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儿,红若火。
“怎么了,累了?”
望月摸着她汗涔涔的脸颊,心疼地问着。
“那么,到我们了。”
寒烟抬起头,双眼亮得如同黑宝石。
锦霓哆嗦了一下,看来,这,这,这才刚开始啊……
☆、049
少年红粉遍fēng_liú,春|宵一晌几时休。
两身合一,好不fēng_liú快活,可也好不疲惫,一身香汗细细,柔风袭来,百媚生春。
锦霓微合着眼儿,枕在望月的胸膛上,懒洋洋的,连手指头都不愿意动一下。
他们餍足了,可她呢,红湿冒雨,肌酸骨销。
香川凑上去,想来个吻,被锦霓不耐烦地一掌挥开,杏仁般的大眼睛狠狠瞥过去,“不要!”
“小东西是真的累了,许久没做过,这一来就是三个人齐上,也难怪不愿意了。”
他悻悻道,也算是给自己解围。
“吱嘎”一声门响,原来是寒烟打了水回来。
他赤着上身,古铜色的肌肤上,肌肉健硕,宽肩细腰,十足的好身材。
眯细了眼睛,锦霓一眨不眨地看着,心中恨恨,就是这个男人最粗野了,弄得她最累最疼!
“来,擦一擦。”
寒烟将毛巾浸泡在热水里,拧干,冒着热气儿的毛巾摊开在掌中,走到床沿,俯□子给锦霓擦脸。
她虽恼他方才做得过火,但是总不能不洗脸,浑身又乏得紧,干脆叫他来亲自伺候。
索性扬起脸,让他轻柔地细细擦拭着,很快,渗出的汗都被擦干,清爽了许多。
寒烟噙着笑,洗洗毛巾,再给她擦着脖颈、前胸、手臂、小腹,热烘烘的毛巾擦拭着疲惫的身体,舒服了很多。
“二哥哪里伺候过人啊,还挺熟练呢?”
香川抱着锦霓,口中打趣道,果然,寒烟脸上一红,不自在地低咳掩饰,转身去换水,赶紧借故离开。
“是啊,我们都变了很多。”
身后的望月,忽然幽幽叹息了一声,空洞洞的眼神投向远方。
闻言,锦霓和香川都是一愣,不再开口。
玩弄着自己的手指头,从情-欲里清醒过来的少女,也陷入沉思。
她不记得了,虽然他们口口声声一再保证,虽然她自己隐隐约约反复思量。
可是,对上性格迥异的三兄弟,她还是觉得,陌生但又透着熟悉。
那么契合的欢爱,绝对不是第一次就能带来的,她的身体记得他们,诚实得叫她无法否认。
不是么,只要一进去,她就完全痴狂,再也假装不了,只能扭曲身体,只能吐出娇吟。
“在想什么,那么出神?”
轻抚着她的脸颊,细腻的香川温柔地问道,其实他不敢说出来,那种怕她再次消失的患得患失,令他整夜不能入睡。
“我在想,我们怎么认识的,曾经的我,又是怎么样的人?”
她调整了一下姿势,整个人都蜷缩在望月的怀里,他沉稳的心跳,和那平和的呼吸,都叫她莫名地安心。
“唔,这要怎么说呢?”
香川故意笑弯了眉眼,拉长声音,卖了个关子。
他不知道该怎么说,小心地反复在心里措着辞,犹豫地不敢出口。
望月不说话,只是将下颌抵在锦霓的头顶,轻轻地摩挲着,痒痒的,嗅起来香香的。
锦霓嘟起嘴,斜眼看他,“怎么说,照实说呀,难道我以前是个坏人?”
说完,她瞪起圆圆的大眼,惊讶地瞅着香川,然后,自己都装不下去,“噗嗤”一声笑出来。
香川也笑,笑完摸摸她的眉眼,“是啊,是个大坏蛋,不然,能叫我们三个绝世好男人都栽在你手里?!”
锦霓才不信,打了个哈欠,拍拍扁扁的小肚子,醒来后海什么都没有吃,倒是耗费了好多体力。
一眯眼,她伸手,“把桌上的红果子递给我,我要吃。”
她不知道这是什么水果,每个都是圆润润的,葡萄大小,都是珠圆玉润的,散发着红彤彤的光泽,咬一口,牙齿只要一咬破那薄薄的果皮儿,大量的汁液就全都涌进口,甜滋滋的黏在牙齿和舌头上,滑入喉咙,好甜!
许久没说话的望月,一听这话,蹙起了眉。
他听侍女们说,她爱吃这果子,便叫人日日采来新鲜的,洗干净送到她房里,可她现在早饭还没吃,胃口本就小,吃完了,就更加不肯吃饭了。
“不许吃,我叫下人把饭送来,吃完饭再吃果子。”
锦霓一听,立刻不高兴起来,好委屈呐,她是把三个野兽喂饱了,自己饿得前胸贴后背,吃几个甜果子,怎么了?
“我偏偏要吃,香川,你帮我取过来,我不爱动弹。”
她撅着嘴,本来吃不吃都可以,这下脾气上来,偏要吃不可了。
为难的,却是香川,一边是兄长,一边是爱的人,两边都不好得罪。
“乖,吃了饭再吃,好吧?”
他小心地赔着笑,无奈锦霓一听这话,气鼓鼓地横了他一眼。
寒烟刚把水盆送出去,一推门进来,敏感地察觉到不对劲,这是怎么了,刚才不还是有说有笑的呀。
“怎么了?嘴巴撅得那么高,要我亲你啊?”
飞快地啄了一口,他笑嘻嘻地,丝毫不在意锦霓的白眼。
香川摊手,三言两语跟寒烟说了。
“吃,想吃就吃,来,我喂你吃。”
说完,寒烟痛快地端起果盘,坐在床沿,执起一颗,就送到锦霓嘴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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