿出菸盒,摸出一根,顺手地点上火。
才抽了两口,江定宇的声音就从厨房传来,"少抽点,"接着就探出头来,脸上还沾了一点面粉,"总是对身体不好。"
舒柏瀚若有所思地盯着江定宇,起身走到厨房门口,也没说什麽,只把江定宇看得都有些脸红心跳。
"什麽?怎麽了吗?"
舒柏瀚抬手,在江定宇脸上摩娑了很久,节奏,力道,都营造出亲昵的氛围。江定宇都以为要被亲了,舒柏瀚却放开他。
"沾到面粉了。"
瞬间江定宇都没法控制住自己别那麽明显露出失望的表情。也不知道是对着对方或自己,有些赌气地,转身要回厨房。
舒柏瀚却恶作剧得逞似的,笑得有些坏心,捉着江定宇的手,一把就把他拥入怀里,很快又抬起他的脸,顺势吻了下去。一连串的动作,做来完全没有任何停顿的地方。
是个很令人心醉神驰的吻,舒柏瀚吻得很尽情,含着江定宇润红的唇瓣,诱哄着亲吻。好不容易江定宇双唇微启,舒柏瀚就长驱直入,在舌下软嫩的部分舔弄,嬉戏一样逗着粉嫩的丁香。擒着江定宇的手也缓慢温柔地在背上抚触,来回揉弄着,在江定宇敏感的腰眼上用手指轻轻掐捏。
光只是吻,就已经很过火了。
吻了几分钟有,还是江定宇听见水滚的声音,才急急从高大身躯的怀抱中挣脱出来,脸红着挥手让舒柏瀚去客厅,去书房,或者任何离他远一点的地方。
江定宇这样青涩的反应,也能让舒柏瀚得到不亚於接吻的满足。嘴角微微上扬,慢步又踱回客厅,在沙发上坐下。刚刚点燃的菸已经烧得只剩下一小截,微弱的白烟从菸头处缓缓升起。
把菸在菸灰缸里摁灭了,拿着菸盒举在视线前方,舒柏瀚犹豫着该不该再点一根。
舒柏瀚的个性,其实并不容易对什麽上瘾。一直以来都是乾脆,果断,在情感上切割得乾净的人。
对着某种事物着迷,太不稳定,不保险,不理智,总有种受制於什麽的感觉。聪明的决策者不会这麽做,不会留下这样的弱点,影响自己的决定,不论是从哪方面来说。
这麽久以来,也只有对抽菸一事比较能称为瘾。但总都还是能克制,能断绝的范围内。平常大概两天就抽掉一包,但是也很轻易就能做到两个礼拜不抽任何一根。对於菸瘾,舒柏瀚抱持着一种很轻松以对的态度,因为知道一切都还在掌控之下。
所以听见江定宇让自己少抽菸的当下,舒柏瀚其实也没有太多反抗的心态。他也明白抽菸的坏处,和江定宇的心意。真要戒菸的话,根本也称不上是什麽挑战或难关,舒柏瀚很有信心能在几天之内就完全戒掉。
但是真正糟糕的,在他设想之外的,是自己对於这些语言的瘾。
即使在一起已经好一段时间,以恋爱阶段来说,大概也是过了热恋期,但是江定宇这样的话语,越是显现出他对舒柏瀚的关心,就越让舒柏瀚无法自拔。不但没有任何唠叨多事,令人不耐烦的感觉,反而每次听见,都还能感受到自己在对方心中的确占了最重要的位置。
於是他从来也没想过要理性,要自制。不是对於抽菸这件事,而是对於这些语言的瘾,对於这些语言带来的感受的瘾,对於这个,说出这些话的人的瘾。
这辈子,这世界上,总算出现能让舒柏瀚上瘾的唯一。舒柏瀚没有任何抗拒,害怕,迷失的感觉。
他只庆幸自己遇上这个人。对於这瘾,他乐在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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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久不见的系列,
近期内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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