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黑布之下,是一个打开的大型锦盒,而在锦盒里根本不是什么古玩,而是一张皮毛。
那一张皮毛,我无法去形容我第一眼看见时候的观感用流光溢彩来形容,都是‘侮辱’了这张皮毛我词穷,只能说,在这样阴沉的天气里,这一张皮毛在我看见它的一眼,都忍不住眯起了眼睛,无法直视,因为它太过耀眼了。
如果光是这样耀眼,还不足以让我低呼出声,是因为在这张皮毛上我感觉到了一种异样的波动那是修者才能感觉到的波动,确切的说是一种能量气场的波动就好像修者去看佛家的舍利子,去看道家人的法器和普通人看是不一样的道理。
这种能量和气场,与修者口中俗称的法力不同,因为法力其实是特指人,这种能量和气场,我如果硬要把它归类,可以定义为——妖力。
因为,那是皮毛上自带的,不是人为温养出来的我之所以这样判断,是因为这股力量与那皮毛浑然天成,融为一体这种自然和和谐,不可能是人为灌注和温养上去的。
而且,这种力量莫名的让人沉沦和喜爱我就是这么一眼,就忍不住想要伸手去抚摸这张皮毛。
而内心对它的喜爱就如同被魅惑了一般,一眼就割舍不下,甚至有一种疯狂的想要占有它的yù_wàng我的呼吸渐渐的变得粗重,从眼眶发热的程度上来体会,我估计我的眼睛都已经发红了。
我想要这张皮毛,只是一眼,我就这样笃定。
但也在这时,我的胸口微微传来一股我说不清的东西,之所以我会东西来形容,是因为我不知道那是什么,不像能量,不像灵魂力,反倒像一股灵魂意志,突兀的在我脑海中哼了一声,让我一下子从沉迷,不,应该是迷醉的状态中清醒过来。
即便是如此,我内心也说不清楚为什么,对这皮毛有一种异样的亲切和喜爱,我抬起头来,看见的却是那个中年男人脸。
此刻,他的脸上依旧带着笑容,黄黄的门牙依旧那么刺眼,烟雾升腾中,他的表情却是那么清晰,又是那样诡异的笑容,只是比起之前那种诡异的程度,这还显得正常。
我深呼吸了一下,手已经不自觉的抚摸上了这张皮毛,感觉着顺滑而柔软的皮毛熨帖着我的手掌,说不清楚的奇异感,就像瞬间感觉到了岁月,而在这岁月之中,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牵扯在我和这件皮毛之中。
这是很神奇的体验,而这种体验却不能言传我不认为这是什么惊世骇俗的事情,我把这种理解为‘眼缘’,就好比一个人看中一块玉,看中一件古玩,未必就没有这种感觉。
“是的,你的东西征服了我,我虽然不明白你为什么找上门来,而且是偏偏找到我但是,你成功了,开价吧。”我心里有一种想法,就算他要我店里最珍贵的几件古玩,就包括一件官窑,品相完整的明青花缠枝莲扁瓶我也会给。
钱财只是身外之物,而心头好却是难求尽管这张皮毛,让我感觉那么复杂,而且有一种会沉沦其中的危险,我也想要拥有它。
这倒不是一种占有欲,我只是觉得难以割舍,它对我会很重要。
“开价?”那明明看起来很庸俗的中年男人却摇着头否定了那样子分明有种高深莫测的感觉,莫非是他反悔不卖了?
我内心莫名的惆怅和烦躁既然如此,我一把拿过那个锦盒,递到了他的面前,忍住那皮毛对我的诱惑,就想要关上锦盒,口中说到:“既然你没有卖的打算,那我也就不强求了。”
见我如此的反应,那中年男人的眼中闪过了一丝讶异,但很快他就非常真诚的笑着说到:“开价就算了,之前我不是说过吗?只待有缘人,你对我的胃口,这东西,我想要卖的价钱,你未必出的起,那还不如你就随便开一个价钱,当我卖你好了。”
“那怎么行?”我一口否定了,即便我是再想要这个东西,我也绝对不愿意用这样的方式去拥有它。在山上那么多年,我得到的基础教育有不少,这种基础教育也可以叫做行事准则。
其中一条就是如果能不欠别人,尽量不要欠小便宜贪多了,也会累积成大因果,不是不报,时候未到永远也不要相信天上掉馅饼的事情,如果说天上掉了馅饼,你情愿相信是自己平日累积的厚积薄发吧。
我这样的回答,又惹得那个中年人一阵讶异,我心想他总不会在惊奇我不贪小便宜吧?事实上,我觉得他不会那他到底在惊奇什么,我就不知道了,可以说是百思不得其解。
“你愿意付出那么大的代价,就为了这张皮毛?呵呵,识货之人,可你知道那是什么吗?”这个中年人话锋一转,竟然问起我那么不着边的问题。
“一只白狐的皮毛啊。”我淡淡的说到在盒子中装的这张皮毛,确切的说就是一张白狐的皮毛,白狐一点儿都不少见,但确切的说,这根本就不能算是一张白狐的皮毛,因为普通白狐的皮毛哪可能有这种类似于金属般的反光,宝石般的耀眼。
我觉得这张皮毛用银狐的皮毛来形容更加的准备但如果说是银狐,却也不尽然,因为这皮毛根本不是银色,而是确确实实的雪白。
更奇异的是,这只狐狸很小,小到只有正常狐狸的一半大小却是从头到尾,被剥离的很干净整齐,也处理的很精致但是为什么那么小就我有些想不下去,今天却是真正的在为一张皮毛背后那只狐狸的遭遇而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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