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直接在他进去的时候放了咖啡然后躲到角落洗衣服。他在,他的狗一定会在。经过长时间的亲近它们已经习惯了我的存在,甚至偶尔无聊的时候会我慵懒的跟在我身后转悠,我停下来,它们便找个舒服的地方继续趴着看我。
我看着它们不自觉的开心。
虽然没得到它们主人欢心不过先得到它们的“青睐”就像做成了一件了不得的大事一样。
等我转头拿另一件衣服的时候发现an正站在门口,白衬衫松散的贴在身上,平时向后梳得一丝不苟的头发现在很自然的垂下来,深褐色发梢扫在眉上。深绿色裤子背带随意垂在腰两侧,黑亮的军靴。
他微低头看着我,嘴唇微抿,面无表情。
眼睛是心灵的窗口,也许能从里面看见情绪的起伏……
我可不敢直视指挥官大人的眼睛。
心里开始害怕,如果因为我的亲近让这两条狗送了命,可能这辈子都会寝食难安。
时间仿佛静止了一样,他既然一直没走,就可能有话要说,为表尊重,我也不能当着他的面再做事。
而这段时间,仿佛是被判刑之前的死寂。
“你怎么做到的?”他点燃一支烟,两只狗已经走到他身边静静站着,他顺势蹲下身,抚摸他们光滑的皮毛。
我瞟了眼他腰侧枪套里的□□柄,心被掉得更高。
“我抱着您的衣服,他们就跟来了。”
他抚摸狗皮毛的手顿了顿,缓缓站起身,吸了口烟。
“你喜欢这儿吗?”
他开始微笑了……
“很喜欢,先生。”我微微抬头看了他一眼又赶忙低下。
他站着吸完那支烟,“你活干的不错。”转身走了。
我的心缓缓放下,这算是警告安全了?
当晚又做了肋排,留了饭后的骨头用牛皮纸包了放在厨房柜子上,他夜巡之后要拿来喂狗。
等着第二天又看见那两只大家伙在他身边面无表情的站着我才真正放了心。
还好,它们没事。
他每天的日程可能是与下属一同不定时视察刚建好的劳动营的营房,也许会骑马监工,晚上会喝很多酒,起床时间也或早或晚,只要没有吩咐,我可以不必每天充当闹钟。
他的房间一直被我视为禁地。这类性格的人群有非常强的领地意识,最好不要碰他的任何东西。所以我会偷偷观察他,见他走出那间卧室才敢进去打扫。
我猜对了,这果然不是个长久的法子……
有一天一直没看见他出来,以为他还在里面休息,可是直到中午他阴沉着脸快步走进地下室,脚步声震得木楼梯咣咣响,微笑夹杂着阴狠差点没把□□柄敲在我脑袋上,我才意识到他出去的时候我并没注意。
凌乱的床和桌边摆着的空酒瓶让他非常暴躁。
原来他的领地意识摆在洁癖之后。
小心翼翼的过了好几天的平静日子,竟然在这栽了跟头!
还好他没真砸在我头上。
只是被他扯着领子放在他眼前让情绪被迫跟着他的表情七上八下可真不是件好受的事……
之后的日子我会在上午适当的时间开门查看,如果他不在就继续我的工作。但在今早我轻轻打开门往里看的时候,他正侧躺在床上,睡得像个天使,安静得不可思议,腹下盖着雪白的被子,再往下的地方被撑起一块。
我先盯着那愣了会儿,之后脸开始发烫,即刻轻轻关了门,靠在墙上喘气。
额……他很正常。
我摇了摇头,试图把脑袋里面的画面一二三四甩出去。
很可耻的是,这两天晚上做梦还梦到那一幕。
雪白的床单,甚至有一次能清晰的感到他温热的指间从我的小腿慢慢向上滑,而那双沉如深潭的眼睛紧紧盯着我,似乎不想放过我一丝一毫的反应。伏在我身上的时候,无论有怎样的快感表情皆不露半分……
这简直迷人的要命!
早早被惊醒。
春天要来了,天仍旧不会亮得特别早。
我坐在床上消化刚刚梦里的东西。
触感太过真实,甚至连着几天都做这样的梦,简直不可置信。
我捂着脸,想用手心的皮肤中和脸上的温度。
不过好像来了近两个月,这个世界也有月亮,事实上我上个月大半夜还特意去看了眼到底有没有月亮,确实是有的。
但是为什么我的……恩……生理期似乎消失了?
它去哪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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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刚上任,天气冷的要命,这帮家伙就迫不及待的带我参观整个犹太区。整个区被分为a、b两个部分,工人住在a区,老人小孩住在b。为什么他们不直接告诉我有用的人住在a区,没用的人住在b区?两个蠢货全程将车棚打开好“方便”我参观,冻死我了!
刚接手这里,第一个任务就是清理b区,将里面部分能干活的挑出来,跟着a区一起住进劳动营集中管理,剩下的全部解决。
让我郁闷的是,房子要盖多大男女分开管理栅栏用多长电网要多少公斤合适这种小事也要来烦我!
这些东西如果都需要我来做决定,那还用你们干什么?
我让他们将看起来还算健康的年轻犹太女人集中在这个地方。
我需要一个女佣。
但是一个管监狱的家伙告诉我一个来历不明的有色人种等着我处理,说是黄种人,很棘手,不敢像犹太人一样随意处置。我让他带她过来。
当我问及谁当过女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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