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思考得大脑都胀痛了也没理出个所以然来。
宙斯裘没让大家等太久,当他再次出现时也不过五分钟。他似乎抓了个女人过来,那个女人遮遮掩掩的仿佛并不乐意,被宙斯裘强行拽了进来。
因为宙斯裘的高大和大块头,那个女人面孔一时看不清楚。
等佐藤知会吹口哨想要揶揄几句时,女人被宙斯裘推到前面来。这次错愕的人很多,在看到她的面孔时。
商静很激动也很震惊,甚至眼里有着害怕。
她不愿意过来,可以说是被宙斯裘半骗地要挟地带过来的,以为这个小型的私人宴会遇不上熟人,岂料一撞就是好几个。
商静是上流社会有名的女人。她出众的外貌和异常日本女性的品德一直是各家豪门婆婆眼中最为满意的媳妇人选。年纪轻轻就嫁给商爵亚一心相夫教子从未传出难堪的流言蜚语,可谓相当的洁身自好。
而如今,为何她会有些狼狈地出现在一个不相干的外国男人的生日宴会上?!不仅如此还和那个外国佬如此地亲昵。
想来,从今天以后,关于商静洁身自好的美德将成为过去了……
***
商静几乎想尖叫,想啃蚀掉宙斯裘的血肉,这个令人憎厌的混蛋!
夜已深,她却还没回家,嫁给丈夫她从来是规规矩矩行事,如今却时常夜不归宿!她感到恐惧,来源于今日被撞破的私情。
佐藤知会眼中那心照不宣的鄙夷眼神,商驰业那若有所思,商诗意那错愕,以及几位和丈夫走得近的朋友那诧异,像无数的刺扎在她心口上疼得难以呼吸!
她脸色苍白着深呼吸,难过与绝望让她想痛哭,却倔强地忍住。她商静,除了在丈夫面前示弱,绝不允许在任何外人面前狼狈!(文-人-书-屋-w-r-s-h-u)
客房大门被人从外推开,走进来喝得醉薰薰的宙斯裘。
这个可憎的恶魔单手撑在门框前不怀好意地盯着她,说:“你放心,这些人的嘴巴很紧的。毕竟男人不像女人那么八卦,他们会帮我们保守秘密的!”
“你闭嘴!我跟你没有关系,别说得这么恶心!”他的话仿佛她是心甘情愿成为他的情妇背叛丈夫,让她愤怒到若有一把刀一定捅死他!
“呵,我们没关系?你肚子里那块肉可是我拨的种,这么睁眼说瞎话也只有你们女人才能办到了。”浓浓地嘲讽化作一把尖锐的刀在她心口上刺出致命的伤痕。
“别一厢情愿了,我才没有怀孕!”她的面色在一瞬间化作苍白,但极快地掩饰过去。她不会让这种人渣破坏她美丽的人生,绝不允许!
那酡红的俊脸,看起来喝醉了的男人终于离开门框走进来反手锁上门。看似满脸的醉意却是眼神清明,盯着女人满是谎言的脸,只是邪恶又兴奋地舔唇:“没怀上也没关系,我多努力几次保证你能怀上——”
恶魔毫不留情地扑上去,可怜的女人只能在身下绝望地哭泣……
***
最近妻子回家很晚,商爵亚忙着工作也无心理会。不过偶尔静下来坐到躺椅上闭目养神时,会开始回忆一些往事。都是他与妻子的往事。
她哭,从来只在他眼前哭。她是个挺倔强的女孩儿,外表看似柔弱总坚强而有主见。他回忆他们过去的美好,哪怕现在其实也是很美好的,只是人心变了那美好的味道也随之消失了。他的妻子呀,对他真的无可挑剔……
摇椅摇啊摇,男人躺在其中,闭目假寐的那张脸是如此的漂亮又透着一丝淡淡的忧郁。
可爱胖娃娃迈着小胖腿跑了进来:“爹地爹地,睡着了吗——”稚气的声音是如此的动听,让男人掀开眼皮。形似妻子的儿子只有那尖挺的鼻子最像他。
“没睡午觉吗?”对儿子很温柔的男人,虽然能抽出相处的时间太少了。
小托也爬到父亲的怀中,蹭掉拖鞋磨了个安顺的位置安好:“和爸爸一起睡。妈妈怎么还没回来?”
“她出去玩了吧。要爸爸陪你睡午觉吗?”他抽来薄毯盖在儿子身上,又怕他睡得不舒服,便侧了身将他放了下来。
“爸爸陪我睡。”
“好。”
于是男人陪着他睡了很久,一直到下午三点,在这难得的双休日里,妻子终于彻夜归来。
她看到忙碌的丈夫居然在,面上苍白与心虚,“你回来了呀,我以为你今天不在家的……”
他淡淡说:“工作告一段落了,便回来陪陪你们母子俩。”
她听得很感动。其实他没怎么变,他对她和托也总是抽出时间多陪伴。她想到她对他的无奈背叛,就像根针扎得她日夜不安万分愧疚。
“你昨天去哪里了?一个晚上都没回来。”听不出任何怀疑试探的成分。
她勉强一笑,心虚地撇开视线从善如流地说出早编好的谎言:“去朋友家了,她最近和丈夫的关系出了些问题,所以我过去开导了一番。”
她的朋友,多数是上流千金,和她一样的家世嫁入一样的豪门,个中冷暖又自知。说起来,还是她结藤静子嫁得好些,丈夫长得体面又称得上温柔还洁身自好,多好的男人呀……
“嗯。胃还不舒服吗?有把药都吃了吗?”他看到她的心虚,只是闪了闪眸,什么也没再追问了。
她微微一笑:“已经好很多了。不过……最近我想去大阪,外婆祖家有一房亲戚过生日,好多年没走动过了,这次想过去会上一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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