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伙以为他自己是谁?南蛮的民选领导人吗?没有人委托他去代为决定南蛮的命运啊,唉……交友不慎,又被朋友给两肋c刀了。
在某些方面来说,我不喜欢和侠客、民族英雄交朋友。照理说,这两类人都不该是坏人,不过这两类人都怀着太过伟大的理想,为了实现这些”正确”的理想,他们都很乐意牺牲自己,无论是性命、清誉……甚至是良心,所以和这两种人交朋友,往往一个不小心就被拖进去含泪出卖掉,这是我最讨厌的事。
“阿虹你又怎么看呢?”
烦闷之余,我不自觉地问起了身边的羽虹,想知道她的看法。对羽虹而言,这显然是一个不好回答的问题,尽管从人类这边来看,羽族也是半兽人的一支,但羽族与各大兽族之间仇深似海,连年征战累积下了无数血债,羽虹不可能像阿雪一样,把这些兽人当作是同胞。
“我想……姑且不论你那个莫名其妙的兄弟,阿雪姊姊的想法,我是认同的。”
“你也疯啦?在伊斯塔学人搞解放革命,你小心死了以后被做成尸妓,就算死了都要日日夜夜被人轮j。”
“我的身分是执法者,主持正义是我的职责,伊斯塔虽然是无法之地,但国际公约仍是有人权方面的相关法则,这些兽人不应该生而为奴隶,光凭这一点,解放他们就没有错。”
羽虹说得正气凛然,脸上表情就像个革命斗士,慷慨激昂,看来如果要就此事在我们小队中表决,我肯定没有胜算,可能还要买十几斤上好瘦r贿赂紫罗兰,才有希望取得胜利。
“……他们不是我的同胞,也和我没有什么关系,可是身为一个执法者,我不会为了个人感情而影响公务,如果让我选择,我绝对支持阿雪姊姊,呃……”
羽虹说着,突然有点摇摇欲倒,我吃了一惊,扶着她走到路边,羽虹只说是头晕,我在附近找了间茶馆,带她进去坐下休息。
伊斯塔是沙漠国家,城市虽然是倚靠绿洲而建,但各大都市的农业一向不发达,农产品多从国外进口,像茶叶主要就是来自金雀花联邦,味道虽然不错,但价格却让我变了脸色,直呼黑店。
“这位客人,如果只有小店卖这样的价钱,那确实是黑店,但本城每家茶馆都是这样的统一标价,总不会每一间都是黑店吧?”
生着一张圆滚滚胖脸的店老板,不停地向我们赔罪,确实是很会做生意。
我纵目看去,茶馆里的客人不多,生意清淡,问了问店老板,这才知道本城不久前瘟疫肆虐,许多居民一夕间暴病身亡,而只剩下半条命在床上等死的也不少,这就搞得百业萧条,一派凄凉景象。
“唉,那个无头骑士也不晓得是什么东西,到处杀人放火不算,还带来瘟疫,弄得我们伊斯塔天翻地覆,什么结界、魔法师都派不上用场。”
店老板摇头道:“我们这边已经够糟糕了,听说城外那几个奴隶大营更惨。
所有大夫、药品光供应城里就不够了,哪有多余的资源去医治那些兽人?那边死了好多兽人,好像前天才发生过暴动,差一点就被兽人们给冲破封锁线……“从这些叙述中,我依稀能够想见冲突的激烈程度,还有伴随而来的惨烈死伤,无头骑士带给伊斯塔的伤害,无疑是全面性的,不仅伤害来得沉重,后续效果更像是投入水面的石子,不住地掀动更多的涟漪。
(妈的,这样子下去,真的会被一个幽灵搞到国家灭亡。但是……亡掉伊斯塔的是无头骑士吗?如果这里不是那么怨气冲天,无头骑士的力量也不可能这么大吧?所以……唉,报应,该说是几百年来累积的亡魂怨气大反扑,所以才导致这结果吧。
我想了想,转过头预备和羽虹说话,发现她脸颊通红,气息粗重,好像刚刚和人剧斗了一场,这情形极为古怪,我第一个想法,就是羽虹中了暗算。
“阿虹,你怎么……”
我吃了一惊,但出自对羽虹的了解,我很快便省悟过来,羽虹这并非是身体不适,相反地,她应该是正舒服得不得了,才有这样的反应。
“差点忘记阿虹这小y女的本性,是不是刚刚看到这么多女奴半l着上街,连带也让你兴奋了?喜欢这一套的话,早点说嘛,要半l上街还不容易?我也可以拿项圈套住你脖子,让你光着p股,半l着在街上晃啊。”
受到周围环境的影响与刺激,羽虹体内所流的暴露狂之血再度苏醒,情欲激昂,令她不能自制,所以才出现了这样的窘态。听见我说的话,羽虹没有太多的反应,只是低下头趴在桌上,激烈地喘息,现在的天不算热,可是汗水却已打湿了羽虹的背后。
这两天适值大风,我们坐在茶馆的风口,羽虹身上的武斗袍又轻轻飘飘,连续吹拂而来的强风,使得羽虹的武斗袍下摆不时被吹起来,再加上桌椅是仿古的矮凳,使得她一双动人的美腿不得不曲起来,于是,她近乎真空的下t便时时会走光。
“嘿,阿虹,学鸵鸟把头埋进沙里是没用的,你的头是趴下去,可是p股已经光溜溜地露出来啰。”
这形容是夸张了些,但羽虹的精神正处于高度紧绷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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