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幕终于还是发生了,她脱了裤子,爬上产床,就那么肆无忌惮的掀开盖着他下身的白布单先是揉弄了几下,然后就坐了下去。
齐玉飞在生孩子的过程中已经晕了过去,只是出于身体本能的反应,还是颤动着。
不知过了多久,护士终于餍足了,才施施然下了床,穿好裤子,用旁边的医用纱布擦了擦齐玉飞的下身。
似乎是还没尽兴,她走到齐玉飞身边,掀了被单,在他胸口又揉动了几下,才放开,匆匆出去了。
之后,画面黑了下来。
褚鱼看着这一幕幕,心情很复杂,她知道齐玉飞算是罪有应得,谁让他曾经陷害过许一冰。
但看着这种,即便昏迷过去了,还被人……她实在有点气难平。
“他的妻子是军人,你们难道不知道吗?这么对他,你们一点不怕?”她已经看出来了,那几个接生的人根本不是真正医院里的医生护士。
“啧!真没看出来褚记者还有这份胸怀。我会把这带子寄给他那个老婆,看了这些玩意儿,你想他老婆还会要他吗?呵!”孔数歪着嘴,说。
“他现在在哪儿?”许一冰冷着声音问,他右手里还搂着许阳阳,刚才在看到齐玉飞出来的那刻,许阳阳就昏过去了。幸好他昏过去了,否则看到自己的父亲干了那么多让人脸红的事,只怕这孩子真的会受刺激。
“哟!许公子终于肯说话了?他可是你继父,对你做了不少事,你还惦记他?”孔数看看冷着脸的许一冰,有点不理解的问,这小子长的倒是不错,就是缺了点风情。
“我说不说话都阻止不了你们,我现在就想知道齐玉飞究竟在哪儿?”许一冰低着声音喊道。
刚才看到齐玉飞和好几个女人,他有些想吐,一个男人,怎么可以作践自己到那个地步。
“纯山,还不把人带出来。”孔数笑了,那笑让人感到不舒服。
高纯山依令往外走,过了一会儿,高纯山抱着一个人出来。
那人已经瘫软的像是没有骨头,头耷拉着,肚子大概因为生完孩子没多久,还大着。
“哼!要不是这个男人,我也不会吃了好几天牢饭。”孔数对曾经的男人一点都不怜惜,还细数了他的错。
齐玉飞的待遇还不如许阳阳,就被扔在地上,好像是破抹布。
光裸的身子在照进屋子的阳光照射下,还泛着光泽。
只是被蹂/躏的太过悲惨的身子,让人看后还有些唏嘘。
“上次,在那座岛上,他差点死了,是你们干的?”许一冰还记得那次齐玉飞差点被淹死的经历,他不知道孔数这些人到底是什么人,怎么会把人弄成这个样子,他忍住想要看看齐玉飞情况的冲动,问孔数。
孔数翻了个白眼,很不在意的说:“上次不过只是个玩笑,没真想让他死,要不是你救了他,我们也会救他的,毕竟,他的滋味,我们还没尝够。”
男人就在她说话间,似乎是有些苏醒,光裸的身子有些畏冷的蜷了起来。
40.让她死,你们都能活
许一冰是什么人?他曾经为了救一个敌对国家的少年,不惜赔上性命,他是一个医生,救死扶伤是他行事的准则。
对齐玉飞,他不否认有恨,但到底没有造成实质的伤害,人么,在没有真正被伤害之后,并不会恨的彻骨,痛彻心扉。
所以,在孔数翻着白眼,说齐玉飞种种的时候,他把许阳阳推给了褚鱼,他自己则是把身上的外套脱了,快速起身,蹲下,将外套围在了齐玉飞的下身上,这样一来,至少挡住了一部分,不至于让齐玉飞自己感觉太羞耻,即便可能齐玉飞自己都不觉得有什么可羞耻的了。
他还想将齐玉飞挪到椅子上时,那个劫持他们进屋的男人已经端起枪,枪口几乎触到了许一冰的太阳穴。
啪啪啪--
一阵刺耳的拍巴掌声响起,还伴随着孔数的啧啧声。
“真看不出来,许公子是这么个大度的人啊。不过呢,在我的地盘上,还轮不到你来做好人。纯山啊,咱们玉飞宝贝的小嘴还没饱,还不喂喂。”孔数眼中邪光一闪,好像只是吩咐谁吃饭一样,对高纯山吩咐。
高纯山早就等不及了,抹了把嘴角,走过来,作势就要解开刚才许一冰系在齐玉飞腰间的衣服。
此时,齐玉飞已经清醒了,只是身体还不太灵活。自愿是一回事,被人强迫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他侧趴在地上,还看不清眼前是什么情况,可是听到熟悉的声音吩咐了什么,好像是对他不利的,他就手脚并用的想爬走。
还没有开始爬,他人就被揪着头发给拽了回来。
“啊--”一声尖利的嚎叫从齐玉飞嘴里传出,毕竟也到了一定年纪,再加上生产以后也没有好好休息,被高纯山这么一拽,疼的他顾不得什么形象,号着。
高纯山正得意的拽住齐玉飞,打算把他拽到屋子中间,好行事,下一秒,她手里忽然就空了。
手上一轻,高纯山一愣,等她明白是怎么回事的时候,恼羞成怒,像抢了自己手里战利品的人挥手一拳。
许一冰毕竟当过兵,又是当过野战医院医生的人,对于怎么对付匪徒,还是相当有一套的,平时又没放松锻炼。
他一手搂着齐玉飞,伸手一格挡,很巧妙的化解了高纯山打过来的一拳。
刚才用枪抵着他太阳穴的男人,因为他突然出手,有点措手不及,没给那男人反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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