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敖面色一沉,向朱玲问道:“他是你什么人?”
吕声眼中凶光四s,高声道:“你管得着么?”
魔剑郑敖双目瞪得比铜铃还要大,高声叫道:“朱玲,难道他是你的……”下面本是丈夫两字,他竟不忍说出口来。朱玲还未作声,他又大叫道:“你真该死,石轩中武功天下第一,你也不要,却轮到这个丑鬼,又是个残疾。”
朱玲玉面一沉,怒道:“郑敖你别胡说八道。”她的意思本指郑敖胡乱把自声当作她的什么人,因此斥他不要胡说。但魔剑郑敖却会错了意思,以为她斥自己不择言,伤害到那残疾丈夫之心。更加忿怒起来,大声叫道:“我胡说,我说你该死。纵然你不要那武功盖世的石轩中,但只要你随便说句话,包管天下的美男子都送上门,任你挑选。头一个我郑敖就不服气,我偏说。”
朱玲气得说不出话,但又觉得好笑,面上的表情简直难以形容。独臂野豺吕声怒得暴跳如雷,掣出狼牙棒,大喝道:“好小子你下来,咱们不死不散。”
魔剑郑敖傲然长啸一声,在马上抽出白虹剑,才跃下坐骑。他两脚方沾在地上,独臂野豺吕声那支狼牙棒,已狭着沉雄无比的风声,猛砸过来。
郑敖剑走轻灵,白光暴涨,呛地一声,斜斜点在狼牙捧上。这一剑巧妙异常,估料敌人势非随着狼牙棒荡开之势,转个圈子不可。等他转身之时,再发一剑,便足足可以要了敌人之命。
独臂野豺吕声虽然听闻过魔剑郑敖这一号人物,但直到现在,才知人家敢情真有出类拔萃之能。光凭这一剑,已可列入剑术名手之中。但他却镇定如恒,臂上一用力,狼牙棒竟没有荡开,反而下扫对方双腿。
郑敖为之大骇,急急腾身跃开,原来他刚才那一剑,乃是师父万里飞虹尉迟跋自创的一手绝招。如若对方乃是用更妙的招数化解,倒不希奇。但对方却是生像已深借这一式之妙用,脚下微移,便已化掉自己这一剑的力量,这才叫他凛骇不已。
那独臂野豺吕声手中狼牙棒连环讲未,棒风山响。路边的草木都如遇狂风,偃伏摇撼。声势之威猛,无与伦比。
朱玲在马上尖叫道:“你们都住手,两个都住手!”
但这时那两人没有一个理她。魔剑郑敖认出对方乃是使出西康金河一派的招数,那原本是独脚铜人的招数,但用在这支满是锋利狼牙而又沉重的狼牙棒上,更现出色。开头的十招,他也不敢硬迎其锋。过了十招,他才由闪避封拆变为反功,左袖内夺的一响,飞出一道白光,盘空飞舞,见隙即下。有时化为两道光华,包抄夹击。手中切金削玉的白虹剑,招数诡奇莫测,二十招之后,便渐占上风。
这时与郑敖同来的两人,都分头守在两边路上,远远已禁止行人马车通过。幸而此路并非交通繁密的要道,故而尚不至于另起冲突。
朱玲好久没有见过魔剑郑敖施展身手,这时叫既无用,多看两眼,反而忘了再叫。但觉魔剑郑敖数年来不见,功力大高了许多。独臂野豺吕声颇识对方剑法,但对方的两柄可分可合的短剑,却大感难敌。故此战到四十招以上,已屡见破绽。
魔剑郑敖能够一心两用,这时冷笑道:“残疾鬼,你如抵御得住我一百招,姓郑的拍拍p股就走。呵呵你别发急,提防急怒攻心,反而自露破绽。”
独臂野豺吕声手中狼牙棒,要不是以西康金河派的独脚铜人招数加上铁扁担邓长白的铁扁担招数,威力颇大,只怕已捱不到五十招。此刻吃对方这一嘲弄,他性情本就暴烈过人,心气一躁,果然更呈不支。剑光棒影电舞星飞中,郑敖忽然抓住机会,右手白虹剑从棒影中直递进去。
白凤朱玲突然娇喝一声“着!”魔剑郑敖吭了一声,疾退开去。低头看时,只见一支细如牛毛的金针钉在手腕上。恰恰使得他真力为之中断,不能流贯刻上。是以他纵然咬牙忍着麻痹,仍然递剑。但已决杀对方不死。他仰天狂笑一声,随手拔下那支金针,然后收剑入鞘,理也不理那独臂野豺吕声,双目瞪视着朱玲。
朱玲朱口微张,正要把他心中误会解释清楚。魔剑郑敖已摇手道:“你不必道歉,这一针打得真好,可把我提醒了。你不妨记住,我魔剑郑敖就觅地苦练,日后誓必凭这两手三剑,将你们两人一齐击败。”
他停了一下,跃上马背,然后又道:“说起来我该向两位道歉,古今有哪些人能够干涉命运呢?”声响处,他已掠过朱玲、吕声,直向武昌回路驰去。
朱玲怔了好一会儿,才低声自语道:“是的,谁能干预命运呢……”
独臂野豺吕声这时冷静下来,觉得自己适才多言,实在不对。而这位绝世仙妹,竟是玄明教中一凤三鬼中的白凤朱玲,此事也令他十分震惊。
白凤朱玲继续向东南行,吕声跟在后面。经过葛店、华容、鄂城。又穿过源湖,踏入阳新县境。忽见有一座村庄,村口处有方石碑,刻着许村两字。
朱玲当先入村,径向村人问了一句话,便直向村左而去。只见一座房屋,甚是宏伟。大门当中乃是一排石阶,两旁各有一只石狮。她下马走到大门前,一个家人正扫地。见她不但容颜绝世,身上亦穿得高贵。立刻丢下扫帚,堆上笑容,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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