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字:“为何?”
林束反问她:“什么为何?”
白燕指了指自己的嘴唇。
林束却没回答,而是说:“今天和你一起喝茶的那个男人是谁?”
白燕现在的脑袋处于无法思考的状态,所以林束问什么她答什么,根本无暇思考林束为什么会问这个:“哦,你说我师兄,他叫徐筠亭,大学和我一个社团的。”
林束早就知道了白燕跟徐筠亭的关系,这会儿听说了,心里又不免膈应了一下,他皱眉:“你离他远点。”
“啊?为什么啊?”
“我不喜欢他。”
白燕傻乎乎地应了一声,又问:“为什么不喜欢?”
“没有为什么,你记没记住?”白燕其实压根没在意林束说了什么,只是听到问题,下意识地就点头了。林束对她的态度很满意,站起身来:“我先回房了。”白燕看着他走了,隔了一会儿又见他回来,隔了数米之遥,对她说,“刚才的事情你不要多想。”他大概有些苦恼,费劲地解释,“我没别的意思,就刚才,你懂啊?反正别自作多情。”
白燕缓缓地眨了一下眼睛。半晌,她慢慢地从沙发上站起来,然后浑浑噩噩地冲了澡,水落在身上,她闭上眼睛,感受着水的温度,脑海里不断地回放着刚才的场景,林束亲了她,林束又亲了她,林束再一次亲了她!嗷嗷嗷!白燕尖叫地急忙拿毛巾,刚才激动地泡沫都擦到眼睛里面了,她用清水冲着眼睛,心像被什么东西揪着提着攥着蹂躏着,浑身蔓延着说不清道不明的各种情绪,只觉得软绵绵的,可以脸却不可自抑地开始发烫,有什么东西在脑海里开始衍生出来,最后终于化成一个淡淡的雏形——
“不不不!”白燕急忙用手拍着自己的脸,直到拍到通红,可心情还是无法平静,她纠结着那个算不上吻的吻,不明白为什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其实之前被林束强迫过她只觉得受到了侮辱,可是今天却不大一样,是因为林束救了自己的缘故,还是因为别的呢,她不敢深想,可是却经不住一遍又一遍地在脑海里过那个镜头,最后那个淡淡的雏形终于变得明显了——林束他,他,他,对自己,有意思。
这个念头跟一棵小笋似的冒个尖儿,白燕一面跟自己说不可能不可能,一面不禁去戳它:戳,戳,戳,小笋尖儿晃了晃,露出笑脸,然后脸变成了林束那张,不过却与平日大不相同,居然是笑容洋溢,春意荡漾的。
白燕狠狠拧了一下自己的大腿,她被自己给蠢哭了,尼玛,这是什么作死的节奏啊,纠结这个作甚,怎么记忘记林束临走前说的话了!
他说不要多想!
他说别自作多情。
白燕总算是平静下来,可是,立刻又不淡定了,什么叫别自作多情!她什么时候自作多情了,她怎么可能自作多情,大少爷自我感觉是不是太好了。
白燕越想越气愤,一来对自己纠结那个吻很烦闷二来又觉得受了冤枉,只觉得不该这么不清不白的被扣个大帽子,急忙擦干净穿上衣服,头发也来不及吹,过了毛巾就走到林束的房间,敲门,隔了好久林束才开门,一个蛇头也跟着挤了出来。白燕注意力完全被黄金蟒给吸引住了,她快速后退到安全位置。
林束一脸被打扰了说:“不是说清楚了不要自作多情,你主动献身也没用。”
“什么,你胡说什么啊?”
林束眼神露骨地上上下下打量着白燕,白燕才想起来自己因为焦急过来,虽然穿着家居服,内里却没有穿bra,就算衣衫宽敞,也确实某处会露出来,急忙双手环胸:“你看什么啊。”
林束收回视线:“你衣衫不整的过来不是来勾引我么?”这话其实并不夸张,白燕的头发还是湿的,间或有水滴下来,顺延而下,她的衣服很宽敞,可是却遮挡不住其中的秀色。要说勾引还真有那么回事。
“放p!”白燕已经气得说不出话来了,她又羞又恼,暗骂自己昏了头了,做事也不好好思考一下,现在倒好算账变成了勾引!她也知道现在的情景,可是这般回去又不甘心,只口不择言,“你有妄想症吧你。”林束的脸拉了下来,侧身撑在房门边上,一脸的虎视眈眈:“你再说一遍。”
白燕原就是个胆小的,被这么一瞪,那十分的勇气已经泄了一半了,然后再看到林束那手臂,愧疚感激一起上来,那质问和辩解的勇气更是又去了四分,最后只剩下一分,兜兜转转,含含糊糊地吐了出来:“我就告诉你,我对你没有意思。”说着转身走了。
林束没有说什么,反倒是顺手拍拍黄金蟒的蛇头,目光幽深:“宝贝,所以我就讨厌女人。”
黄金蟒吐了一下蛇信,林束领着它回房间,黄金蟒却不乐意了,它好不容易才能出来溜达一下,这还没怎么样呢就出师未捷身先死了,怎么可能!于是它把大脑袋搁在林束的小腿上,撒娇一样地磨蹭着,林束养了它很久,也能猜出它的意思来,只好把它放出去,黄金蟒开心地大脑袋一甩一甩,一下子滑出去好远。
林束回了房间,看了会书,就上床去了,隔了一会儿,听到黄金蟒回来的声音,再看过去的时候,傻眼了,却见黄金蟒头上顶了个花花绿绿的东西,就跟个造型奇特的帽子一样,此时正如同一个得胜归来的武士一般,见林束看它,忙炫耀一样地滑过来。林束敲了两下蛇脑袋:“不是让你不要乱拿东西,你拿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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