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意志力,快速飞奔上楼,进了房间,“砰”地一声将门关上并果断落了锁。
将身体泡进注满凉水的浴缸里,桃花冷得瑟瑟发抖,她咬着已经冻得青白的唇瓣,忍不住苦笑一声,嘲笑自己的坚持既愚蠢又可笑。
何必呢,做一次两次三次和做十次又有何分别,这种挣扎只会让自己更苦不堪言而已。
桃花的头发被人从冷水里蛮力拽出,她趴在浴缸边大口大口呼吸着空气,缓解着因为窒息带给胸腔的闷痛,刚刚有那么一瞬,她差点就……
被水蛰痛的眼睁开,她懒懒地抬起眼皮,不出意外对上阮隽希嘲讽的眼。
阮隽希掐住她的脖子,一直维持绅士风度面带微笑的脸此时却恶狠狠地贴在她耳边说。
“想死是么?我可不许……”
其实,她没想死,只是想压抑逐渐上升的体温而已,太热了。
不过桃花并没有做过多解释,她也没问明明房门上了锁阮隽希是如何进来的。
阮隽希将桃花从浴缸里拎出来后,就直接将湿淋淋的她毫无温柔可言地扔到床上。
他在床边伫立了好一会儿,也没有离开的意思,却也没有别的举动。
桃花奇怪地抬起头,发现阮隽希的视线在她光裸的身体上来回流连,呼吸渐深,眼睛危险地眯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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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宇宙无敌勤快,爱我吧,么么哒(づ ̄3 ̄)づ26.欲海(上)
桃花慌神之际,阮隽希已经行至身前,他曲起一条腿,半蹲下身,一指轻佻地勾起桃花的下巴。
“就为了你这么个女人,沐亦生就这么带人冲进来。我倒是要看看,我哥哥的这条命,到底是赔在怎样一个货色身上。”
阮隽希的话,让她约莫有些搞清楚这其间的仇怨纠葛,桃花原本凉了大半截的心一下子凉了个彻底。
其实,她很想抓着这个男人大吼一声。
“你哥哥又不是我杀的,冤有头债有主,我其实也很无辜啊!!”
可是她心里清楚,阮隽希原本就不是冲她来的,他根本是想通过糟践她来报复沐亦生。
所以这其中并没有什么误会,只是对方的逻辑跟她的不一样而已。
阮隽希的眸里射出浓烈的恨意,桃花觉得如果他手里有把刀的话,一定会将她千刀万剐,碎尸万段。
但是,阮隽希却并没有进一步的行动,反而耐心有加地望着桃花,看着她逐渐被yù_wàng迷蒙的双眼,欣赏她面泛红潮,呼吸局促,胸前的峰峦随着呼吸波涛起伏的模样。
女人,在阮隽希看来从来都是麻烦的生物,但是眼前这个女人,却因为是沐亦生的女人的关系,在他眼里,拥有了无可取代的魅力。
沐亦生的女人,阮隽希抬眼与屏幕中面容肃杀的男人视线对上。
他好期待,一会儿这个女人涕泪横流求他上她的时候,这男人会是什么表情。
一定很精彩。
阮隽希在等,沐亦生在看。
桃花抱着腿,将脸深埋进裙子里,隔绝掉这两道锋芒毕露的目光入侵。
只是她不停颤抖哆嗦的身体,正告诉这两个男人,她正在经历怎样的煎熬折磨。
才过了三分钟,对桃花来说,就像放在油锅里被煎炸了三个钟头那么长,她抬起脸来的时候,脸已经绯红得要渗出血来,她紧咬着唇,咽下一口唾沫,喉咙焦干,身体的水分伴随着汗液的渗出在快速流失。
这种难受她尚且能忍,但是下腹那张牙舞爪,不断对她叫嚣,要冲出来,要做乱的怪兽,她几乎快压制不住,这几乎是一场没有一点赢面的困兽之斗。
“放弃无谓的抵抗吧,这种药性如果不及时纾解,你会疯的。”
阮隽希同情地望着她,绯色的薄唇说着残酷的话。
“我要杀了你!!”
桃花一把揪住他的衬衫,剪水双瞳已经变成了猩红色,身体里已经掀起的血雨腥风,她几乎要失去理智,想撕碎眼前这个男人。
当然,她渴望他,她非常的渴望他,进入自己,填满自己的身体,将那狰狞的怪兽安抚下来,平息她的焦渴,释放那灭顶的yù_wàng。
太可怕了,这种感觉,一声裂帛的清脆撕扯声将桃花的神智微微唤回。
片刻的清明,她发现自己已经将阮隽希扑倒在地毯上,他的衬衫被她扯开,纽扣四散,他白皙的胸膛上几道指甲划痕正告诉她刚才她有多迫不及待,欲火焚身。
咬着唇,桃花抬头看了眼沐亦生,其实朦胧模糊的视野里,她根本看不清楚沐亦生的脸,但是她却仿佛能感觉到对方凝视在她身上冰冷的目光。
冰与火的碰撞,桃花前所未有的抓狂。
她狠狠一口咬住阮隽希胸前的茱萸,手抓上他腰间的皮带,毫无章法地扯着,就像撞击铁笼的野兽,皮带扣刮破了她的手,刺疼的感觉对她身体产生不了任何影响。
一声嘶吼,桃花竟然扯断了他的皮带,迫不及待地抓住那根罪恶yù_wàng之根,她抬起屁股,直接在上面摩擦起来。
进不去!
她厚厚的衣裙阻隔着俩人负距离的接触,束胸紧紧地绑在她身上,背后的绳结就像纠结缠绕的乱麻,越扯越紧,原本漂亮的裙子此刻成了最讨厌冗余的累赘。
桃花焦急恳求地望着阮隽希,对方却恶劣地枕着双臂任由她动作,一点要帮忙的意思都没有,还饶有兴趣地欣赏她被欲火折磨得快燃烧成灰烬的癫狂模样。
沐亦生,你看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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