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悉到能够分辨的出她和顾淮西的区别。否则那姓叶的看上去非等闲之辈,又怎会被顾淮南这样糊弄过去?
“你是我的谁?是不是我和哪个男人亲了抱了摸了睡了,都得向你浔少汇报?”顾淮南看都不看他,“金金,让他滚蛋,看见他我就恶心。”
尤其陈南浔那张和他哥相似的脸,她见了就忍不住要爆豆。
余金金给他使眼色,但没用,过来抻着他的胳膊。“快走,别耽误我们休息。”
余金金那点力气对陈南浔来说犹如小狗咬裤脚,他纹丝不动任她拽,想着顾淮南的话,眸光一黯。“不要告诉我,你们……睡过了。”
顾淮南杏眼一挑,挑衅的看过去。“如果是呢?如果是在五年前呢?在我与陈南承还没分手的时候我就和别的男人睡了,你要怎样?替你哥骂我不忠?”
余金金一愣,陈南浔嚯一下站起来,差点把她带个趔趄。“不可能,五年爱的死去活来。”
顾淮南像被人刺了一刀,冷笑。“就凭陈南承做的那些事,还有什么不可能?浔少把我想的太简单了,物以类聚人以群分,跟陈家兄弟混的女人,廉耻都被狗吃了。”
陈南浔绷着表情,下意识的反握住余金金抓着自己的手用力一攥,余金金当下叫出来,痛的踢他。“要死了你!这么大劲儿!”
陈南浔低头瞅了一眼,头顶乌云骤然散开,松了力道,心疼的牵起她小手臂放到唇下轻轻一吻。“以前你可是喜欢让我用力点。”
余金金脸一红,爆了粗口,抽出手来把他往门口推。“快滚!”
陈南浔由她推着到门口,临出门前回头又扔了一句。“是真是假我会去查,希望你是逗我的,不然……”
“不然你去做了他?你真能办到算你厉害,我把金金给你睡一个月。”顾淮南姿态慵懒的缩进沙发,舒舒服服的卧着。
陈南浔顿时就笑了,抬了下余金金的小下巴。“等着我。”
余金金二话不说拖了拖鞋向他砸过去。
*
顾淮南在余金金这儿一窝就不打算走了的样子,陈南浔没事儿就来报到——当然,被拒之门外也是常有的事。余金金白天上班,顾淮南也不见人影,但每天都换不同的衣服回来,晚上和她浓妆艳抹出去逛街,花天酒地的疯玩,穿梭各个夜场。
对于她当初的不告而别以及这五年里都去了哪里,过怎样的生活,顾淮南只字未提,余金金也不问。只要她都完好无损的回来了,一切都不重要。
余金金与顾淮南是发小,虽然吵嘴架是家常便饭,大打出手也不是没有过,但她有事第一个冲上去的一准儿是余金金。但是这姑娘也有个缺点,就是爱八卦。
余金金对镜敷面膜,斜眼瞟了后方一眼,忍了忍,没忍住。“问你个问题啊?”
顾淮南毫不淑女将细长的小腿搭在浴缸边儿,听见她这话,整个身子沉进水底闷了半天不出来。
她没动静,余金金伸出手指抓抓她露在外面的小脚心,顾淮南受不了痒呛了半口水,坐起来趴在那儿猛咳不止。余金金笑起来,和她趴在一块儿。
“陈南浔那天说的男人是谁?”
“不想回答,换个问题。”顾淮南从手边的小抽屉里摸出烟来点上,放到唇间吸了一口。
余金金转转眼珠儿,“你真和叶谁谁睡过了?”
她问的一针见血,顾淮南又咳了起来,这回是呛了烟。“帮陈南浔来套我话的?臭女人,白养你了。”
余金金翻个白眼,像是被侮辱了。“我才白养你了,你又不是不知道,陈南承和余安娜结婚那天我和陈南浔也崩了,从此井水不犯河水。”
陈南承,余臻臻,结婚……好遥远的字眼儿。
顾淮南挂着水珠的睫毛呼扇了几下,指着小抽屉里面摆的那盒开了封的安全套叫起来。“余金金!还说和陈南浔井水不犯河水!”
余金金懊恼的拍了下头,忙把抽屉推回去。“哎呀,这不是……”
顾淮南拍开她的手,把套套拿出来数了下。“战斗力够强的,不是陈南浔难道另有其人?”
被抓了包,余金金也不扭捏。“你都能有叶某某了,我也不是非在一棵树上吊死的人啊。”
“真有新欢了?哪路神仙能收服的了你这个小妖精。”顾淮南嘴巴张成了一个圈。不怪她惊讶,余金金对陈南浔的感情不比自己对陈南承浅多少。
“是个军人。”余金金得意的扬起下巴,弯起唇。“空降兵x五军四十九师,一三八团副团长,薛辰。”
她话音刚落,顾淮南的手便一抖:夹着的烟,掉了。
*
有人小日子过的不亦乐乎,也有人在原始森林里整日与各种蛇虫鼠蚁为伴。薛辰从一营长戚□手里接过两份刚煮好的稀粥闻了闻。“叶团呢?”
一营长下巴向某个方向努了努,“刚才看见去那边了。”
“让大家赶紧吃,抓紧时间休息,两个小时后继续赶路。”
“是。”
薛辰穿过一块儿空地才看见怀抱着一支突击步枪坐在地上睡觉叶锡尚,过去拿脚踢了踢他。“开饭了嘿。”
叶锡尚掀起头盔,一份热粥放在他眼前,里面夹杂着几块小肉丁儿。
“戚□刚抓的几只,当红烧肉吧。”薛辰打趣,从作训服的兜里掏出几颗野果一起递给他,坐下来喝了一口粥,咂摸咂摸嘴。“这手艺,和我家金金比差远了。”
“余金金知道怎么做老鼠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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