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了。」田高向前开口安慰道。虽然他知道这安慰听起来一点说服力也没有。
「可是,她面临的,可比我们艰困许多。」令夏叹道。他感谢田高的好心劝慰,不过,不能尽早救她脱离苦海,他整个人快要发狂了。
之前,田高说她是整个复仇事件中最无辜的人;事情转变至此,牵累到她,她反而变成最受煎熬的人。于情于理,他对她都有太多愧疚。
「方法不是没有,只要我们再沉潜一段时日,必定会有拨云见日的一天!如雪妹子那么聪慧,定会度过这个难关的,你要对她有信心。」
令夏抚著拳头,突然目露精光,笃定的说:「我对她有信心,因为,她是如雪,不是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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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云在得不到风如雪的青睐后,整个人变得消沉又极端暴躁!
他开始成天往怡红院跑,每天不喝个酩酊大醉不会回家,一回家就无端对一家老小发脾气,摔东摔西,整个项府被他给搅得乌烟瘴气,项家二老更是因此而烦恼不已。
「真是个祸害啊!」项母每次都这么讲,然后就哭天抢地,埋怨自己是不是上辈子做了什么坏事,才会遭到如此的报应。
她还三不五时绕到那她不承认的媳妇的房门口,大声嚷嚷些不堪入耳的字眼,看看风如雪会不会知难而退,最好自己收拾细软回娘家去。
没想到,风如雪对她的反应一概不理,也无从理会起。只怪儿子把她如犯人般囚禁起来,能怪谁去呢?
这天,风如雪一如以往,从佛堂念完经后就回到房间休息。这些日子以来,她寻求心灵平静的最好方法,就是到佛堂去念经了。
不知怎地,一走到房门口,她就有股不祥的预感。
「珠儿,少爷回来了吗?」风如雪战战兢兢地问。
「没瞧见耶,大清早就出去了。」珠儿答道。
「那老爷呢?」最近风如雪老觉得项楚天看她的目光很奇怪,有股说不上来的诡异,在四下无人之际,他的一双贼眼老是溜溜地猛在她身上打转,让她觉得很不舒服。
碍于她的特殊身分,也没个人能倾诉,只能告诉自己得小心一点了。
「哦!没事了,你退下吧!」放下一颗心,她直觉可能是她自己神经紧张,想太多了,于是吩咐完,她独自推门进房。
自从上次她忠实地向项云剖白自己心有所属后,他就没再出现在她面前过,不过从下人口中,她倒是听到了不少他的情况。
像是故意似的,项家下人总有意无意地在她跟前说些蜚短流长,然后看她有什么反应。
她还是一迳的平静心情。对于一个有名无实的相公,她才不在乎他成天上哪儿厮混去,或者是和哪个妓院的姑娘燕好。只要他别来烦她就好!如果他够慈悲的话,就放了她,也放了他自己。
无奈的是他自己看不透,偏要两人在这边耗著。她虽然心中对他有诸多抱歉,不过日子一久,她反而愈来愈觉得他只是个被宠坏的公子哥们,一点都没有放得开的勇气。
才刚推开门,一股浓厚的酒气就迎面扑来,呛得风如雪十分难受,连连往后退了好几步,不小心撞上刚阖上的门板。
竟是他!项楚天!
看到项楚天的第一个念头风如雪转身就想逃走,不过,她的动作没有他迅速,他虽然浑身酒味,还是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将她按在门板上。
她整个人动弹不得,两人之间距离不到一吋。
她对他怒目而视,厌恶极他的浑身酒味。尤其是他那双醉眼涣散又色迷迷的目光,更是令她全身起了鸡皮疙瘩。
「你想干什么?」风如雪怒斥道,试图拉开他们之间的距离,但他仍是文风不动。
「我说我的好媳妇,你真是有天大的本事啊!」项楚天呼著酒臭气,在风如雪耳边说。
「现在大白天的,你少胡闹了!」风如雪口气严厉的说。
「想不到我项楚天的儿子,居然会被你这女人迷得七荤八素,还因此消沉不已。」他盯著她的俏脸道。
「令公子在外面fēng_liú成性早就是众所皆知的事,他爱寻花问柳,关我什么事。」她没好气的说。
「怎么会不关你的事?要不是你做妻子的不尽心尽力,他怎么会有闲工夫成天泡在那儿呢?」一股浓厚的酒臭几乎呛得她快要昏厥过去了。
「那是他不长进。现在我倒是发现了,原来是家学渊源,父子俩都一个样。」她讽刺道,再也顾不得自己是晚辈的身分。既然他对她无礼,她也没必要对他尊敬。
「你这婊子,说那什么话?!」虽然酒醉,他还是听清楚她话中的意思,恼怒直攻心头。
「我说,你们项家果然都是败类,难怪寻仇的人络绎不绝!」
这句话无异说中项楚天的要害,他怒瞪著她,眼里几乎快要喷出火花来。
他嘿嘿冷笑。「哼,你这个红杏出墙的女人有资格说话吗?放著我儿子不爱,反而愿意跟个山贼,你不是犯贱是什么?」他加重乎上的力道,弄得她整个人快要喘不过气来。
「哼,如果你是个问心无愧的人的话,那全天下就没有狼心狗肺的人啦!那个你口中的山贼,如果不是拜你所赐,他现在可是名门之后,哪轮得到你来批评他。你才是不折不扣的盗匪之类,是披著衣冠的qín_shòu!」风如雪理直气壮地说,丝毫没有畏惧之意。
居然骂他衣冠qín_shòu?!这句话刚出口,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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