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总是能被精刮的阿远发现。试图逃跑的代价是饥饿,每被阿远发现一次,第二天必定没有饭吃。而时间拖得越长,逃跑的动力仿佛就越小,左芊一度有破罐子破摔就这么一辈子的想法。这个念头令她后怕。她不怕别的,就怕自己没有了斗志,没有了对城市生活对家的渴望。
阿远每晚的需索无度把左芊累坏了,她真希望阿远能阳痿。终于她盼来了休息日,她的月经来了。
看着那个胖胖的女人拿进来的一根红布条和厚厚一叠粗糙的卫生纸、黄草纸,左芊一度无从下手。还是在那个女人的指导下,左芊才学会了用这原始的卫生用品。
经期的到来同时也提醒了她的个人卫生问题,粗粗算一下,她被关在这里一个多月,而且这一个月她都没有刷牙洗脸洗头洗澡,头发必定是一绺一绺的,身上的味道想必也够可以,而干净的阿远——是的,阿远似乎是个爱干净的人,夜夜对她都能“恩爱如常”,左芊有时也挺佩服这个阿远的。
晚上阿远来了。不等他问那个可笑的问题,左芊主动的说:“我想洗澡。”阿远顿住没有立刻回应,似乎在疑惑这是不是左芊新的逃跑招数。左芊把污秽的内裤拿给他看。不管在黑暗中他看没看清,反正他点点头,说:“我去烧水。”
很快,一大桶热水和一个大木盆拿进来,还有一块不知什么颜色的肥皂,略带香味。左芊希望阿远能给房间装个电灯,好让她明明白白的洗而不是乱搓,阿远没有答应,只拿了一个电力微弱的手电筒进来。对左芊而言,聊胜于无,就不再提要求。
三大桶水换来了一个干净的左芊。她仿佛又重新做人了,心情十分愉快。看着阿远为着她忙进忙出,也觉得他不那么让人厌恶了。
当阿远在床上又动手动脚时,左芊连忙提示他自己不能“常规作业”。看着阿远悻悻的放下手,满脸不高兴,左芊更加快活。
平时忙碌的两人一下子无事可做,只好静静的躺着享受这难得的和谐夜晚。听着外面的虫鸣,体会山区的安静,左芊不由得想,如果自己不是被卖来的,而是来旅游休闲的,如果身边不是阿远这个□犯而是她的男朋友,该多好。左芊不禁叹了一口气。
左芊的动静仿佛提醒了阿远,阿远转过来面对着她,抚摸着她的胸部。可能因为经期的原因,左芊的胸部比平时要肿胀,而且更柔软,阿远暖暖的大手摸得她十分舒服。舒服的感觉让左芊有些不安,她躲了一下没有躲开阿远的手,于是只好任他抚摸。
“阿远。”左芊决定用聊天来分心。她叫他。
“嗯。”
“你姓什么?”
“姓王。”
“家里还有谁?”
“阿爹,大哥大嫂,幺妹,侄儿侄女。”
“你们这里是哪里?”
阿远没有吭声。左芊等了一下,确定他不会回答,又换了个话题:“你花了多少钱买我?”
“六千。”
左芊迅速在心里计算了一下,说:“如果你放我回去,我可以给你十二万块,二十万也可以。”
阿远没有说话,但抚摸她的手加重了力道,告诉她他的不高兴。
左芊误以为他不相信她的话,又急急的说:“真的。我爸爸很有钱。他会给的。”
阿远这次的回答是直接捏了一下她的□,捏得她瑟缩了一下。
左芊终于觉悟到她的赎身计划彻底失败。回家的绝望让她顿时失去了聊天的兴致,她不再提问,转过身把后背留给阿远。
阿远的手从后面罩住她的rǔ_fáng,接触得更全面了。同时人也凑近,把头埋进左芊的后颈部,深深吸一口气,说:“你真好闻。”
左芊的冷淡并没有妨碍阿远聊天的情绪,这次换他提问了。
“你是哪里人?”
左芊不想说话。阿远又捏捏她的胸,因为要害受制,左芊不得不应付他。
“湖南。”
“湖南?那个出毛主席的地方?”
“嗯。”
“湖南的女人都像你这么标致吗?”
标致是漂亮的意思,左芊懂,但她不想回答。他们这算什么,这种亲昵并不适合她与阿远。
阿远似乎玩得很高兴,把她当做一个洋娃娃,只要她不说话,就捏她。
洗了澡的舒适让左芊今天不想上演全武行,她只好又转回来,至少让阿远捏起来不那么得心应手。
两个人面对面躺着,阿远的鼻息全部喷在左芊的脸上,反倒更亲密了。
对左芊而言,阿远是熟悉的陌生人。左芊心里对自己说,我甚至都不知道他长什么样子。不过左芊也不想知道阿远长什么样子。左芊是个“颜控”,陶姝玲经常这么说,左芊也认为她说得对。万一阿远是个歪瓜裂枣,以后的□过程会加倍难受;如果万一阿远帅绝人寰,只怕她会有斯德哥尔摩症。无论哪种情况,左芊都不希望发生。
阿远又在捏她了。
左芊只好敷衍,“嗯。”
过了一会儿,左芊想睡了,阿远又说话了,
“我喜欢你叫我的名字,软软甜甜的很好听。”
“嗯。”
………
“我可以叫你芊芊吗?”
“嗯。”
左芊睡着了。
五
一连四天的经期让左芊的身心都得到了极大的恢复。身体不用说不那么酸疼了。她和阿远之间不再那么剑拔弩张,每天晚上短短几句卧谈,让阿远变得很好说话,左芊心理压力小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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