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一会儿就好。”
哄着她,也就不想叫她难受,这方面,他做的非常好,先把她安抚好了,再去安抚丈母娘,这事情有先后之分的,也是他的考虑之一,其实最主要是她——别人都是其次,她愿意站在他一边,那么一切都顺理成章的事。
而段乔这般期期艾艾的模样,确实是担心他,叫他心里完全晓得这完全不是个小白眼狼,至少还晓得谈条件,虽说条件没说出口,他哪里能不明白——
他的手放开时,她还悄悄地挠挠他手心。
这一挠,挠得人心头都是痒痒的,首长极为包容的看她,人慢慢地退到外面,这里非常清静,寻常人没有一定的安排,还真不能来这里来。
他走出去几步,就看到景析把人给拦了下来,真合他的意,但凡景析为他办的事,确实没有一件叫他觉得不好的,都是摸着他的点给办的,办得真好,他不由慨叹,看着坐在那边明显不太对付的老太太,——
从来在公众面前,都是最好姿态的首长,叫人昂望的,然而越走越近时,他突然间有种迟疑,对,是发自内心的迟疑,像是被丈母娘检阅,一直没有过这种担心的念头,而这个时候,他都下意识地整理了领带,甚至也有点觉得自己身上这身夹克有点颜色太暗了,会不会让人觉得他有点老。
犀利的首长,头一次怀疑自己的年龄,是不是真大了,是不是身上的衣服显得自己年纪不轻了?原本他是建国以来最年轻的领导人,现在——从这件事上来看,比起段乔,确实年纪有点大。
要是他违反计划生育,早生早育的话,估计也会有乔乔这么大的女儿了,两个人足足差了十九岁,要命的差距,面对着每一个全新的早晨,他永远都会觉得自己比以前任何一天都要年轻,甚至是精力充沛,但是——就快站到丈母娘面前,他有点不太好意思。
“咳……”
用什么样的开场白,他斟酌了好久,还是没有想出来个比较得宜的,毕竟这面对的不是别人,是一向对他不太感冒的秦女士,以前他随着段乔她爸叫人家一声“秦姐”的,谁曾想,以前叫的“秦姐”,现在要改口叫“妈”。
真叫人意外的转折。
老太太不意外他追出来,乐意看到这个结果,要是他没来,乔乔追出来,故意老太太也没有这么好说话的就让景析给拦住,甚至一句难听的话都没有讲,只是,她现在还是糊涂,“乔乔与他们之间的关系你晓得不?”
她问这个的时候,声音轻得不得了,像是要替女儿掩饰罪过一样。
“我知道的。”史证坐在她身边,中间隔着一个人的位子,他说得很认真,像是在处量最重要的事一样,“挺好的,我比他们都大,总有一天,我要比他们先走,有他们在,乔乔也不会太伤心,挺好的——”
这简直是圣父了,把老太太惊得额头一跳一跳的,确实是什么话都没有了,虽说相信他们是件很扯蛋的事,老太太还是发现她自己竟然相信了,相信这几个人会对乔乔好,而且可能会是一辈子。
太扯了。
老太太表示她很头疼,“我还是出去走走,乔乔给你们照顾。”
“想去哪里,景主任会给您安排好的。”首长是个人精,还能听不出丈母娘的意思?所以趁机就献起殷勤来,“乔乔这里我们会照顾好的,您一点都不用担心。”
其实她再担心也没有用,真的,事情都到这一步,谁也不想放手,但是老太太有个条件,“乔乔必须有半年跟我住一起,其余半年,你们自己看着办。”
这让人想起希腊神话里的珀耳塞福涅,让哈迪斯绑架去了冥界,成为了冥后,每年一半的时间与母亲得墨忒耳一起生活,另一半的时候则留在冥界与哈迪斯一起生活,她的被分成了两半。
但是首长并没有反对,他觉得这个主意也不错,让步总是得慢慢来,总不能一步登天,至少他觉得这次来完全是挺出乎他意料之外的,这回老太太站起来走,他到是没再让景析去拦,“其实不错,对不对?”
“嗯。”景析一直是他的忠实追随者,他的“忠臣良将”,所有的意志都以他为主,“也许这个孩子会是您的,首长。”
被这样的消息有些乐坏了,也许从没有期待过他会有孩子的事,也许还从来没有想象他升任一个父亲的角色,以至于他现在高兴有些情不自禁,“嗯,我想是的,是我的孩子——”他拍拍景析的肩膀,那是跟老朋友似的,“你给的药挺不错的,我想应该是我的孩子,不会有错的——”
景析提供的药,是一种促孕药,至少他私底下弄来的,亲自献给首长,最主要是对身体没有任何副作用,急首长所急,解首长之需,在首长还没有开口之前,就把所有的事都处理好——
难怪别人在背后默默地称呼他为“第一走狗”。
“务必让秦女士玩得开心,出行的一切都由我来负责。”首长交待的清清楚楚,脸上的笑意有点浓,“可能喜欢去南边,乔乔喜欢南边。”
景析并不多话,向来该说的话,他一句都不会少,但不应该说的,他一向也是不会多说一句的,为人谨慎且细心,一贯是他的风格。
“叔叔——”
到是里头的段乔还不放心,还在里头软软地叫了声。
首长的动作很快,几个大步就走向病房里头,看见她已经坐起来,还有点担心她,“快睡回去,医生说你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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