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险些将卫痕撞到。
卫痕脚步不稳的后退了好几步,才总算稳住了身子。
只是,身子虽然稳住了,她的心却已经没有办法恢复平静。
他与她擦身而过,却看不见她的人,更看不见她眼中的伤。那么,她这些年来的念念不忘,又算什么?
卫痕像失了魂一样的走到自己的车子旁,看着车窗后上,那打得炸开的地方,失神的苦笑。
而路过的人,大多都会看向卫痕挂了彩的侧脸和那红色小车上上的伤,卫痕却全然不顾别人的目光,仍旧停留在自己的思绪中。
最后,若不是许安歌打来电话,她怕是还傻站在这里。
电话不知道响了多久,才惊醒了她。
她木然的接起电话,甚至根本没去看是谁。
“你好。”
“小痕,来晴华酒店吧!”许安歌的声音,在电话彼端响起。
“安歌……”卫痕声音哽了下,忽然发现,自己似乎忘记了什么,一惊,赶紧道歉,“安歌,秀场的事情!”
“没关系,来晴桦酒店608室,我把乐乐也接过来了。”许安歌声音温和的嘱咐她。
“乐乐?那些记者不是去找乐乐了吧?”她情绪激动的问,甚至已经忘记了去思考。
只因,乐乐不是别人,是她唯一的亲人。
“没有,幼稚园是封闭式管理,怎么会让记者进去呢?而且,那些记者也不会围着一个四岁的孩子要说法的,我就是担心,乐乐放学的时候,他们会过去。”许安歌为了安抚她的情绪,还特意详细的安抚了她一下。
“没事就好。”这才稍稍安了心,抬手看了一眼手表,问:“这个时间,秀应该还没有结束,你怎么回来了?”
“那边我已经处理好了,小痕,回来再说吧!”
有些话,他不想在电话里和她说。
“好,你等我。”卫痕挂断电话,踩下油门,向许安歌说的酒店而去。
果真,许安歌选的酒店很好,没有一个记者守在这里,让她可以安心的上楼。
708房门前,她按下门铃,片刻后,门便被打开了。
“小痕,你回来了啊?”许安歌眉眼含笑的望向门前的卫痕。只是,那嘴角的笑容还未扩大,就已经僵在了嘴角。
“小痕,你的脸怎么了?”许安歌看着卫痕脸上那明显的五指印和抓痕,脸色沉得吓人。
“没事!”卫痕自嘲的笑了笑,越过许安歌,走进了房间。
“夏岚打的,是不是?”许安歌将门关上,大步追上卫痕,拉住她的胳膊,沉声质问道。
卫痕抬眼看了看许安歌,嘴角自嘲的笑意渐渐扩大,“为什么你总是能未卜先知?”
“不是我能未卜先知,只是,我太了解你了。”许安歌无奈的叹了一口气,才又接着说道:“就你的性格,如果是被别人欺负了,你肯定会欺负回去,回来的时候,即使脸上挂了彩,也不会像只斗败的公鸡。”
“那你说,为什么都这么多年过去了,我还是放不下呢?”卫痕想,如果一个问题,自己都不能给自己答案,那么唯一能给她答案的人,便是许安歌了。而这世界上的所有人,包括自己在内,都不会比许安歌还了解她的。
“因为,你一直想要一个答案,你不甘心。”许安歌想也不用想,便很自然的说出了这么一句话,然后便走向洗手间,用温水将毛巾沾湿后,才又走回了卫痕的身旁。
他拉过她的胳膊,将她按坐在沙发上,“坐下。”
卫痕乖乖的坐下,任由许安歌拿着手里的毛巾擦她脸上的血痕。
许安歌小心翼翼的错过卫痕脸上的伤口,待把卫痕脸上的血迹擦干净后,他才站起身来,“你等我一下。”
“哦。”卫痕点了点头,才又想起了什么似的问道:“对了,安歌,乐乐呢?”
“那小子啊!可能是玩累了,你挂了电话后,他便睡了。”许安歌转头嘴角含笑的说了一句,便开门走了出去。
“这小子……”卫痕念了儿子一句,才站起身来,走向卧室。而这会儿,提起儿子,她心里是甜的。
卫痕一进卧室,便看到儿子小小的身体睡在一张大大的床上,这样的比例显得她的小乐乐似乎更小了。
卫痕走到床边坐下,用手背擦了擦儿子额头上的汗,心中的阴霾已经散了一大半。
尽管,秦晗奕抛弃了她,给了她致命的伤,但是她仍然感激老天让她有了这个孩子,以至于让她这么多年以来,都不孤单。
“出来!”又回来的许安歌压低了声音,将卫痕从房间里拉出。
“怎么了?”卫痕不解的反问。
许安歌唇抿成一条直线,没有开口,只是拉着卫痕,将她再次按坐在沙发上,才没好气的说道:“你真是想毁容,还是怎么的?”
“哦,你不说,我都忘记自己的脸上还有伤了。”卫痕没心没肺的笑了笑。
“你啊!”许安歌拿卫痕没有办法,只得选择噤声,打开手里的碘伏。
“你去买的啊?”卫痕指着许安歌手里的碘伏问。只是,才一问出口,卫痕马上摇了摇头,“不对,买的不能这么快。”
“你可算是聪明一回。”许安歌用食指杵了杵卫痕的额头,“本来,我是觉得小乐乐这小子一天总是上窜下跳的,怕他受伤,所以习惯了让客房部准备药箱给我,没想到,他没用上,倒是先给你用上了。”
卫痕愣了愣,心间有股感动的暖流划过,“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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