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以堪称尤物级的身材。
刚才进来的时候她就把外套给脱了,身上只穿着一件单薄的针织衫,针织衫里也没再穿贴身的衣物,也就简简单单一件文胸,昆子指尖接触到的则是那依旧软腻柔嫩的肌肤,不过腰部可是大多数人的敏感地带,她也不例外,况且这段时间她自己也发现了这个身子特别敏感脆弱,尤其是不经挠,一挠一准是是属于立马缴械投降,满地打滚的那种,更别说如今是一个男人有意无意的这么轻轻拨动了,她只咬着唇很委屈的瞪了他一眼,只得整个人软软的往后仰去,幸好昆子一把扶住她整个背脊。
把她捞近了一点儿,他才拿手指刮着她的脸颊,眼中不知多疼爱。“怎么?真生气了?”
淘淘只皱着眉躲着他手在自己脸上乱划,绕在他脖颈上的十根手指头绞在一块,不知多不开心。
昆子心里头不禁暗暗好笑,她这脾气还真是说来就来,这个时候倒一点儿玩笑也开不得了。只好不顾身上的伤也把她搂过去,这会儿她倒是知道厉害了,也不敢置气了,不安的只往后退。
“诶呀,你别动,别动,你身上的伤还没好呢,万一又裂开了怎么办,真的,你别动啊。”她几担心的抓着他的手一边扯下来,手也只敢轻轻的推他的肩头,却是也不敢轻易乱来了。
昆子也好笑的说,“那你还生不生气了?”
“气,气死人了,你就可着劲的使坏吧,明知道自己受伤了惹人心疼,还故意拿这个吓我,真是坏死了。”她腰板挺得直直的,娇嗔的嚷嚷,但肚子早就没火气了,不经意间夹杂着一丝吴侬软语的娇媚,只柔软着嗓音说道,“昆子,你真舍得我那么快走啊,你就不想我留下来多陪陪你?”她问这话的时候特真挚,紧巴巴的望着你的眼睛,恨不得能看到你心里去,又有那么一点儿的不舍跟期盼,实在是叫这些栽在她手里的男人硬不下心肠。
昆子忽然望着她笑得有些高深莫测的,淘淘皱了皱眉,很不满他的这种模棱两可的态度。“你吭个声嘛,不然我还是走了好,省得继续这里碍着你的眼。”
说罢就要跨下床的,却被昆子轻轻一压,捞着她的脑袋朝着那小嘴就啜了过去,吻着那小嘴巴还不过瘾,那舌头还非得绕着她牙龈边细细的舔了一圈,又跟她那条挺会缠的舌头重新腻在一起,舌尖抵着舌尖,好像黏在一起似的不愿意分开,她跟个咿呀学语的小孩似的拼命用舌头在他嘴里到处乱舔乱刮,他那边刚想有要退出的念头她就着了急似的紧紧的啜着那条舌头,不肯轻易的让他离开。
其实她自己也在心里惊叹,不过是换了一副身子,有的东西仿佛就像是无师自通似的,也不需要人特意去指导她就领悟得不知几鬼快,才短短时间就知道怎么从舌头上留住一个男人。
她亲吻的时候都有一个特点,那就是一开始总是很着急,似拼命的吮xi着你不放,等两个人缠缠绵绵得差不多了,她就刻意放缓速度,只拿那香软的舌头抵着你舌头,似懒洋洋的一条蛇,也不跟你闹,就安安静静的停留在里头,任由你去挑dou她,也只有你那边动了一点,她才跟着动一点,不知多娇气。
这一深吻直吻得她香喘吁吁,整个人脸颊泛红,差点就化成一滩水似的,直接就趴在了昆子肩头。
这些个男人呵,论吻技哪个不在她之上?可以说她如今这么会吻这么会吸,还不是从她这些个男人身上给学的。
须臾,她才一副懒骨头似的抬起头,笑着说,“昆子,你还蛮会吻的咧,改天真要教教徐饶呢,他总喜欢吻得人透不过气,要把人整死似的。”
她这脑抽,也不怕对面的男人吃醋,反倒大大方方跟人家讨论起另一个男人接吻时候的感受,好在刘昆跟徐饶是什么样的关系,她倒也抓得精准,料定昆子不会在意这件事。不过她这话要让徐饶听见可不得气死。
“怎么教,你要我跟他接吻么?”昆子笑着摇了摇她手臂,好笑的问。
说她脑抽还真是脑抽,她还真蹙着眉在脑海里把这场景过了一遍,随即脑袋如拨浪鼓似的
摇。“算了,两个男人接吻还是有点怪呵,虽然我不反对男人搅基,但是自个儿的男人还是别沾着这些。”
说完这些话后她又笑嘻嘻的搂着他脖子跟他咬耳朵,“昆子,你小时候是不是特别喜欢喝甜的东西撒,怎么跟你接吻的时候觉得你舌头甜滋滋的?”
也不晓得她是怎么想的,这话要是换成个男人来说或许还能当调**用,要换了个女人来说总觉得浑身的匪气,那种格格不入的流氓气质衬在她身上却又无比适宜,反而叫这个小女人越发的娇艳。
刘昆抚着她的脸,她的眉,她的眼,她的鼻,还有唇,像抚摸一件易碎的稀世珍宝,如此的小心翼翼,这个女人,是刻在自己心头上的女人呵,想想自己当初为什么跑去叙利亚维和,他对别人说那是为世界和平做贡献,可扪心自问,却仅是为了一个自私不过的理由,他想知道如果离开了这个女人自己究竟还能不能回到从前了?在国外那段时间,无数个日日夜夜中,带着白日里累积的满身疲惫入睡,他的梦中没有这个女人,也难得不会去想起她,本以为胜利的希望在即,终于可以将她摒除出自己的的世界,等回国的时候,他大可只当她是个好玩的人儿,依旧可以不必认真,直到中弹的那一刻,他恍然大悟,也不顾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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