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m笑笑:“伯爵调教过的人最后都会爱上他,许晔陷进去一点也不奇怪。”
法老淡淡地笑:“我说的是伯爵。”
其余三人都是一怔。就在这时,舞台上的人再度开口。
“鞭打分为两类。惩罚性的鞭打目的在于让sub得到教训,而情趣性的鞭打目的在于让sub获得快感。适当的外力和痛感会让人体的某些敏感部位激发出特别的反应,比如……”话断在这里,楚煜手里的鞭子仿佛一条有了生命的蛇,飞快地蹿向许晔。而它吐出的金色蛇信则准确地掠过他左胸上凸起的小点。
“啊——”一瞬间的疼痛过后,酥麻感凭空升起,从被迫挺立的左rǔ_jiān蔓延到身体的其他地方去。尽管极力控制,许晔计数的声音还是有些抖:“七。主人,我错了。”
很快,划过眼前的鞭子让他的另一侧乳首也挺立起来,显现出更加妍丽的颜色。整具身体泛起一层淡淡的胭红,许晔压抑的喘息声在整个会场里回荡,平添了几分暧昧的qíng_sè。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里此刻已然有了些湿意,求助般地望着他的主人。“八……主人,我错了……”
时间成了发酵剂,让一切向着不可控制的方向飞驰而去。原本胸口火辣的疼痛似乎都安静了下去,身体里的所有的感觉被逐渐苏醒的情欲占据,暴露在众目之下的变化让羞耻感加剧,许晔忍不住低下头去。
“看着我。”男人的声音仿佛种下的蛊,控制着他的身体的每一个部分。睫毛颤动,视线交缠在一起,像是无形的丝线,绕成了解不开的结。
忽然间,鞭子扫过大腿内侧,以刁钻的角度刻意擦碰到腿间敏感器官。许晔终于忍不住惊喘出声,断断续续的说:“九……主人,呜……我错了……”恰到好处的痛感激起情潮,波澜般在体内起伏不定。这一鞭宛如在众多人面前一次毫不顾忌的挑逗,将许晔苦苦压抑着的yù_wàng彻底惊醒。最后一鞭落下时,他几乎快要跪不稳,整个身子都紧绷起来,颤抖着,喘息着。腿间逐渐挺立起来的昂扬被略紧的军裤包裹,在众目睽睽之下无所遁形。他窘迫又羞怯地看着他的主人,带着干涩的哭音报出最后一个数:“十……主人,我错了……”
楚煜放下手里的鞭子,缓步走近,脱下身上的长军服外套将他裹住,抬手摩挲他的侧脸,说:“做的很好,我原谅你。”
许晔轻喘着合上眼帘,用脸颊轻轻蹭着主人的掌心,仿佛受惊狂奔了的食草动物终于寻到了安全温暖的停驻地,安心的放松下来。
狮子吹了声口哨,场内有人鼓起掌来。楚煜淡淡一笑,说:“展示到此为止,希望大家今晚过得愉快。”
在场的do的出色技巧,那么后四鞭所展示的,是楚煜作为主人对奴隶身体的完全掌控。了解、信任、配合,这种契合程度的培养需要很多耐心和心血,特别是对心理状态并不稳定的新人奴隶而言。
等许晔稍作平复,楚煜重新将牵引绳扣在他的颈圈上,牵着他走下舞台,停在安夏面前。“安先生,我给他的惩罚让你满意吗?”
安夏被他精亮的眸子看着,心里有些慌,勉强挤出一个笑来:“我刚才只是有点生气,随口说说而已……”
“你很清楚,我是个非常认真的人。我惩罚他是因为你声称被无故冒犯。我会向其他人了解事情的具体细节,如果事实并非像你所说的那样……”伯爵的目光冷得像锋利的冰川,放缓了语速,一字一句地说,“我保证,你会比他今天疼很多倍。”
安夏身子一颤,不禁后退半步,脸色煞白地唤道:“先生,我……”
楚煜并没有给他解释的机会,径直从他身边走过,带着许晔与狮子他们简短道别之后,离开了会场。
?
黑色轿车的后座上,许晔把自己裹在黑色长外套里面,不时的侧过脸偷瞟身边的男人,一脸的欲言又止。
“想说什么?”楚煜逮住他的视线,问。
许晔抿抿唇,用黑亮的眼睛看着他,认真说:“主人,我没有撒谎。”
男人轻笑出声:“我知道。”
“……那您还罚我!”他瞪圆了眼睛,满脸的委屈。
“注意力不集中撞上我的后背,未经允许擅自开口,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让你的主人两次对别人道歉。”楚煜似笑非笑地看着他,问,“你觉得自己该不该受罚?”
许晔僵住,从喉咙里小声憋出一个字:“该……”
“为什么没忍住?”男人忽然问。
许晔一时不知该怎么回答,目光里有了些落寞,过了片刻才轻声说:“他说的那些话让我觉得难受。现在想想,会被轻易激怒是因为我自己不够自信。您对我很好,但我……但我不确定您对我的感觉是不是……和我对您的感觉一致。”他吞吞吐吐的说完,有些沮丧地自嘲,“好像绕口令一样,连我自己也不知道我说的是些什么,您一定更不明白了……”
“你对我,是什么感觉?”
他一怔,看着发问的人。车窗外掠过的灯光忽明忽暗,楚煜的眉目中有一种让人怦然心动的温柔和专注,仿佛月照幽潭,夜风朗朗。
在这样的注视里,许晔如同着了魔般脑袋一片空白,嘴唇翕动着说出“我对您……”三个字之后便没了声息。接着,他忽然倾斜身体将脑袋凑了过去,径直吻上对方的唇。
像是鼓起了飞蛾扑火般的勇气,热烈到近乎放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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