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边,更不敢告诉你母亲。”
作为许哲慧唯一的儿子,许一冰虽然很早就独立了,但不可否认,在有些地方,许哲慧的确影响他很深。
许一冰沉默了很久,才终于缓缓地,并且坚定的对褚鱼说:“许,许阳阳为什么姓许?如果他不是母亲的儿子,那个人为什么让他姓许?按照你的说法,无论如何我在名义上都有个弟弟,对吗?他,是个怎么样的孩子?”
听了褚鱼的分析,许一冰觉得那个孩子其实也很可怜,从小就没有母亲的照抚,又会是个如何的光景,不难想象。
“许阳阳姓许,这件事我也很好奇,只怕只能问齐玉飞了。不过,许阳阳和你,还真有几分像,初初看见他的时候,我还真有点莫名的熟悉感,后来越调查,我越发现大概你们真的有血缘关系也说不定。自从齐玉飞把许阳阳留在他父母身边后,那孩子就不会说话了,倒是孔数会年年给他汇钱去,我猜孔数大概也以为那孩子是她的。我也见过许阳阳几次,是个很安静,很乖巧的孩子,他喜欢画画,但大多画的都是他爷爷奶奶。”这只是褚鱼的猜测,想要确定,只能做亲子鉴定,前提是许一冰愿意配合,要取得许哲慧的dna只怕还真需要许一冰亲自出马。
许一冰听完了褚鱼的描述,半天,也没有动,更没有说话。
他没有兄弟姐妹,刚刚得知也许他有一个兄弟,还比自己小了那么多,他真的,还真的有点难以适应,甚至有那么一瞬间,他是排斥的。
“我想见见他,你有办法吗?”褚鱼只是搂着他,他不说话,她也不问。半天,许一冰才开口,语气已经恢复到了以往的自信,从容。
褚鱼露出一个微笑,她就知道他的坚韧无人能比,这也是她决定把自己调查的结果告诉他的原因。
“当然有办法,要不,明早吧,明早咱们去早市,我带你去见见那孩子,你应该也会喜欢他的。”无论如何,血缘这种东西都是很神奇的,她在第一次见到许阳阳时,就觉得很熟悉,后来无数次她才总结出那熟悉来源于许一冰。
许一冰对于褚鱼的说法,不置可否,毕竟很多事都是见仁见智的。
两个人又腻味了很久,褚鱼的归来多少让许一冰恢复了些精神,虽说他的身体还是比从前虚弱了些,好歹还是在慢慢恢复。
下午,褚鱼还是依然腻着许一冰,在禇园褚鱼还有房间,比客房要舒适许多。
于是,她就把许一冰搬进了自己的那个房间,她的房间还保持着她以前住着时的样子,有大大的书架,墙上还有她少年时代喜欢的偶像的海报。
褚鱼出去找人加被子,许一冰独自在房间里参观。
他在书架上看到了《游医见闻》,这应该是本古书,大约是记录一些游记的,他拿起来翻了几页,古人写的东西,今人再读都有那么点晦涩。上面却有褚鱼做的笔记或者说感想更为贴切。
他看了几页,就放下了。他又接着翻下一本,慢慢慢慢翻着,就翻到了下面有点私密的书册,他拿出来,刚翻了一页,脸就泛红。
书上没有文字,只有图,那些图是古人行房的一些画面,虽说也算是一种艺术,但看来还是让人脸红。
他赶紧放下,因为动作太大,把摞在里面的东西给碰倒了,他赶紧蹲下去把东西扶起来、
蹲下来看时才发现那是几本碟片,虽然用报纸包着,但碟片盒子把报纸给戳破了。
许一冰很好奇,把报纸包拿出来。
翻开报纸包,看到封面真是让他嗔目结舌。
这,这东西是褚鱼看的?
许一冰瞪着盒子封面上的裸男,半天没动。
“宝贝,你看我拿什么来了?刚才我去找管家拿被子,他老人家正吩咐人做银耳糖水粥,我赶紧给你舀来一大碗,否则,褚芝那家伙都得喝没了。”
许一冰正瞪着碟片盒子发呆,就听到褚鱼的声音从门外传来,他赶紧包上报纸,但在裸男被包好之前,他又停住了手。
她真的有这么欲求不满吗?要看这种片子来解馋?
他干脆把报纸又扒了,扔掉,拿着那几张碟片站了起来。
正好褚鱼进门,还不知道一会儿将发生什么。
“宝贝,你看我拿了什么?曲叔的配方做的银耳糖水粥最好喝了,你看,我要了一大碗。”褚鱼正兴高采烈的端着粥碗进来,就看到许一冰手里的东西。
她立马站在了原地,她眼中闪过一抹懊恼。
这就是上次去早市找许阳阳的时候,在那个音像店主那买的几张碟片。本来是打算交给朋友做个物证,但后来发生的那些事让她把这事给忘了,来过禇园一次,把东西放在房里的书架下面,还特意用报纸包了,哪里想到居然被他看到了。
“那个,宝,亲爱的,那个,那,那是我无意中买的,不小心!嘿嘿,不小心!我本来是要扔的,还没来得及。”褚鱼赔着笑脸对许一冰说,许一冰此时的脸上可是十分正经严肃的,她还真不知道他对这玩意儿是个什么看法。
“无意中买的?”许一冰眯着眼睛,又装,这几张碟片分明都是拆封过的,如果她没看过,怎么会没有塑封。
其实,许一冰还真是冤枉了褚鱼,想早市那样的地方,有那样的碟片怎么可能还细心的打上塑封。
可怜的褚鱼就那么端着粥碗,被许一冰盘问。
褚鱼后来想想,是不是坦白承认她看过,会更好,这样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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