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有理,随手抓过一个随从,跟她沉声命令道,自己的脚步却不自觉地往后退了一步。
那被郁春竹点到的随从欲哭无泪,心里直哀嚎主子怎么偏偏就点到自己了,怎么办?她一点也不想过去碰那个美人,万一美人说的是真的,那她岂不是倒霉死了?
但见着主子恶狠狠的目光,她只好硬着头皮一点点地靠近了美人,慢吞吞地蹭着脚步,看着美人幽幽的目光,她的心里无端地冒出了寒意。
“你他妈的快点过去!”
郁春竹看着那随从慢吞吞的动作,顿时急了,骂骂咧咧地,直接上前在那随从的屁股上踹了一脚。
那随从被郁春竹那用力一踹,猝不及防地往地上摔去,却有一双莹白无骨的玉手及时地接住了她,让她怔愣了一下,抬头望去,正见到是美人接住了自己,关切地问着自己:“你没事吧。”而且,她的手还不经意间触碰到了自己的手。
“啊!”
随从不但不感激,反而惊恐地跳开身来,那袖子死命地擦了擦被美人触碰过的地方。
然而,还是没用,她感觉自己的身上渐渐瘙痒了起来,掀开自己的衣袖一看,发现自己的肌肤上已经布满了红色的疹子,一大块一大块的,甚是恐怖。
而且,那股痒意渐渐强烈,那随从用力地挠着自己的全身,却无论怎么挠,都消减不了那股强烈的痒意,最终只能痛苦地在躺在地上打滚,一副半死不活的模样。
郁春竹和其他随从见此场景,都被吓到了,心里也认知到,美人说的是真话,纷纷惊恐地看向了洛安,好似在看一个怪物。
“春竹,带我走吧,我知道你不会介意的,你以后,会好好待我的……”
洛安见到满意的效果,眼里闪过一抹得逞,一双眸子复又含羞带怯地看向郁春竹,向她靠近,柔柔道。
“你,你,你别过来,小美人,你,你还是,自己好好过日子吧,我,我不奉陪了!”
郁春竹见洛安向自己靠近,连忙惊恐地往后退去,心里一阵惋惜,这艳福,自己是无福消受了。美色固然重要,但若自己的小命没了,就真的什么都别想了,她要留着自己的小命以后泡更多的美人呢!
她身后的随从也与自己的主子同进退,有人退得急,甚至一不小心地踩了身后人的脚,于是哀叫声、骂声四起。
“春竹,你怎么可以不要我呢?我都愿意跟你了,你竟然又不要我了,你让我以后如何是好?”
洛安依旧演戏,眼眶微红,又欲落下泪来,疾步向郁春竹靠近,颤着音,哀伤地控诉着。
“你,你别过来!妈的!老娘又不稀罕你了!你他妈的离老娘远点!”
郁春竹被吓得白了脸色,唯恐洛安缠着自己不放,连声恶狠狠地骂道,回身,看向一众随从,嚷嚷道:“他妈的快撤!先给老娘让条路出来!”
一众随从连忙一边撤,一边给自家主子让出路来,掩护着她快速地撤离,都十分害怕洛安追上来,才一眨眼的功夫,就全部离开了洛安的视线。
刚才那个被洛安碰到的随从已经衣衫凌乱,身上都被她自己抓出了血印子,见主子撤离,她连滚带爬地追了上去,走之前还恐惧地看了一眼洛安。
洛安见人都走得差不多了,也不再演戏,眼泪说收就收,嘴角扯出了一抹冷笑。
没想到,这头蠢猪跑起来速度还蛮快的嘛!
待洛安上到马车,车内三人都活见鬼一样看着她,都不敢相信刚才那似用眼泪做的羸弱娇美的人儿就是眼前一脸淡然笑意的女子。
“怎么?被我的演技惊艳到了?”
洛安见三人的反映,无所谓地挑了挑眉,笑盈盈地问向三人,语气几分臭屁。
“笑尘,我算是见识你的厉害了!哈哈哈!竟然不费吹灰之力就将那帮子蠢猪吓跑了。”
凤无双回过神来,连声赞叹道,一双眸子钦佩地看着洛安,刚才透过车帘的缝隙,她将外面的情景看了个一清二楚,自己真是服了眼前这个女子了,看到她落泪,连自己都忍不住入了戏,差点信了她的话。
“是啊!殿下,我都不知该如何说你好了!”
小菱也双目崇拜地看着洛安,有些言不达意,她从没见过哪个女子能像殿下这样,落起泪来竟比男儿还娇美三分,即使如此,她心里更见识到了殿下的厉害。
“笑尘,我刚才见你从怀里掏出个小瓶给自己手上涂了东西,原来竟是这用处。只是,你到底给自己涂了什么?为何你自己没事?”
凤千雪疑惑地问出了自己的问题,此时的他已拿下了头上的斗笠,一双眸子十二分晶亮地望着洛安,当真是灿若星辰。心里琢磨着从笑尘手里讨些那玩意,可用作防身的武器。
“是我配置的痒痒米分,我自己有解药,对我当然不起效用。”
洛安从怀里掏出了两个小瓶子,随手丢给了凤千雪。她早看出了凤千雪的用意,不过,既然他想要,她便给呗!也算回报他今日送礼之情。
“笑尘,你这是给我的?”
凤千雪接过两个小瓶子,有些惊喜,自己还没跟她要呢!她就给自己了。难道自己表现得很明显吗?
“自然。”洛安看着凤千雪惊喜的模样,有些好笑,指了指他手里的两个小瓶,好心提醒道:“上面绘着朱色花纹的里面便是痒痒米分,而绘着蓝色花纹的里面便是解药,可记住了?”
“记住了记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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