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来她就不是个好聪明的孩子,连情事也是这么容易上当受骗,坏男人一句甜言蜜语就哄得她心花怒放。
商诗意躲在被窝里无声哭泣,面巾纸揉成一团又一团散乱在地上。
商驰业进来时,就为一地的“饺子”而挑眉,再目测到大床中那一团由棉被紧裹的隆起物,便什么也没说越过“饺子雷”踱到床前,伸手将棉被扯了开。
商诗意弓着身子将自己紧紧缩成一团捏着纸巾哭得眼泪鼻涕到处是。
商驰业将棉被随手扔下,坐在了床沿边,“商诗意,很难过吗?”
他没有问她发生了什么事,直接奔入主题。
她伤心地不愿搭理他。她失恋了,对爱恋上的对象又羞于启耻,于是别扭地舒展身躯欲捞回地上的棉被。
他伸出一只脚轻轻踩上棉被一脚,她拉到一半便拉不住了。又瞪向他,他笑得无辜,用眼神在向她挑衅。商诗意也犟了性子,跟他耗上使出吃奶的力气也斗不赢那一条腿。
最后败北。
又气又恼又羞中,她再次哇哇大哭,终于开腔指责:“哥你欺负人——”
“是,我在欺负你。”而他也毫不脸红地承认,更是气得她伤心地抡拳捶向他,那凌乱的拳头就砸在胸膛上,女孩力气再小使力给你咬上一口还是会痛啊,更何况是拳头。
他也被砸得有点疼,然后笑容因为她的泪颜而有些阴沉,他伸出手抓住她双拳时,把她压在床上,斥了句“泼妇”。
她哭得更欢,泪水和鼻涕糊得整张可爱的脸蛋已经没法看了。“你放开我,你放开我啦——”她整个身子扭得像条蛇不停地挣扎使力,双腿蹭得床单都缩成了一团儿。
他使了三分力气将她死死固定在床板上。男人和女人天生就不公平,无论她怎么挣扎在人家眼中也不过蚊子咬人般不具威胁。
他就这样钉着她,甚至压*等了许久,久到她从嚎哭中只剩微弱地抽噎时,才冷冷地问:“哭够了吗?”
她是已经哭不出来了,连说话的力气也少有,对他的冷言冷语选择默然无视。她咬着唇瓣撇过头去。
他松开了她,撑起了身子抽来面纸有点粗鲁地擦拭她没法见人的脸蛋。
“我不要你假好心!”她心里很呕,因为失恋而迁怒他人,虽然明知兄长无辜就是管不住自己的态度。
他把她一张苹果脸擦得终于可以见人时,一包纸巾已经宣布用完。那通红的兔子眼让他不禁来了火气冷讽:“哭得这么伤心显然是很喜欢商爵亚?商诗意,喜欢自己的堂哥是件很可耻的事。”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啦!你出去!”
被猜中心思而恼羞成怒,其实最恐惧地是“可耻”那两个字。喜欢上自己的堂哥,意味着什么?
那两个字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多么羞人可怕的事实,她只是对商爵亚有着短暂地迷恋才不是喜欢!
女孩是嘴硬,但年轻男人认为已经是没有必要也没有这耐心和她装傻了,于是将一切都挑开了讲:“你不是喜欢上你四堂哥了么?为了他黯然神伤的,让哥哥有多伤心?你说你不会喜欢上自己的兄长,那商爵亚又算什么事呢?”
他的质问是咄咄逼人,每一句都扎得她血色一层比一层少。她咬上唇瓣甩着头颅尖叫:“我什么都不知道,不知道——我才没有喜欢上商爵亚——”
“骗子!”他根本不相信,清雅的面孔冷起来很是可怕,他的温文儒雅全是虚伪的面具,剥了皮相后剩下的是霸道与黑暗:“你敢说不爱他?!”
他粗鲁地捧起她脑袋固定,冷声质问中将呼出的气吐在她脸上。热热的透着无形的压迫。他的发狠让她有点儿心惊,身子轻颤着也强撑着意识嘴硬辩解:“我没有爱上他!我不会喜欢自己的兄弟,绝对不会——”
“那你为什么哭?!”他凑近她,阴冷的面孔放大地挨近她,他的唇瓣几乎触*,像缠绵地亲吻让她好害怕,忍不住扭动脑袋逼开,被逼得无路可逃。他的气息太强烈,她这才意识到她吸进的空气几乎是混和着他的吐息。
“我……唔——”她一张口时他便逮准了机会用唇堵*,她呜咽地瞠大眼。他在吻她了!他又在吻她了——
火热而炙辣的吻,深沉地透着浓重的情。欲之吻,他的舌头像不要命般卷*的,啃噬与吞咬*都让她感到恐惧。
一切已经脱轨了。
这两个男人和一个女人他们都在装聋作哑,敌不动我不动,一动便牵引三方。由商爵亚起的头,由商驰业结的尾。
她是被夹在他们中间成为掠夺地胜利品,只是此刻她还不知道……
***
她哭得很难过,身子像蛇般剧烈扭动只是更加速了他将她衣服轻易卸下的速度。她在逐渐地*裸。体中,他也公平地褪去自己的衣物。她骇怕得尖叫却被他伸手捂住,呜呜地声音透着绝望,委屈的眼泪大颗大颗地淌下。
他像发了疯又像喝醉了酒,但她知道他神智很清醒。
他把她衣服都扯掉了,连小内。裤也没放过。她一丝不挂中被他强硬地纳入怀中,她是如此地害怕他,并深深憎恨厌恶。
他霸道地啃咬她,双手带着急迫地**她的每一寸肌肤,她的胸口被他抓得生疼,然后他粗鲁地闯入……
她承受着剧痛在他*她而松懈的那一瞬间狠命地咬上他的虎口……
他闷哼,愉悦地拧眉承受她带来的皮肉之痛,让失控的理智稍稍清醒。他知道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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