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要找到人才行。”郎孜左手手指下意识的敲打着椅子腿,“还真是人不可貌相,谁能想到这个江湖浪子、忧郁剑客竟是个隐藏身形的高手。”
“也不一定,所谓大隐隐于市,说不好他也许正坐在哪棵老树的树荫下晒着太阳呢。”如熙挠挠下巴,像是自言自语,“又不是什么犯下杀人放火大案的穷凶极恶之徒,一个老江湖了,偶尔做些违背常理的事也是很正常的。”
“但就是这种偶尔违背常理地行为。也已经足够让别人疲于奔命却一无所获。”七长公主扇扇扇子,说不出来的优雅,瞟了一眼身边的王爷。微笑地眼睛里透着股子幸灾乐祸的味道。
“七姐,说得你好像很期待那个人不要被抓住似地。”
“哟。我可没有这么说过,不要把你的臆想横加在我的身上。”七长公主又是一下敲过去,貌似这公主有拿扇子敲人脑袋的习惯,真是个暴力的公主。
如熙看着这姐弟两个嘻嘻哈哈地,刚才分析案情的那点紧迫感荡然无存。
于是如熙轻轻的踢了踢郎孜。凑到他的耳边,“实话告诉我,这趟下来是不是真的要抓那个人?”
“当然要抓,通缉令都已经贴遍了全国了,不可能收回来的。”
“但是这样耗费人力的去抓一个行踪不定的江湖人物值得吗?就算抓回来又怎么处置呢?”
“那是刑部的事。”郎孜给了个毫无意义地答案。
“喂喂喂,你们两个,不要在我们面前嘀嘀咕咕,有什么话当面说出来。”被七长公主“修理”了一下的王爷故作严肃的看着自己地两个贴身侍卫长和丫头。
郎孜和如熙赶紧分开,正襟危坐。像学堂里正在接受先生教育的学童。
“你们两个说什么呢,说来听听,不要躲在下面嘀咕个没完。”
“没说什么。少爷,如熙只是好奇岳夜鸣地身份。”
如熙也跟着连连点头。她没说王爷和公主地坏话。
“如熙。过来,坐我身边来。”七长公主向如熙勾了勾手指。
没得拒绝。如熙只得搬着椅子挪到公主身边坐下。
还没坐稳,就被公主一扯衣袖,身子一歪,倒向公主,公主左手扶着如熙的肩膀,右手拿扇子挡着脸,与如熙咬起耳朵来。“你是不是猜测王爷这趟下来地真实目的并不是抓那个岳夜鸣?”
如熙一下坐直身子,张大了嘴,惊讶的看着公主。
这公主是会读心术还是怎么着,这都能让她看出来?难道她的心理活动都很不成熟的全部体现在了脸上了吗?不至于吧?
如熙疑惑的摸摸脸。
“小姐怎么知道?”因为咱们都是女人。”七长公钟下一句不知所谓的话,又转头去欺负王爷。
而如熙却对公主几乎要五体投地,这真的是郎孜说的性格脾气都不太好的公主?明明就是个精明得可怕的女人!
“好了好了,现在说正事了,大家都严肃一点,不要再闹了。”十三王爷躲过了七长公主新一轮的袭击,清咳两手,用手拍拍桌子。
如熙要晕倒,如果接下来要谈的才是正事,那之前谈的又是什么?废话吗?还是说只是看看她是否有资格坐在这里的一种试探?
郎孜冲如熙使眼色,示意她坐回他身边,于是如熙又吭哧吭哧的搬着沉重的雕花木椅挪回原位,虽然就一米多不到两米的距离,可这椅子也忒沉了,而且还得轻拿轻放,如熙只差把这椅子当煤气罐一般待遇了。
七长公主突然拍了拍双手,如熙还奇怪,这里这么空旷,她拍手给谁听啊,听得见吗?
可这念头刚出来,小翠就从如熙身后冒出来了,把如熙给狠狠的吓了一跳。这个小翠难道是鬼魂不成,走路一点声音没有,神出鬼没的。
小翠是来给大家换茶的,她放下四杯新茶,然后带走了已经喝得差不多的旧茶,再次消失在了长廊的尽头。
如熙背过身子一直目送小翠的身影完全消失并且确定不会再出现了之后才又转回来,做出好学生样,等待着王爷或者公主的发言。
公主和王爷居然也好耐心的一直等着如熙的精神状态恢复正常,敢情他们俩刚才都看到了如熙被吓着的样子,还真是体贴的主子。
“咳咳,好了,现在谈正事,今天谈过的内容不要让第五个人知道。”
“是,七小姐。”郎孜和如熙异口同声,王爷也点点头。
“根据这两个月的调查,岳夜鸣的确没有躲到哪个鸟不拉屎的地方,依他好色的本性,我们的探子遍访了他经常出没的那几个青楼,没有发现他的行踪,虽然也有出手大方的陌生客人出现过,而且点的都是当红头牌,但是却没人可以确定是不是他。”
王爷轻轻的扳着手指关节,他在床上躺了三个月,昨天才抒解了自己憋了多日的yù_wàng,可那个岳夜鸣却在背着通缉令的情况下仍旧可能死性不改,这让王爷觉得很是郁闷。
“他只去青楼吗?”如熙好奇发问,毕竟有些关于岳夜鸣的背景资料她还是很缺乏的。
“对,他虽然好色,但他从来不染指良家妇女,所以他这次招惹郡主的行为才如此让人费解。”
“他哪来的钱天天泡在这种地方?头牌的渡夜资可不便宜。”如熙嘟囔着。武侠的经验,头牌那都是鸨母的摇钱树,可不是到市场上买猪r。
“嘘,这是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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